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一答
重庆晚报:嗓子是怎么哑的?
杨澜:今年年初,我患了一场很重的感冒,期间曾一度失声说不出话来,但由于工作的关系,便使用了激素,希望声音能尽快恢复,但虽然现在能正常发声了,但是声带上却长了一些小疙瘩,现在正在进行中药调理。
杨澜儿时第一次见爸爸不敢开门被吓哭 杨澜作为外婆家的第一个孙辈,我们可以想象一下,杨澜在上海所受到的呵护和关注,那是一种一家宠爱在一身的幸福。几位阿姨和舅舅都把杨澜当成了宝贝,特别是杨澜刚参加工作不久的小舅舅。爸爸。对于杨澜来说,这是一个陌生而又神秘的称呼,因为杨澜从出生到那时,还没有见过爸爸的面,当然就没有机会来体会这个名词背后的含义了。这个称呼对于杨澜来说显得非常抽象。都说父女情深,血缘在此时体现着一种魔力,虽然杨澜没有叫过爸爸,也没有见过爸爸,但还是很盼望着能见到梦中见过的爸爸,因为杨澜觉得,既然爸爸去了那么遥远的地方,那回来的时候,就一定会讲很多故事的,听故事可是杨澜最喜欢的事情了。
这个时间终于悄悄地来临。有天早晨,外公外婆有事出门,把杨澜一个人留在家里,并嘱咐杨澜说:“澜澜乖,谁来了都不要开门。知道吗?”
杨澜很懂事地点点头,重复着相同的话:“知道了,谁来了也不开门。”
外公和外婆走后没有多长时间,杨澜就听到有人在敲门。杨澜悄悄地从门缝望出去,看见了一位高高瘦瘦的叔叔,站在门外,正敲门呢。
“这是谁啊?怎么从未没有见过?”杨澜想着想,突然就想起了狼外婆的故事,杨澜心中害怕起来,就蹑手蹑脚地搬来凳子抵住门背,然后杨澜又坐在上面,大气也不敢出。心里很着急地等着外公和外婆回来。
杨澜后来发现,门口的叔叔敲门后见没有人回答,并没有走,而是坐在了门槛上。与杨澜隔着一扇木门,杨澜觉得太慢了,虽然杨澜还不懂怎么看表,但却觉得,这种等待漫长的好像有一百年一样。
终于听见外公外婆熟悉的脚步声了,然后是他们惊喜的叫声。杨澜松了一口气,原来这个叔叔,外公和外婆都认识啊。但杨澜马上就又紧张了起来,因为杨澜清清楚楚的听到门口的那个叔叔竟亲亲热热地叫外公和外婆“爸爸、妈妈”。
杨澜听到外婆在门外大声问:“怎么不进门哪?澜澜在家呢。”听到这里,杨澜拉开门闩,一头扑进外婆的怀里,然后回头看着身边这个陌生的叔叔,一脸的疑问。
外婆抱起杨澜,指着那个陌生的叔叔,笑着对杨澜说:“澜澜,你不是总想爸爸吗,这就是你爸爸,叫爸爸。”
杨澜哇地哭了,怎么也不承认这个吓坏了她的叔叔是爸爸。
后来的记忆已经随着岁月地流失渐去渐远,留的是一种亲情的弥补后的印记。杨澜虽然记不清楚爸爸是用了什么魔法让杨澜不久就消除了对他的坏印象了,但还是能很清楚地记得,当天下午,杨澜就骑在爸爸的肩头在侯家路上“示威”了一遭,并且扯着嗓子大喊:“澜澜是爸爸的丫头,澜澜是爸爸的丫头。”
爸爸告诉杨澜,在国外的任期已经结束了,妈妈也已经从干校回到了北京,他们一家三口终于可以团聚了,以后再也不分开了。那时候杨澜还小,但有一点很清醒地记住了,那就是,爸爸再也不走了。
侯家路,杨澜生命记忆中的人生第一站,就这样被飞转的火车车轮甩在了身后。等待杨澜的会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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