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è nǎo shì chuān cì jí yǐn liú
2 操作名称侧脑室穿刺及引流
3 适应证侧脑室穿刺及引流适用于:
1.蛛网膜下腔阻塞,须检查脑脊液者。
2.须经脑室注药治疗,用于结核性或细菌性脑膜炎伴有脑室炎者。
3.紧急降颅压。
4 禁忌证穿刺区皮肤有感染灶。
5 准备器械准备
1.消毒衣、帽、口罩、手套、2.5%碘酊、75%乙醇。
2.剃去患儿前囟周围的头发至两耳部。将患儿两臂紧贴身边用包被包裹固定于仰卧位,头靠台端,矢状缝与诊疗台台面垂直。
3.消毒穿刺包(带芯穿刺针、镊子、棉球、消毒小瓶)、消毒引流瓶、三通管、皮管等。
6 操作方法皮肤严密消毒,然后用洞巾包裹头部,仅露前囟。双手持腰穿针,由前囟的侧角进针(两侧角连接线上离中点1.5~2cm处),针尖须对准外耳道口的方向,徐徐刺入,通常进针4~4.5cm深度即达脑室,但须视婴儿的大小及脑脊液的多少而异。
穿刺完毕,压迫拔针,伤口消毒后用消毒纱布覆盖,胶布固定。所取得的脑脊液送常规及生化检查。
急性颅压增高影响呼吸、循环时,用上法将脑脊液引出后,固定穿刺针,接上引流瓶,将引流瓶固定于高出穿刺针15cm左右的位置,根据压力可适当升降。一般引流10d到2周。
对前囟已闭的患儿在眉弓上11~13cm,正中线旁1~2cm处取点,常规消毒及局部麻醉后,用鉆颅锥在穿刺点鉆一小孔,然后送进穿刺针,接引流瓶,可在引流管中间接上一个三通装置,以便向侧脑室注药。
7 注意事项1.穿刺时为防止骤然进针过深,可用两示指抵住头部帮助固定,进针约3cm后,每加深0.5cm即稍拔出针芯,以观察有无脑脊液流出。
2.穿刺时不可将针头左右摇动,以防损伤脑组织,如欲改换方向,必须拔出穿刺针重新穿刺。
腰大池引流术医保报销。腰大池引流术是通过一根特殊的引流管,一端放到腰大池,另一端将脑积液持续引流至体外的方法,称为腰大池引流术,可以用于治疗蛛网膜下腔出血、颅内感染等症状,可以用重疾病医保报销。(续)我们一家子是第一次坐火车,也是全家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心里那个紧张啊,多余的钱我直接存卡里,身上就带了几百块,但仍旧是不放心,随时担心会被人摸走,一路上都提心吊胆的。因为孩子还小,所以买的是软卧,一个下铺、一个中铺,老婆带着孩子睡下铺,床太小了,老婆又胖,不够睡,我只能把行李箱放在下铺的侧面,增加床的宽度,这样孩子睡里面,老婆勉强睡外面。因为听说列车上的饭菜不但贵,而且还不好吃,所以在昆明的时候就购买了大量的零食和方便面,一路上就靠这些东西度过了。
一路上虽然景色优美,但我已经没有那个心情去欣赏,心里想的就是希望自己的这次选择是对的,希望上海医院的医生能给更好的建议,希望奇迹能够发生,希望孩子不要遭那么多的罪,希望……一路满怀着不确定的“希望”两天后我们到达了上海。
下了火车,按照车站的标识找到了地铁站,然后掏出了在昆明写下的路线,按照上面的路线乘车到了宾馆。当时记得订的是6+1酒店,价格还行160+,位于东方路和蓝村路的交叉口,这里吃得很方便,蓝村路上很多吃饭的地方。现在这家酒店改名为驿亭四季酒店了,价格也增长了好多,后来也去住过几次,但是价格太高了,消费不起,只能换其他便宜的了。
入住宾馆后,首先就是把已经没有洗澡两天的女儿好好的洗了洗,身上香喷喷的。轮到我洗的时候,我进卫生间时,感觉怎么上海的房子建的这么差,地板软绵绵的,感觉像凹陷下去似的,吓得我用脚再确认一下,却又是坚硬的——后来才知道这是长时间坐火车身体一下子适应不过来,产生的幻觉。洗漱完毕后一家子到蓝村路上找了一小馆子(第一次来,怕好的馆子价格太贵),点了最便宜的面条,囫囵吃了。
吃好之后我让老婆带着孩子先回宾馆,我去走走到医院的路线,计算下路程上的时间,省得第二天早上挂号不知道怎么走。从宾馆门口用手机导航,顺着东方路往南走,过一个十字路口,再继续走一小段路就到达了。清楚了路径和路程,返回宾馆早早地就休息了。
第二天凌晨四点多我就起床了,简单的洗漱之后就直奔医院挂号。在我们那儿,四点多天还很黑,在上海这里已经是大亮了,我以为我算比较早的,到了医院才知道我算晚的了,挂号排队的人已经排成了长龙,而我只能在“龙尾”——后来才知道,排队的人里面80%以上都是“黄牛”(因为那时候网上预约或挂号还没有,现在直接可以在手机上就进行预约,合理安排好行程就可以了,“黄牛”这个职业也就慢慢淡出了)。一直排到早晨8点,挂号开始,我的运气还算不错,看神外的主任的人不是很多,排到了16号,然后急急忙忙地又赶回宾馆,带上孩子又到医院排队等候看医生了。
中午11点多,终于轮到我们了,带着孩子进了诊室,我顺手把门带上。医生坐在电脑前,侧对着我们查看着眼前的病例,进门之后,医生看了我一眼说:“你们什么情况?”,我回道:“在云南检查,孩子脑积水,想麻烦您给看看”,我习惯性的把在云南检查的片子拿了出来递给医生,医生没接,说道:“我先看看孩子情况,把孩子放床上”。
这时我才注意到墙边有一小床,应该是给看病的孩子躺在上面诊断的,老婆把孩子从怀里解下来,放到了床上,医生走过来,摸摸孩子的头和四肢,然后掏出一串钥匙,“叮铃铃、叮铃铃”得在女儿眼前晃动,女儿笑着伸出双手随着钥匙和响声去抓,还不时的发出“咯咯”的笑声。这一细微的细节,我在内心里告诉自己来对地方了,这个医生不像其他医生一样,光看片子,不看孩子的情况,当时差点哽咽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医生观察了一会儿女儿转身坐回座位上,接过我还拿在手上片子放到观片灯上,仔细的看着,这时我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生怕我的呼吸打扰了医生的思路。约莫过了一会儿,医生边看片子边问:“孩子多大了?什么时候发现的?”,我急忙回道:“8个月,6个月左右时候发现的,我们那边医疗条件不好,所以奔您这儿来了”。
医生不再说话,仔细的观察着片子,老婆在一旁逗着孩子,我回头让她小声点,怕影响到医生。约过了五分来钟,医生正对我说:“你女儿是交通性脑积水,重度的,必须得手术治疗,手术的话对你女儿这病是越小做越好,预后也要好一些”。
听到必须手术,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心里想着“看来还是免不了手术这一关了,但是来的时候没带多少钱,也只是打算来看看,现在让手术了,要咋办?钱咋办啊?再有就是这个医生的手术方案会不会也像云南那边的医生一样,孩子长大一点就必须得再做一次手术换管子啊?”。
医生似乎看透了我的担心问道:“你们是哪里来的?”“云南,云南普洱”我急忙回道。
“家庭条件如何?”
“我有工作,老婆没工作,家庭条件只能说一般”
“孩子的病情的确是很严重,必须得手术,你们看是现在我就给你们办理住院还是你们要考虑考虑?”
“医生,如果手术的话,怎么做?费用多少?”
“你孩子这病,就是说脑脊液分泌过多,大脑吸收不了,多余的脑脊液就积累在孩子的脑袋里,对孩子的大脑造成压迫,你看这里,已经压的很薄了,差不多就比一片树叶厚一点”他指着片子上的一个位置说道。
“现在治疗这种病的最好方式就是引流术,就是在脑袋上打一个孔,把引流管放进去,通过管子将多余的脑脊液引流到腹部,靠孩子自身吸收”
他顿了顿说道“手术的话,根据你们的家庭情况我给你几个建议:管子的话分普通的、稍微好一点的和抗菌减少感染的;阀门的话看你们需要不需要安装,可以调节,主要是分可以做核磁共振和不可以做核磁共振两种。价格的话一般的6万多块,抗菌的差不多10万,你们看看哪个合适点?”
考虑到女儿还小,我不敢保证她以后的生活中不需要做核磁共振,加上之前也在网上查过,脑积水分流术最怕的就是引流管堵塞和管子引起的感染,如果那样的话一是会危及到孩子的生命,二是又要重新做手术,所以我问道:“医生,如果选择抗菌带阀门,可以做核磁共振的那种大概需要多少钱?包括住院、手术等等费用”。
“这样吧,我给你列个清单你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来选择”,说完他在一张纸上傻傻地写着。这时女儿哭了起来,我才想起就早上来医院之前给女儿喝了点奶粉后就一直没有吃东西了,她也该饿了,急忙从背包里拿出已经冲泡好的奶粉,打开盖给老婆递了过去。女儿看见有吃的,急忙双手抱住,把奶嘴匆忙地塞进嘴里,一个劲地吸允着,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你看看这几个方案,根据你的实际情况你觉得哪个适合你?”他将刚写完的纸张递给我。
1、普通管+住院手术费用大约8-9万元。
2、普通管+阀门+住院手术费用大约10-11万元。
3、蛇牌管+阀门(可做核磁共振)+住院手术费用大约13-14万元。
我看着纸张的费用,脑子里嗡嗡地响——最少也要8万,去哪里弄这么多钱?之前带孩子在云南各个医院跑来跑去,检查、看病、路费就花了差不多4万多了,还基本都是家里亲戚、父母给的,现在要是做这个手术,去哪里弄钱啊?
“医生,如果孩子做这个手术的话,长大点之后能把管子拆了吗?”抱着一丝丝的希望,我弱弱的问道。
“这种病,如果手术了的话,以现在的医疗条件只能是终身带管”
“那么,如果手术了的话,孩子长大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是不是需要做第二次手术把现在埋置进去的管子拿出来再重新放一根长得进去?”这也是我的最担心的一个问题,所以我急忙的问道。
“哦,这个不用,只要你孩子以后长得不是很高的话不用,要是长到一米八九的话,是要重新换管子的,如果才一米七以下,一般不用。如果出现堵管或者感染了就得重新手术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之前悬着的心总算得到了一丝丝的安慰。
“医生,我女儿的这个病是先天性的还是后天性的?”
“先天性的,就是说在胎儿时候就已经是了”
“那我听他们说,脑积水在胎儿中就能看出来,为什么我女儿的这个到出生了几个月才发现呢?”我追问到。
“这个不好说,一般来说在胎儿的时候通过B超是能够看出来的,但是……”他看了一眼站在我身后的老婆继续说到:“有时候也不一定准确,也可能看不出来”。
我转过身,老婆急忙低下头哄着孩子吃奶,我看了她一眼,转回头和医生说:“那么,医生,您能给我孩子的预后如何?”
医生又仔细的看了看片子,思考了一会儿说到:“你孩子这病的话,如果不进行手术干预,后果是很严重的,比如瘫痪、生活不能自理、智力残疾等等”,他顿了顿说:“目前孩子还小,如果现在手术的话,发育基本能够跟上,以后可能在运动方面会有点影响,也就是四肢协调方面;智力的话只能说基本可以,但是和同龄人相比要弱一些,也就是说读书的话成绩不会很好;以后生活上基本能够自理”。
我耳中听着他的话语,脑海里不断地将他的预后演变成图像在脑中播放着,在那图像里,孩子走路不稳定,学习成绩一塌糊涂……我甩了甩头,似乎想把自己从这现实中甩脱出来,让自己认为这只是一个梦。
我回过神来和医生说:“医生,我们回去考虑一下吧”。
“那行,我就暂时不给你们开住院证了,你们考虑好了直接过来找我就可以了”,他边说边把手边的住院证放到了一旁。
我转过身对老婆说:“把孩子背起来,我们先回去”。
然后转身向医生伸出右手,说了一声“谢谢!”
这是我特意看了一下他的胸牌——神经外科主任 鲍楠。
我收起片子,拿起背包,打开门,带着老婆、孩子走出了诊室,回宾馆去商量孩子下一步的命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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