老师的权威VS 朋友式的互动
先说国内的幼教老师,虽然她们讲起课来很亲切、也很生动,听课的孩子们也喜欢。但是讲课时,老师总是鹤立鸡群般地站在一群正襟危坐的小朋友中。这生生地就拉长了老师与孩子的距离感,孩子从小就被灌输“一定要听老师的话”。某种程度上,限制了孩子的独立及思维发散的能力。
而在西方,老师更多的是作为小朋友的大朋友。记得大儿子在纽约上幼儿园时,家长被鼓励与孩子一起早到半小时,在教室中自由活动。给我印象最深的是,走进教室,你一时间很难分辨这是教室还是活动室,小朋友四处“游窜”,老师则“神龙见首不见尾”。这段时间也是儿子向我献宝的最好机会,他会拉我去看他昨天搭的一个沙盘图形,读的一本好玩的书,或随手涂成的一幅画。他们每人都有一个自己的存物箱(cubby),让小宝宝们养成习惯去管理自己的物件。
小朋友最喜欢的是Circle Time(围坐活动时间)。这时,老师和宝贝们围圈坐在地板上,大家会一起是唱儿歌,读2-3本故事书,做1-2个游戏。其间,老师会细心观察,如果孩子对某个环节失去了耐心,那么就会立即跳到下一个游戏。老师的教程总是灵活机动的,总是以孩子的兴趣为先。
而西方幼教中的午餐时间也非常特别。像是个大派对,老师会像朋友一样和宝宝们一起坐着吃饭。对待宝宝们手叉并用,老师也不会为难或训斥,因为老师明白每个孩子生理心理成长的进程可以参差不齐,快慢不一的,要给每个孩子自然成长所需的时间。
权威的教具 VS 互动的玩具
记得大儿子Ian进入小学一年级后,我去送他上学,总会在教室里逗留一下。他的教室中间会放着一堆building block,比一般积木要大,很光滑的原木表面。学期的主要教学都与building Block游戏相关,老师则会旁敲侧击地把数学、空间、长度等初级概念慢慢通过block游戏概念来植入宝宝的小脑袋中。因此,在学前班或初小教学都是从形象思维开始,然后引导出抽象概念。比如,讲倍数的概念,老师会用block来游戏,一边是三块积木,一边是六块积木,六块的积木就比三块的积木长高一倍。
国外幼儿园也非常注重培养宝宝的阅读能力,他们会在教室的一旁设有一个reading corner,摆放着各类图书,老师会挑一本书作为本周的阅读物来与大家分享,但每天集体阅读时间不会持续很长,宝宝会有相对较长的自由阅读时间,去选择自己爱读的书。有时,老师也会与个别孩子们一起读某本书,以了解个人兴趣。
在国内的幼儿园,我看到老师会更多地用识字卡片,描文本等做教具,而且大部分的玩具都好像披着“教具”的外貌。老师很多时间会拿着“教具玩具”在问“这是哪个数字啊?这是什么颜色啊”宝宝们听到的是老师自上而下的权威地教条教育,缺乏互动交流。
权威的打分制 VS 互动的亲子项目
在国内,分数历来是高悬在小朋友头上的一把厉尺。用它来衡量孩子的优劣,丈量孩子的前途。现在,打分制更是提早被用在了学龄前儿童身上,幼儿园都有了入园试,分门别类给小朋友考试打分。
在西方,无论公立私立,小学四年级以前都杜绝“打分”,也鲜有“回家作业”的。代之老师会布置一个小小的project,要求孩子回家与爸爸妈妈协同一起完成。比如,我儿子在上幼儿园时,适逢秋天老师就要求小朋友和爸爸妈妈一起完成一项保护树木的project。于是,我就带着儿子一起去捡落叶、树枝,然后回来拼装成一个装制品。而到了圣诞节,小朋友的project则是用手工制品装饰班级的圣诞树。对于幼儿,西方的教育理念是摒弃一切与应试相关的东西,他们推崇课本外的现实体验,注重孩子的动手能力和集体协作力。
权威的分流制 VS 互动的错龄班
东方的教育理念喜欢对学生三六九等进行分类,小学就分流,精英班、差生班各自分门别类。这样做的结果通常是,小朋友小小年纪就有尊卑观,自卑心理,或是清高离群。如错过一班,那就班班错。而在国外盛行错龄编班制。他们会把不同年龄和性别,不同家庭经济背景,不同文化和种族的孩子,按比例地科学化编班。西方教育认为小孩的生长如同植物一样,需要纯自然的相互弥补的环境,类似的经济、文化、性别、年龄背景对宝宝的生长是不利的,没有冲突与比较,孩子的世界观会变得狭隘。
幼儿在混龄班里可以熟悉各种社会行为,而且能够培养孩子互助友爱的品质。在独生子女越来越多的时代里,混龄编班能够让孩子体会到大家庭中兄弟姊妹一起成长的感觉,也使孩子懂得礼让,懂得分享,使孩子们相处更加的融洽、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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