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很多食物的颜色可以说是五颜六色,各种各样的颜色都有。有的家长会认为这些带有颜色的食物是通过可用色素制作的,他们觉得这样的食物吃起来会对小孩子的生长发育产生一定影响。所以他们会经常制止孩子少吃或者不吃这些食物。他们将其称为垃圾食品。
但是有的美食家会通过将食物或者蔬菜榨成汁,然后提取它们的颜色来制作出其他带有颜色的食物。比如蔬菜饺子,就是他们将胡萝卜和青菜等里面的汁水提取出来,然后倒入面粉中,进行搅拌然后学小剂子揉成面饼,将肉馅包裹在里面对于小孩子来说,这种带有颜色的食物即可吸引到他们又可以给他们带来营养丰富的口感。
这个时候肯定会有很多家长好奇,那这种带有颜色的食物虽然是从蔬菜或者水果中提取出来的,但他对孩子的生长发育会没有影响吗?
我们都知道不同颜色的食物中含有各种各样的营养素。而我们的植物又会通过光合作用对光进行一个吸收,同时就跟我们穿衣服一样,我们穿的白色衣服,我们只吸收白色的光,然后我们穿黑色的衣服,就会将所有的光都会吸进身体里面。当他们他们将相应的光,吸入之后会在身体进行一个光合作用。促进植物的生长,同时植物里面的生长素也会增多。生长素的堆积容易形成沉淀,这时候我们就会看到胡萝卜是橙色的,青菜是绿色的,番茄是红色的等。
其实这个时候沉淀堆积的色素形成大部分是食物中的营养素的堆积。就比如说我们,胡萝卜里面有胡萝卜素,我们的绿色蔬菜,里面有叶青素,我们的,紫薯里面有花青素。这些都是对身体有益处的营养素。所以食物颜色的堆积对营养是没有太大影响的。
生活在国外的中国人,吃上一碗粥、一碟小菜,甚至一包泡面,都会让人想起家乡那熟悉的味道。
即便走到天涯海角,中国人那份自小舌尖的记忆,也是挥之不去的。
有位在赫尔辛基打拼多年的好友,总想把父母接到身边,一家团聚。父母第一次去时,住了近一年;第二次去时,只待了四个月;第三次去时,不到两个月,便闹着要回国,怎么也不肯再去。
赫尔辛基纵然有令人羡慕的自然环境,清新空气,可在父母眼里,这些都不足以留住他们。没有朋友,语言不通,甚至一日三餐都变了味。
虽也每天做中餐,可超市里翻来覆去的几样蔬菜,早已没了新鲜感;佐料也与中国不同,醋不太酸,酱油也少了纯厚。这让他们每到吃饭,便想起了国内。
1
西方人对吃的草草了事,让中国人怎么都难以接受。纵有好山好水,但饮食不习惯这一条,便已拦住了很多美食者的脚步。
中国人对吃的热爱,是渗透到血液里的。美食对中国人,是有治愈性的,像是桑拿于芬兰。
逢上喜事,以吃庆祝;遇到烦事,以吃消愁。考试失意、情感受挫,饱享一顿大餐后,乌云密布便开始烟消云散。
中国人把对吃的问候,当作嘘寒问暖的关爱方式,看成拉近距离的搭讪用语。
以前邻里见面,第一句话常是,“吃了吗?”“吃什么了?”像是西方人见面以天气作话题。曾经慢节奏的生活,准备一天三餐,占据了每天大部分时间,可人们却乐此不疲,觉得这就是生活。
广东人喜欢煲汤,汤的好喝靠的是工夫、是食材、是火候。备好棒骨、鲜藕,小火慢炖,炖上一晚上,第二天早起,骨头酥软,肉浸于汤中,汤味醇厚。再以汤作为炒素菜的汤底,做出“上汤菠菜”“上汤白菜”之类,蔬菜也一样有了肉的浓香。
《红楼梦》里,描写最详细的一道菜是“茄鲞”。刘姥姥吃过后说:“别哄我了,茄子跑出这样的味儿来了。”
凤姐笑道:“这也不难。你把四五月里的新茄包儿摘下来,把皮和穰子去尽,只要净肉,切成头发细的丝儿,晒干了,拿一只肥母鸡靠出老汤来,把这茄子丝上蒸笼蒸的鸡汤入了味,再拿出来晒干。
如此九蒸九晒,必定晒脆了,盛在磁罐子里封严了。要吃时,拿出一碟子来,用炒的鸡瓜子一拌就是了。”
刘姥姥听了摇头吐道:“我的佛祖,到得十几只鸡儿来配他,怪道好吃。”
2
中国人自古便喜欢在“吃”上花心思、下工夫,这常令一些老外不解,“吃饭这事,干嘛要花那么多时间”。
可在中国人眼里,吃是生活的头等大事,给人无穷乐趣。
它不只是填饱肚子,更是一种生活态度。
自古以来,中国人便不吝惜时间与精力,将各种聪明才智,各种创新想法,都放在了“饮食”上。
3
芬兰人花在“吃”上的时间,显然吝啬得多。
长期以来,单一的食物,简单的饮食习惯,让他们的“舌尖上的触觉”,显然没有中国人敏感。
芬兰人的日常饮食都很简单,在他们眼里,有很多比吃饭更重要的事,省下吃饭时间,放到自己喜欢的事上,更有意义。
不同行为,多是来自不同认知,吃的差异,也来自人们对“吃”的不同理解。
我曾在芬兰朋友Jussi家小住过一段。以前只觉芬兰人吃饭简单,可真正走进后,才更加刷新的我的认知。
在Jussi家,“吃饭”几乎是件被遗忘的事,甚至还没有他们去“遛狗”按时按点。
Jussi是位摄影家,妻子Ritta是残疾学校的校长,两人年近六十,依就忙碌,早出晚归。
早上两人出门时间不同,Ritta忙着去学校,早早吃完饭便出门了。Jussi则先去遛狗,回来后不急不慢,吃完早餐后,再带上器材,去工作室。
他们的早餐多是周末从超市采购回的食料,储存于冰箱中,或是直接放在厨房操作台上。黑麦面包、牛奶、黄油、奶酪、坚果、粗纤维薯片,想吃时,便自己搭配,在案板上切好面包,涂上黄油或是奶酪,自制一个三明治,再倒上杯牛奶,配些水果,早餐便解决了。
晚上下班,两人很少在同一时间到家,基本是谁回来谁先吃,而吃的内容,也与早餐差不多。
只不过晚上更加从容,有更多时间煮杯咖啡或是红茶,拿上份报纸,在餐桌前享受一份休闲时光。
令我印象最深的是,Jussi家厨房的案板几乎从来没有竖起过,永远是平摊着,旁边放有切刀,随时准备切那咬不动的全麦面包、黑面包。
他们的薯片,味道也不同于国内,没有烧烤烘焙的香味,没有佐料的味道,不咸不淡,毫无口感,而冰箱里的奶酪与黄油,从来没有断过。
到了周末,即便是家庭聚会,也不会像国内,来一顿丰富的大餐,有时烤个蛋糕,大家围在一起吃,便是庆祝了。
我曾在一个周末,一展我的手艺,烧几个中国菜。即便是盘土豆丝,也很快被一抢而光。可我说到教他们做中餐,他们却各个摇头,说中餐太花时间。
4
中国人的“请客”,是一种舌尖上的盛宴。
有朋自远方来,常会找个体面的餐厅,宴请以待。优雅的就餐环境,丰富的各种菜品,都透着主人的热情。可在芬兰不同,好友间即便请客,也多很简单。
一次出差去芬兰,一位芬兰朋友请我和领导喝海鲜汤。在去前,他像我们描述那里的三文鱼如何之多,各种贝壳类如何丰富,听完后,我们的大脑里已绘出一幅画面。
一个暖日的午后,我们坐在海边一个设计别致的餐厅里,在海风清风拂面中,享受着舌尖上的海鲜盛宴。
可实际情景是:我们到了约好的地点,在一个菜市场里。一侧卖各种肉类生鲜,一侧卖各种工艺品,市场的尽头,有一些小吃摊位。
我们有些质疑,是否找错了地,直到看到在一个摊位上,芬兰朋友已经等在那里。
芬兰朋友点了三份“海鲜汤”,不过一会,三碗汤外加一份切好的蒜蓉面包,一起端上来了。
碗里三文鱼、鲍鱼、海螺,各种贝类,的确满满一大碗。配着送的面包喝海鲜汤,芬兰朋友吃得不亦乐乎,告诉我们他是如何发现这里,在他眼里,这是赫尔辛基最好喝的海鲜汤。
我的领导一脸无奈,似乎写满了她的心里落差。
5
几天后又聊起这次吃请客,领导终于按捺不住,说道:“好吃是好吃,可芬兰人请客也太不讲究,连个正式餐厅都没有,竟在菜市场!”
我只好安慰她,这是文化差异。
相比法国大餐、意大利大餐,芬兰的饮食的确寡淡很多,吃饭同他们极简主义设计一样,已经被最大简化。
街头多是快餐店与咖啡店。一杯咖啡,一个三明治,便是一顿饭。
6
芬兰饮食中的“味”与中国不同。
中国讲究“五味”,酸甜苦辣咸,皆清晰可辨。仅是“醋”,也可分出微差。
喜酸味者用山西陈醋,好香醇者放镇江香醋,而无色的白醋,最适合调制各类凉菜。以不同醋烹制的菜肴,味道也会有些差别,这种微差,也正是中餐里的讲究。
而芬兰的醋,与欧洲很多国家一样,曾被当作酿酒失败的副产品,只不过芬兰不产酿酒的葡萄,多是用蓝莓等水果酿制成醋,与中国以谷物酿醋原料不同,味道也自然不同。
在凉拌菜或是做沙拉时,他们有时浇上些醋;而做肉时,则喜欢以柠檬取代醋,柠檬的酸味与肉调和,去腥的同时,还使肉有了清香。
7
人类对五味中“甜”的偏爱,是与生俱来的。
早在古罗马和中国古代,帝王们曾热衷服用一种“丹丸”。它实际上是一种铅物质,可却因为有“甜”味,让古代帝王不惜损伤身体,只为一解味蕾之瘾。
甜对人的天然亲和感,受文化影响不多,是基因里携带的。
甜味最早取自蜂蜜,直到十字军东征,制糖技术才传入欧洲。除了食用,糖还是医药界的良药,曾在欧洲大范围流行的黑死病,糖被用来治疗黑死病的热症、咳嗽等,效果显著,被看作当时的灵丹妙药,可惜那时一糖难求。
英语里,甜与糖都是“sweet”,而人们也以糖的甜蜜,作为祝福语。“sweet day(甜蜜的一天)”“have a sweet dream(做个美梦)”。
在五味里,只有“甜”一词,直接关乎幸福,作为一个常用形容词,频频出现在日常生活。欧洲人爱吃的巧克力、蛋糕、冰激凌,入口的瞬间,让人心情愉悦,对甜的痴迷,似乎代表了他们对生活的某种期望,像糖一样甜蜜。
含糖物质是一种高价值的能量载体,它还能消除人的饥饿感,在饥荒战乱年,能吃上糖,更是被当作生活里的奢侈。
糖消费量的增加,曾是提高生活质量的一把尺子。
每当芬兰经济不景气时,糖制品(糖果、果酱和食糖等)消费在食品中的占比便有所上升,而水果的消费比例则会下降。
可糖摄入量的增多,令人心情愉悦的同时,也带来了烦恼,血脂高、血糖高,包括龋齿等一些列问题,纷纷而来。
在世界人民享受着糖带来的甜蜜,又苦恼于过量摄入糖带来的身体隐患时,芬兰人发明了“木糖醇”。
木糖醇是从桦树树皮中提炼出的天然糖醇甜味剂,口感甘甜如蔗糖,可满足人们的味蕾所需,给了人们更为健康的甜味选择。
木糖醇的热量低于蔗糖,而同热量的木糖醇甜度,却是蔗糖的两倍。它的代谢不需要胰岛素参与,可透过细胞被人体直接吸收,对血糖的影响很小。
这让木糖醇成了健康佳选,它是“三高”人群的甜味替代品,对糖尿病人一样非常友好。
在芬兰,90%以上的糖果中都使用了木糖醇,木糖醇也作为健康甜味剂,被广泛用于食品中。
拥有丰富白桦树资源的芬兰,一直是木糖醇的生产大国。芬兰儿童从长牙开始,便开始养成护齿习惯。
在世界各国儿童中,芬兰儿童龋齿患有率最低。这与他们所食糖果主要为木糖醇成分有关。木糖醇既让孩子们既获取了甜味,也成为他们最爱的健康护齿伙伴。
8
“五味”里的“辣”,俘虏了中国大半个疆土。
“湖南人不怕辣,四川人辣不怕。”川菜馆遍及全国各地,除了少数省分对辣不感冒外,中国大部分省市,都被浓郁的麻辣味所降服。可以看到无辣不欢者,享受着火锅的色泽浓郁、味道浓厚。
川菜有“七滋八味”之说,“七滋”指甜、酸、麻、辣、苦、香、咸;“八味”则是鱼香、酸辣、椒麻、怪味、麻辣、红油、姜汁。重用“三椒”和鲜姜的川菜,麻辣是川菜最具特色的口味。
对于“辣”,芬兰人显然没那么友好,接受程度因人而异,可普遍望尘莫及。
赫尔辛基也有些中餐馆,有以川菜为主打菜系,麻辣原料、烹饪方法,甚至厨师,都来自中国四川。
一份夫妻肺片,虽只是个冷盘,却也有多道烹饪工序,这是川菜的精髓。
喜欢原汁原味“辣”口味的,很多是当地的中国人,毕竟从小留下记忆的胃,即便远在异乡,也还是会惦念起家乡的那道口味。
而对赫尔辛基本地人,吃辣常是他们的一种挑战。
9
各个民族,长年累月积淀下的饮食习惯,已将味觉喜好写于基因。
同一食材,各民族人们的味蕾喜好不同,使用方式也大不相同。
“大料”在中国是佐料,炖肉时放上几块,去腥的同时,也给菜肴增味。而到了芬兰,这种味道被用于糖果中。
芬兰乃至北欧,人们都爱吃一种名为“甘草糖”的糖果。浓厚的味道和中国的大料很像,且糖里实际上也含有大料成分,因此也被称为“大料糖”。
世界各国都有不同种类的甘草糖,但北欧的甘草糖,以氯化铵代替氯化钠,突出咸甘草味。加的氯化铵越多,意味着糖的口味越重、越咸。
刚到芬兰时,还没有领教过这种“甘草糖”的味道,只觉超市里花花绿绿的包装,总能吸引我的眼球。直到有一次,我从货架上取下两袋外包装最吸引我的“甘草糖”,包装设计是黑白色的大图形,很有视觉冲击力。可到家一尝,咸里带苦的味道,比中药还难吃,我实在想不明白,为何那么多人对它情有独钟,或许这正是不同民族味觉喜好的差异吧。
薄荷味,在中国食物里,多见于口香糖或是薄荷糖。它们总是清新爽口,令人想到口腔健康。可在芬兰,超市里各种口味的巧克力中,有一种薄荷口味巧克力,而很多菜肴里,也常有薄荷的身影。有时食物的味道令我们说不清道不明,只觉有限奇怪,这有时也是食料用法与我们的差异。芬兰人对薄荷味的喜爱度,远超于中国。芬兰著名巧克力品牌Fazar里,一款白色包装的薄荷味巧克力,在众多浓郁色彩的包装里,像是一股清流,摆在货架上总是很惹人眼,也深得芬兰人喜欢。可不少中国人却对薄荷味巧克力并不感冒,总觉有种吃口香糖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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