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世觅菩提,恰如求兔角。
“世间法”的一切文化,都只是停留在表面现象的文化,是肤浅(浮浅)的文化,因此在“世间法”的文化中,只谈文化的“现象”,不谈“现象”背后的“根源”。比如说人们知道的“洁癖”现象,和“恋父情节”与“恋母情节”的现象,以及性生活之后人为什么会有“失落感”的现象等等,人们之所以不去追究这些“现象”背后的“根源”(法源)是因为人们没有足够的“智慧”。
“世间法”是这样解释“洁癖”的:普通来说,洁癖就是太爱干净。一个人爱干净是好事,但过于注重清洁以至于影响了正常的学习、工作和生活,特别是社会交往,就属于洁癖。洁癖有轻重之分。较轻的洁癖仅仅是一种不良习惯。可以通过脱敏疗法、认知疗法来纠正。较严重的洁癖属于心理疾病,是强迫症的一种。应该求助于心理医生。
宣化上人解释说:只是一切众生,从无明妄动以来,根尘相对,就终日被色、声、香、味、触等尘所流转,逐念妄虑分别,认假作真,不能觉悟,都因为从来不明白根中之性是清净明妙真常不灭的。不晓得随著净妙真常的根性,而去追逐生灭污染的识心,所以就生生世世,轮回于六道之中,不得解脱。
“生灭法”是有形有相,“不生灭法”是无形无相。但世人都执著在有形有相之生灭法,由是生生世世,都夹杂染污和生死结合在一起。今生姓李,来生姓张。今生做牛,来生做马,完全不认识,在轮回中转来转去,没有停息之日。若能舍弃生灭无常之分别识心,而守住真常(真乐、真我、真净)不生不灭之根性,用真性真心来修道,久而久之,自性光明就会现前;六根、六尘、六识诸虚妄心就自然会应时消灭脱离。
粗根粗尘都已消除,存下最难除的所想之微细尘相,和能想之微细识情,亦都能远离净尽;那么垢除明现,尘消觉满,则你的法眼,即时清明,六结已解,五浊已除,六根清净,生灭既灭,寂灭现前,这个时候怎样不可以得到无上知觉呢?这个“情”字是最染污、令人醉生梦死,得不到清净,所以大家对这几句经文,要特别注意,不要再执著在“情”上,执著在“爱”上,执在妄想分别心上,不能马马虎虎,每个人都要把这几句经文,铭刻在心里,这是很重要的。
佛学说我们生活的世界是“此岸”,而“此岸”是染污的“秽土”,与“此岸”相对的是“彼岸”,“彼岸”是洁净的“净土”。由于“此岸”是“秽土”,所以“此岸”的一切都是“染污”,这种“染污”就是释迦牟尼佛所说的“想相为尘,识情为垢”。在“此岸”的人们常说“纯洁的感情”,“圣洁的爱情”其实在“此岸”根本就没有“纯洁的感情”和“圣洁的爱情”,因为“情”即是“垢”。
因为我们认识不到“情”即是“垢”这一佛理,所以我们就不知道什么是“净”,什么是“染”。《楞严经》中,佛告阿难:“汝我同气,情均天伦。当初发心,于我法中,见何胜相,顿舍世间深重恩爱。阿难白佛。我见如来三十二相。胜妙殊绝。形体映彻,犹如琉璃。常自思惟,此相非是欲爱所生。何以故。欲气粗浊,腥臊交遘,脓血杂乱,不能发生胜净妙明紫金光聚。是以渴仰,从佛剃落。”
(宣化上人解释说)佛问阿难:“你最初发心出家时,在我佛法中见到什么特殊境界?才即刻把世间的恩爱舍弃而出家呢?”世间父母之恩最深,夫妻之爱最重,能把这深恩重爱之心转过来学佛法,是不可思议的,所以在这段经文中佛问阿难,怎能放下一切而跟佛出家?阿难对佛说:“因见佛有三十二相好庄严(三十二相读者可《三十二相》一章),殊胜无与伦比,同时身体透明,光辉皎洁,犹如琉璃内映外彻。”
“我自己心里时常思惟(这思惟就是用识心来想),这种妙庄严相,绝对不是世间情欲及爱念所产生。欲气粗而浊,男女交媾时,气味十分腥臊,脓血杂乱,非常不洁,所以父精母血所造之身体,是不会发生胜净妙明,庄严佛相,紫色金光聚集,光辉无比的佛身,是故我心里非常渴仰爱慕,因此从佛剃度出家。”
那么,人们为什么会有“洁癖”呢?因为“此岸”即是染污,即是“秽土”,所以人们才会有“洁癖”。《楞严经》中释迦牟尼佛说:“性中相知,用中相背。”文中的“性中相知”是说实际上精明之性是能互相知觉的(元是一精明),在本性上是相知相觉的。因此我们在“潜意识”里知道“情”即是“垢”,但是在实际的生活中我们走的却是“用中相背”的路。
什么是“用中相背”呢?就是我们常说的“纯洁的感情”,“圣洁的爱情”,在佛学看来“真常”、“真乐”、“真我”、“真净”只存在于“涅槃寂静”的“彼岸”,而“此岸”的众生皆是“颠倒”,以“无常计常”、“非乐计乐”、“非我计我”“不净计净”,“不净计净者”:谓己身、他身,具有五种不净。凡夫不了,妄生贪着,执以为净,即成“净颠倒”。
“无常计常”:“常”即法身常住之义,“无常”即变异之义。谓声闻、缘觉,为无明所覆,于如来常住法身,妄计有生灭变异之相,是名“无常颠倒”。(无明者,无所明了也。)“非乐计乐”:“乐”即涅槃清净之乐,“非乐”即苦也。谓二乘为无明所覆,于如来清净涅槃,妄计是苦,是名“非乐颠倒”。(梵语涅槃,华言灭度。二乘者,声闻乘、缘觉乘也。)
“非我计我者”:谓此身皆因四大假合而成,本无有我。若一大是我,三大应非我;若四大俱是我,应有多我,毕竟是谁为我?故知我即不可得。凡夫不了,于自身中,强生主宰,妄计为我,成“我颠倒”。(四大者,地大、水大、火大、风大也。)(已上四计,是凡夫四倒。五种不净者,种子不净、住处不净、自体不净、外相不净、究竟不净也。)
“种子不净”即是我们来到“此岸”的根源,也可以说是“洁癖”的心理根源。有“洁癖”和没有“洁癖”的人都应该知道,“净”与“不净”在“心”不在“身”,“心净”则一切“清净”,即是“净土”;“心不净”则一切“不净”,即是“秽土”。“净”与“不净”不在于一天洗多少次手,而在于觉悟人生的“真理”(觉心源),如果不能觉悟人生的“真理”,一天洗10000次手也没有用。
以上简单的解说了“人为什么会有洁癖”?这个问题,至于人生中更多的“为什么”?我们要有“每事问”的好学精神,要有深彻法源底的勇猛精进的精神,“正如一切疑问出自我心,一切答案亦在我心。”我们的“真心”即是“佛”,不要“心外求法”,只要你不“自欺”,那么谁也“欺骗”不了你,你才能成为自己的“主人”,不再任人宰割。
《法宝坛经》教我们“净心”的方法是:“自性具三身,发明成四智,不离凡闻缘,超然登佛地;吾今为汝说,谤信永无迷,莫学驶求者,终日说菩提。”慧律法师解释说:“自性具三身”:“发明”若是再开发出来,“成四智”详细的说成变成四智。“大圆镜智”就是“法身”,“平等性智”就是“报身”,“妙观察智、成所作智”就是“应化身”。
所以“不离见闻缘,超然登佛地”:不必,不必远离,就是说跑到山上没有人发现的地方,不必!不离见闻,就是六尘,不必离开这个现实的社会,不必离开当下这个现实的环境。超然登佛地,当下就是超越。(佛法在世间,离世间觉;离世觅菩提,恰如求兔角。)
所以不悟明心地,单找外面的道场足愚痴人,一直拼命的找道场,我要去找道场,我要去找一间道场安住,找一间道场安住,在这里有得吃、能够听法、有僧团,他不肯住,偏偏要去住没有厕所、没水没电的地方,大便时候要挖个坑洞,真是很奇怪的是事,这就让人感到很不可思议了!
修行,是在于我们心的问题,我们心的问题,心若是不见性,处处都不是道场,心若见性,证悟到法身,那一处都是本来的东西、本来的面目,那里不是道场呢?“吾今为汝说,谛信永无迷”:“谛”就是审实不虚,确确实实深信,那么你就永远不会迷。
“莫学驰求者”:莫学就是不要效法,向外追求佛法的人,叫做莫学弛求者,你不要效法那一些向外弛求的人,你要求你自己心的佛,不要学那些向外追求佛法的人,虽“终日说菩提”而终不得菩提之道,虽然整天都在说菩提,他追求菩提,但是心外求法,不能一念回光返照嘛。
“三身元我体,四智本心明。 身智融无碍,应物任随形。起修皆妄动,守住匪真精。妙旨因师晓,终亡染污名。”慧律法师解释说:“三身元我体,四智本心明”法身、报身、应身,本来就是跟我同一体的东西,四智本来就是我们自心的东西,本心明,本来就是自己心里的东西,心若明,四智就现,三身四智融无碍,“身智融无碍”三身四智是融合无碍的。
“应物任随形”:应物就是佛的真法身,就像虚空应物显现,就像水中月一样,应物任随形,应一切众生的需求,随时都显现出需要的,应物任随形。“起修皆妄动”:动一个念头说你在修行,这都是虚妄的东西,但息妄缘,别无胜解。你只要停止这些虚妄的外缘,没有另外的佛道可成,停止、停止,不起分别、不执著,灵光常显现。起修皆妄动,你若是动一个念头说你要修行,这就不是我们本来的面目。
“守住匪真精”:“守”就是执著,“住”就是三身四智,执著于三身四智,匪真精,那就不是真的本性,叫做守住匪真精,如果你执著还有一个三身、还有一个四智,那就不是真的,那就不是本来的面目了。“妙旨因师晓”:这个不可思议的妙理,因为师父开示,“终亡染污名”:终于除掉染污名,就是悟了自性的三身四智,这个假名的染污就除掉了。染污名就是说一直执著这个“三身四智”的名相,就染污了我们的清净身、清净的本性,现在终亡染污名,就是除掉,到最后悟到本来的面目,这个污染的名相就没有。
一般来讲,洁癖就是太爱干净。一个人爱干净是好事,但是过于注重以至于影响了正常的工作、学习和生活,特别是影响了社会交往,就属于洁癖。洁癖是心理学中强迫症的一种表现,比如反复的洗手,明知道做了是多余的或者是没必要,但还是一定要去洗手,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对女人有洁癖就是对女人要求太高了。欢迎分享,转载请注明来源:优选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