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苏南模式,私人医院的工薪是要比公立医院的还要高,私人老板有这样的管理理念了,职工的积极性才能得到很大的调动。而在我们这地方,哪个私人老板不是特抠门呢?
虽说政府财政应加大投入到公立医院中去,公立医院的人要拿绩效工资了,到底是哪天呢?人家教师们喊几年了,好不容易才闹到手。你要是向政府立项办个什么医疗设施等什么的,他均会跟你哭穷,让你再克服一下经济困难。。。
在我们宝应这地方的医改模式是一塌糊涂,从2003年开始医改的那一年起,上级主管部门有人过问、关心我们这些医务工作者吗?有人发现问题后及时改正了吗?没有。只是一味地、教条式地执行所谓的一系列政策。现在是赶不上高邮市的,更别说跟江都比。谁之过?领导都把罪过推到上级或国家的医改政策上,但是整个扬州地区的医疗改革,却又实实在在比不上淮安地区的。人家所制定的一系列政策、制度为什么能得到广大职工的响应和支持?还是有些领导不作为、维持好现状等思想在作怪,最后倒霉的、苦了的还是广大职工。
影响我中医之路的五大因素一、家乡的一批名老中医
我很庆幸,我生活家乡江阴,这里是一个中医之乡。江阴过去有写《风痨臌膈四大证治》的姜礼,近代有温病学家柳宝诒,写过《温热逢源》,其编的《柳选四家医案》也风靡海内;近代经方家曹颖甫更是江阴中医杰出的代表。等我学习中医时,江阴有一批省级名老中医,当时号称有中医四大金刚。
我的启蒙老师叶秉仁先生便是其中一位。叶先生是四十年代上海中国医学院毕业,精通中西两法,临床的经验相当丰富,教给我很多东西,是一位非常重视西医技术的老中医,他的治学格言是“学术无国界,治病在疗效”。
第二位要提到的是夏奕钧先生,他是苏南伤寒派朱莘农先生的弟子,性格开朗、禀性聪慧,看病时全神贯注。临床擅用黄连治伤寒等发热性疾病,外号夏川连,常用泻心汤、桂甘龙牡汤等,当时我在卫生局编写组时,夏老是主编,在他手下工作,学到不少东西,特别是朱家伤寒派的诊疗风格。
第三位是邢鹂江先生,与夏老是同学。邢老的毛笔字工整端庄,文采非常好,医案遣词用句非常美。他一生清贫,但对中医一往情深。他说,人生只要一桌一椅一床,足矣!70年代的生活还是比较艰苦,但我有时晚上去他的单人宿舍,邢老就特别开心,他会给我泡上一杯牛奶(当时奶粉是奢侈品),然后为我讲述他的所见所闻,其中有他当年治疗重证大病的经过,也有中医界的趣闻轶事。
第四位是陈嘉栋先生,擅长使用张锡纯的药方,并喜欢收集民间验方,临床经常有一些奇方奇法,毛笔字写得很飘逸。
除上面以外,江阴还有名医夏武英先生,他擅用攻下法治内伤杂病。郁祖祺先生,组方独特,多属其经验方药。周慕丹先生,治疗妇科疾病善用清利湿热的药物,如碧玉散、黄芩、地骨皮等;还有镇江医学院的曹永康教授,擅用桂枝汤加味,对业师朱莘农先生的学术思想与经验有较大发挥。江阴的老中医们,都是临床家,他们不谈空玄的理论,而重视实际疗效,这一点对我影响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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