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期间,孕妇的免疫力会有所下降,所以这个时间段患病的几率会提高,一旦母体生病势必会影响到胎儿的健康发育,而且每个女性朋友们受孕的年龄段都不一样,身体比较虚弱,以至于就涉及到了安胎,那么具体在什么情况下需要安胎呢?下面一起来看看。
孕妇为什么要安胎
导致孕妇安胎最重要的因素就是年龄了,随着女性的年龄增加,怀孕的风险也会不断提高,以前人们大的怀孕年龄是在25岁-28岁范围,但是随着社会发展,人们的思想也发生的变化,很多人会推迟怀孕的时间,但是年龄大了之后,卵巢功能就会退化,那么在怀孕期间就有必要进行安胎了。
若是在中晚孕期的时候,阴道有出血症状,那么孕妇就一定要及时到医院就诊,并且在此期间要减少身体上的活动,避免情况加重。
孕妇在产检的时候,多多少少会发现一些问题,比如孕酮笔记低,这个时候就会比较担忧,孕酮低不一定就需要安胎,胎儿是否健康发育与孕妇的情绪有着很大的关系,所以孕妇在怀孕期间应该保持愉悦的心情,避免高度紧张情绪的出现。
从上文可以知晓,孕妇怀孕的时间比较漫长,这段时间会有很多意外出现,所以一定要及时正确处理。
蹲着生、站着生,古代女人不躺床上生孩子
「夫人,用力、用力,看到孩子的头了!」产妇躺卧床铺,产婆不停掀开厚被检查。这样的临盆场景,我们常在中国古装剧见到。但如果比对医书文献,画面也许有点bug——古代妇女最寻常的分娩方式并非平躺床铺,而是半蹲在地面、上身直立着生孩子。
「古时妇人产,下地坐草,法如就死也。」从南北朝医家的这段话就能看出,女人分娩不仅性命攸关,而且是离开床榻、下地蹲坐着生产。地上会铺草堆或兽皮,一方面避免婴儿落地受伤,另方面也防止血水弄脏屋舍,触忌犯神。
然而,生产是穷尽气力的生死马拉松,蹲踞垂直的姿势好施力,却很难支撑十数个小时。正因如此,产房内便需要数名「抱腰人」(又名「看产人」)帮忙。这些女性助产者一人站在产妇背后,环抱撑住她的腋下,让产妇能安心倚靠;另一人则在产妇身前,准备迎接新生儿。古书里罕见临盆一词,「分娩」也是宋代以后才较常用,1500年前的人若说「抱腰」,就代表要准备替妇人接生了。
只是,生产如此辛苦,为什么古人不在松软舒适的床上呢?
专家推测,方便产妇用力、胎儿顺行,应该是主要原因。此外,从唐代以前的文献看来,床高可达数尺(一尺约23公分),南朝便曾有孕妇想流掉孩子,「自床投地」无数次。设身处地试想,对大腹便便的孕妇和协力抱腰的产婆们来说,躺在高床上生产,恐怕不是最佳选择。当然,物质条件也可能需纳入考量。古时生活不如现代优渥、方便,上网采购24小时送到家,床榻等家具远比今日珍贵,若被大量血水浸透就报废了。
逐月养胎,古代也有「孕妈咪食谱」
生育,不仅是女人九死一生的大事件,对男性社会来说,也是传宗接代的关键时刻。从汉朝起,医学对女性身体的照护明显聚焦在「生育」,怀胎、分娩、产后,都有调养建议与禁忌规范。
「大约在5-7世纪之间,这些持续积累的知识开始被归纳整合。在性别化身体观的基础上,渐渐趋向一致标准,奠定了中国妇产医学在宋代独立成科。」
例如,汉代医圣张仲景建议孕妇常服「当归散」。南朝医生主张怀孕7个月服用以丹参、人参、当归等调制的「丹参膏」,帮助顺产;但北齐徐之才却说「丹参膏」太过滑利,应该到10月再吃。唐代孙思邈采用了徐之才的说法。到宋代,怀孕7月服用滑胎药的说法,就不再流传了。
养胎有大吉,自然也有大忌。中国经脉观于汉朝后确立,医书也会提到怀胎逐月须避免的扎针穴位,以免不慎流产。
不吃酱油、不听恶言,胎教传统渊远流长
多吃什么小孩皮肤好,少碰什么胎怀得稳,历来有各式各样的经验传承,让许多现代准妈妈压力沉重──妈咪不孤单,这种烦恼古代产妇也有。
古代医方记载的不只草药、针灸,还有今日看来的迷信偏方。因为在前科学文明的时代,「方」即为除疾保命之道,草药是一种方、避鬼神也是一种方,都是为了护佑产家和产妇平安顺遂,故而记载在医方中。
以下这些,医方也有。
孕期不宜吃酱油,孩子皮肤会黯黑。不要吃姜,以免生出似姜形、有六根指头的小孩。想生儿子,就多看雄鸡虎豹、耍刀弄剑;要生女儿,不妨戴耳饰、串珠子,玉佩响叮铛。若期望孩子乖巧善良懂礼貌,注意了,肉块割不正不吃,坐席不正也不坐,非礼无视、勿听、勿言──因为孕妇耳濡目染,经由「外象内成」,孩子也会受影响。
谁说古人和我们差很大?今日人们习以为常的「胎教」,一千多年前就已被写入医方,存在古人的生活世界了。
古书提到的,「这些养胎之道貌似不『科学』,其实反映了中国『气的身体观』。」
当时的人以「气」理解世界,天地蕴含气、人也以气为生,气在万物自然间流通,与我们的身体相互感应。外在丑恶或美善的人事物,其形、其气会通过母亲身体,影响胎儿。于是,便有士人这么说:「诸生子有痴疵丑恶者,其名皆在其母。」小孩的品质,成为评断孕妇言行举止的判准。
妈妈心里苦,古今皆同啊。
以前,生产还要看方位
从安胎、养胎到胎教,都是为了让产妇不只好生,而且生得好——「求孕、求男、求好男」,毕其功于一役。
这一役,来到最紧要的决战关头「临盆分娩」。
产家须提前准备场地,可能是屋中某一个房间,或者另外搭设产庐或产帐。产房的位置并不是随心所欲,而要按照生产月份配合方位,趋吉避凶,以期顺利平安。例如,「正月,天气南行,产妇面向于南⋯⋯大吉也。」
这一整套时间、方位相应的吉凶论,背后同样蕴含着天人感应观,时间、空间、人彼此相互影响。医书中便出现「产图」,正月、二月、三月⋯⋯,让产家根据分娩当月的产图,准备生孩子的每个步骤历程。
到了待产时刻,抱腰人(助产妇)已随伺在旁,陪伴安慰产妇,帮助按摩放松,产妇可或坐、或卧、或走动,舒适为主。何时开始发力?现代医疗用「开几指」为标准,古代判断依据则是「有多痛」。过早用力,很可能体力不济;须等到产妇痛得不得了「腹痛连腰嵴」,代表已接近临盆,才能开始下地坐草使劲。
整个产程即使顺利也要十几个小时,产妇蹲坐分娩、抱腰人一前一后助产。如果人手不够或产程过长,就需要辅具上场,例如日本江户时代的古装剧里,用衣带悬梁、绑缚在孕妇手上,或者垂吊横木,帮助她倚靠用力。
孩子生下后,古代汉医赶快抱走、不给妈妈看
孩子平安降生后,又是什么情况呢?
古装剧里常这么演:产妇费尽气力生下宝宝,虚弱急切地说:「快把孩子抱来给我瞧瞧。」历史现场的实况不得而知,但若从古代汉医的观点,这个流程却是「大误」。
产婆此时须把孩子抱开,也不可透露婴儿的性别,以免不合期待,让母亲心神受创。因为即使顺利生下宝宝,这场生死马拉松仍未到尽头。血崩不止、胎盘未排出、恶露不尽,皆为重重险关,所以产后3日须密切注意产妇的性命安危,3日到7日也还在观察期。直到确定没有致命的病变,警报解除,便可开始滋补调护,不过也要到30日后才能正常作息,就像现今熟悉的「坐月子」一样。
医书由男性撰写,陪伴产妇的女性只能被称「三姑六婆」
但生产一定有风险,若不幸遇上难产,除了用汤药催生,医书中还曾留下看产人「神之手」的纪录。
由于产妇胎位不正,胎儿的手先产出,稍不慎便可能难产而亡。所幸产婆把胎儿推回产道,又按摩转正胎位,最后终于平安顺产。
类似的纪录并不少见,古代希伯来文献中就曾记载功力高超的产婆,以此接生难产双胞胎。汉唐间的医书也说,若胎儿手先伸出来,可将其推回重新生过。有意思的是,医书指示推回之前,可在其掌心写下父亲的名字,威吓一下,「让逆子改邪归正」。
「男性医家强调的是父权感应,但从这个记载可推测,当时的助产者可能具有急救难产的临床技术。」李贞德分析:「整个生产过程不会有医者在旁,看产人其实扮演了最重要的角色。」
然而,医书由男性撰写、收录、建立医疗知识系统,这一群默默提供产妇支持的助产女性,难登「大雅之堂」。漫长历史中,她们只属于传统三姑六婆之一,没有医者之名,没有话语权,却可能是真正实践、传授产育知识的专业者,陪伴妇女度过生死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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