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由来是:
据说年兽头大身小,身长十数尺,眼若铜铃,来去如风;嗷叫时发出“年”的声音,故名年兽。
时日一久,人们渐渐发现年兽害怕三样东西,即红色、火光和巨大的响声;于是后来的人们在除夕年兽将要到来的时候就会聚到一起,贴红纸(后来逐渐改为贴桃符或贴红对联),挂红灯笼,放鞭炮等等,目的就是为了赶走年兽。
当年兽被赶走以后,人们总是会高兴地互道:“又熬过一个年了。”慢慢的就有了过年的说法,也由此出现过年的习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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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习俗,从腊月二十三小年开始,各家各户都进入过年的准备期。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磨豆腐;二十六,割年肉;二十七宰公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
而“小年”并非专指一个节日,由于各地风俗,被称为小年的节日也不尽相同。北方大部分地区称腊月二十三/腊月二十四的祭灶节为小年,江浙沪一带的很多地区称正月初五为小年,中国国内也有不少地区称正月十五元宵节为小年,冬至也有地方叫作小年。
小年即是忙年的开始,意味着人们开始准备年货,准备干干净净过个好年,表示新年要有新气象。
一年又一年,年年盼过年。可我们为什么要过年?
传说中的“年”是一吃人的怪兽,而实际上过年的习俗要古远得多,大约虞舜时期就已出现,因为它和历法紧密相连,是农耕文明的一个展现。
现今“年”的推定是汉武帝太初元年颁布的《太初历》定下来的,风俗也是汉代流传下来的,两千多年来,虽有演变,但并无异化。
“春节”这个词是民国初推洋历(公历、阳历)废中历(农历、阴历)时,把元旦给了公历,于是把正月初一定为春节。因为立春在正月,按照传统节气,月初为节,月中为气,正月里立春是节,雨水为气。春节这个词汇,其意并不完全覆盖过年,中国人更普遍的说法是:过年。
可以看出,“过年”是汉民族、汉文化独特的一个风俗现象,别的民族和国家也有迎接新年的仪式,象加拿大、澳大利亚等西方国家在元旦时也有盛大的焰火晚会等庆祝活动,但是都没有中国人过年这么古远、持久、执着、丰富、浓郁、热闹。
外国人叫迎新年,中国人叫过新年,迎是等待,新年来了接住就行,元旦过了就完了;过是过程,是经过,是参与,一件事一件事的过,一个仪式一个仪式的过,一日一日的过。从进入腊月到正月十五,年事一个接一个,年味一天盖一天。中国人过年繁琐漫长辛苦劳累,可为什么我们爱过年呢?
儿时过年意味着放寒假,穿新衣,吃肉菜,放鞭炮;走亲戚,拿一毛钱的压岁钱;打灯龙,看各式各样的热闹。“年”对于孩子们来说就是开心与快乐,所以盼望和期待。随着年龄的增长,渐渐体会到年的深沉与厚重,年的丰富与鲜活。
“年”是农耕文明的庆典。武帝陵距自己的村庄大约在八公里左右,儿时经常遥看。在西汉时期,农业己经成熟发达,农耕文明己丰富强盛,所以才有汉匈战争,才有汉武帝的开疆拓土,才有大汉民族,才有覆盖东亚的汉文化。
《太初历》是指导农业生产的历法,是汉人经验与智慧的结晶,因为土里刨食的艰辛,收获来之不易,需要盘算休整,也要激励庆祝,而腊月和正月中间正好是农闲时节,地里没有庄稼活,如果把庆祝活动放在春、夏、秋季显然不合适,虽然时令上有花果飘香、丰收喜悦,但农人没有时间,自然温度也没有聚拢的需求。
如果把庆祝活动放在入冬,象公历的元旦,人们也有时间,寒冷也迫使人们聚集,但天气一天天变冷,庆祝活动不能给人自然上的启示和希望。所以把庆祝活动放在腊月和正月的中间,最为合适,人有时间有心情有意愿,腊月里来忙碌,正月里来是春天。
现今的工业化、城市化潮流并不能掐断农业文明的传统遗存,虽然年味淡化,但工业文明的人性挤压又将促使“年”的情感回归。
“年”是血缘关系的展现。回家过年,为的就是和亲人团聚。爷伯叔要拜一遍,舅姑姨要走一遍。“年”基本是以血亲关系为核心纽带,小辈给长辈拜年,长辈为小辈宽心。拉家常,扯闲篇,说不完的话,道不尽的情。来来往往的场景戏,完全是亲情演绎。
所以出国旅游是渡假,公园游玩是休闲,寺庙烧香是求神,同学聚会是应酬。和家人亲人在一起忙活才是过年,只有家和亲人才能给予安全、温暖、宁静、幸福。
“年”是情感世界的释放。年是节,年亦是关,年关难过。人生多苦难,生活遍艰辛,家家都有难念之经,人人都有难言之隐。
儒家文化的内敛压抑,让每一个汉人都活得很累很苦,所以人们要释放。这样就有了“年”的火红的主色调,红色的衣服,红色的对联,红色的灯笼。有了爆竹烟花的爆炸和燃烧,甚至于有打铁花、社火表演的猛烈和血性。
西方文化中的人是理解不了中国人过年要燃放爆竹的,浅薄崇洋的人也以为那是陋俗,近几年又归罪于成霾的因素,岂知不燃放烟花爆竹,霾也常来常往。而诉说是人的基本需求,倾诉当然优先选择亲人,只有亲人才能最理解你。而过年就是获取理解帮助的最佳时节。所以过年,人的情感得到释放、平抚、满足、激励,人就可以重新抖擞精神,迎接新的一年。
“年”让人生更有意义。在宇宙中,人不如尘埃,尘埃尚可存于泥土之中,人不过是生命的时间展现,人死只是时间能的瞬间释放,所以人生本无意义,和蚂蚁一样。那么人为什么活着?而且要活得顽强,这样就需要人给人生附着意义,而中国人自古就解决了这个问题,活着就是为了过年。
过年设置了很多的仪式,完成一个仪式就附着了一层意义,人生的意义就在各个仪式中确立。比如在关中地区,除夕傍晚要去请先人,到逝去的先人坟墓请魂,点蜡烧钱。家里死人的要守孝三年,门上贴的是白对联,三年内大年初一要接待亲戚的祭拜,叫做“新初一”,所以大年初一只上本村有新初一的人家祭拜,只走有新初一的亲戚。祭祀先人,就要对得起先人,对得起先人,就得活的有意义。
在过年中,长辈通常要和小辈聊天聊到祖先,讲讲老先人是怎么回事,先人做了哪些事,理理本家和亲戚的脉路,你就会搞清自己的位置,明白自己从哪里来,并将要向哪里去。
在过年中,我们会体会到汉民族的顽强坚忍,体会到汉文化的博大深邃,就知道中华文明为什么生生不息,因为我们是一年一年过来的。
在工业化、城市化、西方化的社会发展中,已经很难看到中国传统文化的影子,但中国年是中华文化所独有的最有生命力的风俗习惯,它已经融入到我们的血液中,成为中国人的基因符号。
对于过年,我们越融入越舒服、越快乐、越幸福,越隔绝越困惑、越苦闷、越挣扎。做为中国人,我们需要“年”而不是“年”需要我们,因为在过年时,我们才清楚自己是谁。
温暖加热温暖,亲情抚慰亲情,希望点燃希望,快乐引发快乐,幸福感染幸福。
过年生命才生生不息,过年生活才丰富昌盛,过年我们才踏实宁静。
我们满怀喜悦地期待年的来到,不仅是体味亲情、温暖和爱,更因为春在年的那一边,过完年将春光明媚,春花烂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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