捐精”,是一件对国人来说相对陌生的新事物。由于中国人独特的文化背景、羞涩的性观念以及捐精本身涉及到的社会伦理道德话题,使得公众对捐精这一具有社会公益性质的行为或充满好奇或懵懂无知或讳莫如深。
精库“加密”胜过金库
在该医院某幢楼房的二楼,记者走进了神秘的精子库。仔细观察后发现除了多加了一道防盗门外,精子库和医院一般科室没什么两样。在进入办公区前,医务人员要求记者穿上鞋套,说是怕记者的鞋带入太多的细菌。虽然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要求,但记者感觉到精子库的严谨。
记者四处打量发现墙上悬挂了捐精流程、保密措施等宣传牌,一位30多岁的女工作人员招呼记者填表格。记者坐下来后,工作人员先查验了记者的相关证件,确认记者是大专以上学历后,又递过来一张《供精者知情同意书》,同时还递了一份别人已填过的同意书。记者正在诧异的时候,女工作人员笑着解释这只是一张虚拟的知情同意书,任何人的资料他们都不可能泄露。填完《知情同意书》表示是自愿的以后,记者又填写了《供精者的健康状况表》,其中包括姓名、出身、文化程度、个人爱好、既往病史、个人生活史、性传播病史、染色体病等栏目。因为有许多项目记者不知该如何填写,工作人员解释道,个人生活史就是吸毒史、酗酒史、嗜烟史、同性恋史等,如果有这些不良习惯,精子库是不会接纳的。而染色体病则是指色盲等家族遗传病等。
填了这两份表格后,记者的名字就变成了编号。一位男工作人员把记者拉到一边,介绍说第一次来先是取样,具体操作方法他们都有介绍,同时要注意一些善后问题。谈话期间,这位男医生递给记者一个小布袋,里面装了两个医用小搪瓷盆、镊子、纱布以及一个10厘米长的小试管。
介绍完相关情况后,工作人员又把记者带到了“取精室”。记者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3间取精室的门上都挂着一个小牌子,一面写着“有人”,一面写着“无人”。记者进了一间有六七平米的取精室,看到地上散落着一些纱布与卫生纸,屋内安放了一张1.5米长的沙发,沙发靠墙的案几上放着一面小镜子、几把医用镊子、卫生盐水、外阴洗液和香皂等物品,还贴了一张巴掌大小的纸条,上面写着“告知取精者如何作业”,内容大致是,在操作前先要用香皂洗手,搞好个人卫生,通过“自助”方式取精,并及时进行清洗。
按照程序取完精子后,记者把盛有精子的试管送给了刚开始接待自己的男医生。男医生递给记者一支笔,让记者把编号写在试管标签上,男医生把编好号的试管放到了试管架上,并交待记者回去适当注意休息,等候通知。记者了解到,为了保证精子质量和安全,精子库要对它进行仔细检查筛选,本人日后还要再取四次样。
走出人类精子库的大门,记者的心情很轻松,没有任何的异样,原来捐精并不神秘,就这么简单。
记者带着相关证件来到了江苏省人民医院。虽然做好了“献身”准备,但“捐精”对于记者来说仍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犹豫了半天,记者终于鼓足了勇气向医院的保安打听人类精子库的具体方位。在保安的指引下,记者沿着住院部的中央大道往北走。在行进途中,可能是心理作用,记者的心一直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脸也开始发烧,甚至觉得路人的眼光也变得有些怪异。幸亏沿路的标牌做得很完善,记者很快找到了坐落在医院西北角的人类精子库。欢迎分享,转载请注明来源:优选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