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爱像一杯咖啡,第一口是苦的,但是越品越甜;父亲的爱像一块夹心糖,外表是硬的,心确是软的;父亲的爱像一本书,表面平淡无奇,书里却充满知识。
我的父亲是严厉的,但深爱着我。记得有一次,我叔叔给我买了一块滑板,当时我兴冲冲的和爸爸妈妈一起来到广场练习滑滑板,我先把一只脚放到滑板上,另一只脚在地上使劲地蹬,可是怎么也站不稳,越不会滑,心就越焦急,越焦急就越滑不好,我不想学了,就对爸爸妈妈说:“我们回家吧。”爸爸大声地说:“不行,还没有学会呢?怎么就能回家,做任何事情都不能半途而废。”我心想:何不让我妈妈扶着我来学呢?我正要实行我的计划时,爸爸好象看出我的心事,就对我说:“学什么都要靠自己,这样才能学得更好、更快,依赖性太强了学不好。要不这样,我俩比比,看谁先学会,行吗?”我敢怒不敢言,不高兴地说:“行,比就比。”心想:不信,你能学会,年龄一大把了。
看着爸爸笨拙的身躯,不停滑着那不听话的滑板,可笑极了,“咚”的一声,不好,爸爸摔跤了,这时,只见爸爸不慌不忙的从地上爬起来,蹲在地上看着滑板,好象在思索、又好象在研究,不一会儿,爸爸踩上了滑板,一只脚掌握着方向,左右摇摆着,另一只脚用力的滑着,慢慢的身躯变得那么轻巧、那么优美了。“我会滑了,你来看。”爸爸高兴地喊着。我惭愧地下了头,觉得爸爸都能学会,我还有什么不能学会的呢,在爸爸榜样的影响下,我终于也学会了。
还有一次,我在学校不小心扭伤了脚,爸爸看到我一拐一瘸的样子,心疼极了,忙扶着我坐下,关切地问我:“怎么了。”听完我的述说后,他赶忙从药箱里拿出红花油,帮我边搽着伤口,边用嘴吹着疼痛的地方说:“你忍着点,开始会有点痛,当血慢慢的散开后,就不痛了。”在爸爸的“治疗”下,渐渐的我觉得好多了,脚也不痛了……
啊!爸爸,我想告诉你,我也爱你。
我的老爸
一提起老爸我就头疼,别看他在外人面前像个面冬瓜似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可他的话都给我留着呐。他只要一见到我,那永远不知疲倦为何物的上下嘴皮就吧嗒吧嗒个没完没了——我想他真应该去当演讲家——害的我每天都要聆听他的谆谆教诲警世通言。老爸的教学水平实在不敢恭维,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话:要好好学习啦,不要贪玩啦,应该像个女孩子样啦……有时我听烦了,就会捂着耳朵大声抗议:“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少说两句行不行?没人把你当哑巴。”每次他听了我的抗议,不但不生气,反而讲得更起劲了,真拿他没辙。
上学期期末考试,由于考试时粗心大意,数学考砸了。领成绩单那天,我心情沉重的离开了学校,学校离家不远,平日里五分钟就到家了,那天我却走了十几分钟,感觉就像过了一个世纪。我怕老爸,怕他那张不依不饶的嘴,怕他给我上没完没了的政治课。
回到家,刚进门,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静静,这次考得咋样?”言语里透着关切和期冀。“不咋样……”我低着头,怯生生的回答。“我天天跟你讲,平时要多看书,多做题目,‘磨刀不误砍材功’,累不死你,可是你呢……”我的心里充满了恐惧和懊悔,我不敢看他的脸,我知道他此刻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和失望,我又何曾没用功呢,每天不都做到十一二点钟吗?我低着头,默默地流着泪,根本没有听清楚他讲些什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老爸说得口干舌燥,终于不讲了。我抬头瞥了一眼墙上的钟,老爸竟然足足讲了一个钟头。哎,命苦呀!
中午当我端起碗筷准备盛饭时,发现老爸似乎又要说些什么,忙说:“爸,《午间新闻》到了——新闻节目是老爸的最爱。”老爸一听,三步并作两步,飞快地走到电视机跟前,打开电视,关心他的国际国内大事去了。好险呀,又逃过一劫。
吃过午饭,我便打着“学习”的幌子,到同学家玩去了。然而,晚上一回到家,老爸就又给我上起了政治课。憋了半天的话的确厉害,那一串串语言,如同一架机关枪不停的“扫射”,害得我左右耳得了“神经性耳聋”。为了避免更严重的后果,我便冲进卧室,“咣”的一声把门关上,躺在床上,戴上耳机,听起阿杜的新碟来,任凭老爸在门外暴跳如雷也好,伤心欲绝也罢,就是不开门。
第二天一大早,老爸还没有起床,我就背起书包去了补习班。当初老爸给我报名时,我是很不情愿的,但为了避免“耳膜炎”再次发作,两难相较择其轻,也只有硬着头皮去了。一出门,我的心里顿时乐开了花,“翻身得解放了”——这一下老爸就没有机会给我上政治课了,这样的时光真爽!
俗话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中午回家时,一上午愉快的心情又让老爸给破坏了,刚进门,还没有来得及喝口水,就听老爸问道:“今天学什么,学得咋样,都听懂了吗?吃一堑要长一智,学习不是一日功夫,要日积月累,做到日日清月月清,今天老师布置作业了吗……”MY GOD!政治课又开始了。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如此,老爸也真够辛苦的,可怜天下父母心。看着老爸眼角眉梢一天天增多的皱纹,我暗暗发誓,今后一定好好学习,争取优异的成绩,让老爸劳累了多年的上下嘴皮歇一歇,因为我爱我的“政治”老爸。
卖麻团的老人
卖麻团了,卖麻团了……"又是这该死的叫卖声把我从梦中吵醒,不用说,现在是五点三十分,离我该起床的时间还有半小时。
不知怎地,就在最近,我们这来了一个卖麻团的老头子,他每天五点半的时候就开始叫卖了,无论是平时,还是周末;无论是晴天,还是刮风下雨,都雷打不动。每天都是他搅乱了我的好梦,我本应在六点起床,这时候被他吵醒,让我睡又不敢睡,起又不想起,只好在床上翻来覆去,白白浪费半小时的时光,别提有多难受了,为此我对这个卖麻团的十分痛恨,听到这个叫卖声就头痛心烦,不知在心里恶狠狠地骂过他多少次了。
然而直到有一天,我对这个卖麻团的老爷爷的看法,一下子改变了。
那是一个很晴朗的星期天的早晨,我照例还是被这可恶的叫卖声吵醒,我用被子紧紧捂住头,心里别提有多狠这老头了,难得有这么一个休息日,也不让人好好睡个懒觉,真是可恶!忽然,在声声刺耳的叫卖声中,传来了一声又一声百灵鸟的啼鸣声,清脆悦耳,宛转悠扬,我的心不禁一动,反正也睡不着,不如出去看看早晨的景色,顺便看看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老人,手艺究竟如何,于是我掀开被子,麻利地穿了起来。
我拿了点零钱,走出家门,嘿,好晴朗的天哟,天空一碧如洗,阳光灿烂,我的心一下子也开朗起来。我顺着叫卖声找寻那位卖麻团的老人,远远就看见一个老人被一大群孩子围着,我心想,怪不得天天来叫卖,原来生意不错。我赶忙紧走几步,走近一看,心中不由得有些吃惊,我心中卖麻团的是一个全身沾满油污、邋遢龌龊的人,没想到眼前的这位老人他穿一件洗得发白的旧军装,却上下整洁得体,显得干练精神。我暗暗产生了几分好感,递过手中的零钱,说:"给我来两只。"老人一手接过钱,另一只手拿起一双筷子和一只方便袋,夹出两只麻团放到袋子里温和地说:"小心,拿好。"我接过来,拿出一只,咬了一口,真是又香又脆,口感极佳,味道好极了,我不禁对他喜欢起来,细细地打量着他:饱经风霜的脸上留下道道岁月刻磨的皱纹,身体硬朗,脸上始终对孩子洋溢着可亲的笑容,怪不得孩子围了一大圈,怪不得孩子这么愿意吃,怪不得天天来叫卖……我满怀惬意吃着麻团往回走……
谁知刚走了几步就被老人叫住了,我的心不由得"咯噔"一下,心想我不是刚付过钱吗,怎么,想讹我?我心中刚升起的对他的好感一下子风吹云散,荡然无存了,我愤怒地转过身,刚想发作。谁知这位老人从口袋里掏出四块半钱递给我,歉意地对我说:"小同学,刚才忙,没功夫找你钱,实在对不住。"我莫名其妙,他忙说:"你给了我五块钱。"我恍然大悟,原来因为着急,没在意错把五块当成五角了,望着老人递过来的钱,想起自己头脑里的念头,我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不知怎么办才好,老人看到我这样,关切地问:"小同学,怎么啦?哪儿不舒服?"我无言以对,我真恨我自己,我怎么能用这样的眼光来看待这样一位用辛苦劳动养活自己的老人呢?我忙把老人递过的钱又伸了过去,说:"没什么,全买了。"老人将剩下的麻团全给了我,说:"多两只,免费赠送。"我说什么也不肯收,可老人笑呵呵地说:"这就算是亏本大甩卖,买五赠一吧。"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望着老人越来越远的背影,我对他产生了无比的敬意,我的心中也不禁感慨万分:平时所接触的小商小贩们,他们都是以次充好,以少充多,欺骗顾客,人与人之间哪有什么诚信?今天,这个老人为我上了生动的一课,人间需要诚信,更要爱惜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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