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豆腐切块煮5分钟至熟,沥干水份晾凉后压成豆腐泥,加入盐、香油、胡椒粉拌匀
2.海带丝冲洗一下入水煮一分钟,捞出沥干水分
3.豆腐放入碗中,用小圆慕斯圈取出中间部分的豆腐泥,再把慕斯圈放入,将豆腐泥压坚实
4.将碗倒扣在一个盘子里,取出慕斯圈——鸟巢基础建设完工
5.海带丝随意摆放——鸟巢工程整体完工
6.沙拉:彩椒、紫甘蓝洗净切小块,配上黑芝麻,淋少许橄榄油、盐、胡椒粉拌匀,放入豆腐中间即可
文|一一得我
在《食豆饮水斋闲笔》中,汪老就说:“黄豆对中国人民最大的贡献是能做豆腐及各种豆制品。如果没有豆腐,中国人民的生活将会缺一大块,和尚、尼姑、素菜馆的大师傅就通通‘没戏’了。”
作为豆制品的豆腐,都有千变万化的模样。
点的老的叫作北豆腐,嫩的是南豆腐,再嫩就叫豆腐脑。还有比豆腐脑稍老的北京老豆腐和四川豆花,比豆腐脑更嫩的湖南水豆腐。
而豆腐压紧成形就成了豆腐干,卷在白布层中压成大张薄片就是豆腐片,再薄一些的则是百叶或千张。豆浆锅的表面凝结的一层薄皮撩起晾干,咱们通常叫作油豆皮。
豆腐的吃法也是多种多样。
汪老笔下有香椿拌豆腐,小葱拌豆腐,韭菜花、青椒糊拌豆腐,松花蛋拌豆腐,高邮咸蛋拌豆腐。虎皮豆腐,家乡豆腐,菌油豆腐则都是烧豆腐。
说到文思和尚豆腐,汪老讲述的有趣极了。他没有真的吃过,却自己脑补出了做法:“我无端地觉得是油煎了的,而且无端地觉得是用黄豆芽吊汤,加了上好的口蘑或香蕈、竹笋,用极好秋油,文火熬成。”也不知道后来汪老有没有动手尝试过,如果真的做出来,应该叫文思汪老豆腐吧。
汪老说烧豆腐里的翘楚是麻婆豆腐,这点我举双手双脚赞同,麻麻辣辣又烫口,怎一个过瘾能概括。
还有好汤加持的砂锅豆腐,虾籽提鲜的汪豆腐。南北相对的四川豆花和北京老豆腐。熏干、香干、茶干,淮扬名菜干丝。臭豆腐、霉豆腐、豆腐乳。百叶结烧肉、臭千张、炸响铃。
已经数出这么多做法,汪老依旧说:“中国豆腐的做法多矣,不胜记载。”可见中国美食文化博大精深,单单豆腐一样就如此丰富。
我对豆腐最早的印象,应该就是小学时候。母亲经常买豆腐回来,想来应该是北豆腐了,因为嘴馋的我都是上手掰着吃。不细嫩,但散发着浓浓的豆香气。
每次拎回家,豆腐都还是热乎的,常常是还没有来及炒菜用,我就已经吃了小半块。就这样吃了很长一段时间,但后来听说做豆腐的加了不太健康的东西,母亲就再也没有买过了。
大概是我天生爱川菜,麻婆豆腐、四川豆花都是我顶顶喜欢的。
麻婆豆腐自不用说,不管做法正不正宗,不管用的豆腐是老是嫩,只那么白里透红的一盘往我面前一摆,我这一餐定是圆满的。
豆花或是豆腐脑,我有点分不清,总觉得差不多。不像北方豆腐脑那种粘稠的酱汁,四川豆花是爽口的,嫩嫩的豆花上面麻辣的佐料,搭配得是那么完美。在四川那几年,校门口的小摊是我经常光顾的。在无事的周末去拎一碗回来,就能开启美好的一天。
后来在北方不怎么吃到了,有时会突然在闲暇的早晨想起那碗辣豆花,好像记得味道,又好像忘记了。好多事情就是这样,“当时只道是寻常”。
豆腐干,豆腐皮,也是现在经常吃的。最喜欢的就是砂锅煲,各类蔬菜和肉炖煮一锅,再加上豆腐皮,外面天寒地冻,家人围坐一桌,热气腾腾,欢声笑语,肚皮也圆滚滚。
以前时间很多,没什么钱,出门游玩的时候从不进大馆子,于是去到各处,小摊都吃了个遍。这就尝到了臭豆腐、霉豆腐,可乐的是我也不觉得臭,只是觉得香,好吃。
现在自己挣钱了,出门游玩吃饭没有太多的顾虑,但却没什么时间了。再叹一次“当时只道是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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