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3月大,有31天;4月小,为30天。
所以2016年的2月,3月,4月共有29+31+30=90天。
2018年的二月是28天,三月31天,四月30天,加起来一共89天。太阳历又称为阳历,是以地球绕太阳公转的运动周期为基础而制定的历法。太阳历的历年近似等于回归年,一年12个月,这个“月”,实际上与朔望月无关。阳历的月份、日期都与太阳在黄道上的位置较好地符合,根据阳历的日期,在一年中可以明显看出四季寒暖变化的情况;但在每个月份中,看不出月亮的朔、望、两弦。 如今世界通行的公历就是一种阳历,平年365天,闰年366天,每四年一闰,每满百年少闰一次,到第四百年再闰,即每四百年中有97个闰年。公历的历年平均长度与回归年只有26秒之差,要累积3300年才差一日。
当儒略·凯撒第三次任执政官时,指定以埃及天文学家索西琴尼为首的一批天文学家制定新历,这就是儒略历。
儒略历的主要内容是:每隔三年设一闰年,平年365天,闰年366天,历年平均长度为365.25日。以原先的第十一月1日为一年的开始,这样,罗马执政官上任时就恰值元旦。
儒略历每年分12个月,第1、3、5、7、8、10、12月是大月,大月每月31天。第4、6、9、11月为小月,小月每月30天。第二月(即原先的第十二月)在平年是29天,闰年30天,虽然月序不同于改历前,可是仍然保留着原来的特点,是一年中最短的月份。
奥古斯都当上新国王后,把儒略历的第八月改称为“August”,即奥古斯都月,因为他的生日在八月。但这个月是小月,未免有点逊色,何况罗马人以单数为吉,而30天却是个双数,于是就从2月份拿出一天,加到奥古斯都月里,8月就31天了,可怜的2月在平年只有28天,碰上四年一次的闰年也不过29天。这样,大小月相间的规律破坏了,一直到两千年后的今天还受到影响。
公历的纪元,是从“耶稣降生”的那年算起的,今年是耶稣降生后的第2017年,也就是2018年,这与基督教的兴盛密切相关。
农历中的二十四节气,也是一种阳历,从战国、秦汉时期起,就一直是我国人民安排农事活动的主要依据。二十四节气的制定,是从春分点算起,太阳沿黄道穿越星座,每运行15度定为一个节气。如“春分”就是太阳过春分点的时刻;清明、谷雨……夏至……冬至……各节气,就是太阳经过距春分点15度、30度……90度……270度……的各点的时刻。由于太阳在黄道上运行并不十分均匀,即每运行15度花费时间不尽相同,因此相邻节气间的间隔天数少则14.7天,多则15.7天。
二十四节气虽然严格说是指24个时刻,但一般也可指日期。如1988年的“春分”为二月初三17时39分,我们也可说1988年二月初三为春分日。
二十四节气循环的周期,正是四季变化的周期——回归年。这一点从二十四节气名称就可看出来。所以,二十四节气其实就是四季变化周期中的24个标志点(时刻),因而纯属阳历。而儒略历也是一种阳历,平年365天,闰年366天,历年平均等于回归年。所以二十四节气中的每一个都总是对应着一至两个儒略历日期,例如,春分总是固定在3月20日或21日,但这样规定后却带来了未曾料想到的麻烦。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发觉,真正的春分不再与当时的日历一致,这个昼夜相等的日期越来越早,到16世纪末已提前到3月10日或11日了。于是乎,1582年3月1日,格里高利颁发了改历命令,内容是:
1582年10月4日后的一天是10月15日,而不是10月5日,但星期序号仍然连续计算,10月4日是星期四,第二天10月15日就是星期五,也就是说1582年的十月有21天,而不是31天。1582年有355天,而不是365天,这样,就把从公元325年以来积累的老账一笔勾销了。
为避免以后再发生春分飘离的现象,改闰年方法为:
凡公元年数能被4整除的是闰年,但当公元年数后边是带两个零的“世纪年”时,必须能被400整除的年才是闰年。如1600年、1700年、1800年和1900年,在儒略历里都是闰年,但在格里历里只有1600年为闰年。
格里高利历的历年平均长度为365日5时49分12秒,比回归年长26秒。虽然照此计算,过3000年左右仍存在1天的误差,但这样的精确度已经相当了不起了。
希望我能帮助你解疑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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