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贵的香烟—— Treasurer牌香烟。每盒售价约24欧元, 而且只在专卖店里有售。
目前世界上价格(按零售价标准)最高的烟(除了雪茄)在中国,是:
“白沙和天下” 市场零售价1800/条! 但是目前其出厂价和批发价还不得而知。估计其零售价不久会大幅下跌的,新品上市零售价难免会有些离谱(大多是炒作),经过市场检验后价格才趋于合理化,所以现在还没有普遍性。
具有代表性的是:
钻石芙蓉王出厂价480元/条,批发价680元/条,零售价1000元/条;
黄鹤楼(1916软)出厂价480元/条,批发价800元/条,零售价1000元/条;
时代版熊猫出厂价507.78元/条,批发价720元/条,零售价1000元/条;
礼盒熊猫出厂价596.70元/条,批发价800元/条,零售价1000元/条。
参考资料:国家烟草局
世界上最贵的酒——《福布斯》
最贵的标准瓶装葡萄酒
1787年拉斐酒庄葡萄酒,1985年伦敦佳士得拍卖行售出,售价16万美元。现陈列于福布斯收藏馆,瓶身蚀刻有杰斐逊总统的姓名缩写。
最贵的大瓶装葡萄酒
大瓶装(5升佳酿)摩当豪杰酒庄(Chateau Mouton-Rothschild)葡萄酒,1945年产,这一年被公认为是20世纪最好的酿酒年份之一。1997年伦敦佳士得拍卖行售出,售价11.4614万美元。按照惯例,买家的身份未被公开,但如果他哪天打算试品佳酿,请他一定别忘了,不少人随时愿意为这瓶宝贝做一下“专家鉴定”的。
最贵的加烈葡萄酒
这瓶加烈葡萄酒(fortified wine)由马桑德拉(Massandra)酒厂藏酿,1775年份雪利酒。2001年伦敦苏富比拍卖行售出,售价4.35万美元。
马桑德拉葡萄酒酿造厂位于克里米尔(Crimea),距离雅尔塔(Yalta)4公里,被公认为是沙皇俄国时代最好的酒厂。它的酒窖里收藏了上百万瓶俄罗斯葡萄酒和西欧葡萄酒。其中一些俄罗斯葡萄酒还刻有皇室封印。其中年份最久的就是这瓶雪利酒。
拍卖会上最贵的批售葡萄酒
50箱!600瓶摩当豪杰酒庄1982年份葡萄酒。1997年纽约佳士得拍卖行和扎奇拍卖行(Zachy''s)联合售出,售价42万美元。
最贵的白葡萄酒
1784年份迪琴酒庄白葡萄酒,1986年伦敦佳士得拍卖行售出,售价5.6588万美元。酒瓶上也刻有杰斐逊的姓名缩写。
最贵的干白葡萄酒
7支罗马康帝酒庄1978年份蒙塔榭酒。2001年苏富比纽约拍卖行售出,售价16.75万美元,即每支2.3929万美元。
最贵的单支勃艮第红酒
罗马康帝酒庄1990年份勃艮第红酒,6夸脱大瓶装。2002年纽约扎奇拍卖行售出,售价6.96万美元,折合每标准瓶容量5,800美元。
最贵的批售勃艮第葡萄酒
罗马康帝酒庄1985年份一套7支美杜莎拉酒(Methuselah''s,总容量6升,相当于8标准瓶)。1996年伦敦苏富比拍卖行售出,售价22.49万美元。
最贵的美国葡萄酒
三支1994年份鹰鸣酒(Screaming Eagle)。2000年洛杉矶佳士得拍卖行售出,售价1.15万美元,即单支3,833美元。
最贵的被打破的葡萄酒
1787年份玛戈酒庄红酒,保险赔偿22.5万美元。
慈善拍卖会上售价最高的葡萄酒
1992年份皇家鹰鸣赤霞珠(Imperial of Screaming Eagle Cab)。2000年纳帕谷(Napa Valley)葡萄酒拍卖会上售出,售价50万美元。
买主是思科公司的执行官贝利(Chase Bailey)。单就数字而言,这是目前单瓶葡萄酒的最高售价。但是由于该酒是在慈善拍卖会上售出,很大一部分售价实属慈善捐赠性质。
近日,台湾警方查获近900包毒品咖啡包,同时发现新型毒品彩虹烟,其包装酷炫且有香气,吸食有特殊烟雾,在娱乐场所盛行。毒贩用新奇包装吸引年轻人的目光
台湾日前出现了新型毒品——彩虹烟和毒品咖啡包等。
彩虹烟,因为外观颜色酷炫且有香气,吸起来还有特殊烟雾,非常具有迷惑性,因此在台湾各个娱乐场所流行。
警察忧虑,因为彩虹烟里面混杂的毒品成分不明,对人体的危害可能更大。
警察:如果毒品成分不一的话,对人体造成的危害就非常的大,比如二三级毒品混杂在一起,势必毒性就比较强,甚至会造成生命的危险。
除了彩虹烟,新型毒品还以咖啡包和糖果的形式出现,因为包装新奇,更容易吸引年轻人的目光,也因此在全台暗中流行,导致今年使用新型毒品致死案暴增,而且使用者平均年龄不足18岁。
警方指出,从日前查获的未成年吸食毒品的案件分析,有贩毒集团专门将毒品瞄准青少年,警方于是成立项目小组展开追查,发现贩毒集团利用不知情的出租车司机,以快递的方式将毒品送货至指定地点。
警方也提醒司机要提高警惕,不给贩毒集团留下可乘之机。
远离毒品当心误食,也许你暂时没有遇见这种新型毒品,但是也要注意保护好自己,酒吧、夜店、KTV、洗浴中心等场所,是毒品违法犯罪的高发区,聚会、应酬时尽量保持警惕,不接受任何人打开过的饮料、香烟、食品。
警察蜀黍提醒
不要被好奇心驱使而以身试毒;不要抱偶尔吸一两次不会上瘾的侥幸心理;不要听信毒品能治病、能减肥的谎言;不要虚荣,以为有钱人才吸得起毒;不要听信吸毒是高级享受的谣言。为了自己以及家人朋友一定要珍爱生命,远离一切毒品!
原文复制,并非虚假
阿荣:14岁开始吸毒阿荣今年15岁,外表似乎和同龄人没有多大差别:未经梳理的短发,害羞的表情,在陌生人面前有意压低的嗓音——如果呆在学校的话,他应该才读初二。阿荣不爱读书,小学二年级就辍学了。同龄人大多还呆在学校里,所以他平时都是和比自己大的玩。
玩得最要好的几个二十五六岁的朋友,大都是吸毒者。那些人在一起打麻将时,经常会轮流注射毒品。
阿荣回忆,去年五六月的时候,一个叫阿飞的朋友邀请他也“搞一针”,刚开始他没有同意。
连续几天去找朋友玩,阿飞都向他发出邀请。后来,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心,他决定试一次。
朋友们很热情地张罗起来,用绳子帮阿荣扎好左手腕,让手背的青筋凸出来,然后用注射器把稀释好的海洛因吸进针筒,交给阿荣。
据阿荣称,因为经常见那些朋友“打针”,自己第一次就熟门熟路,只试了两三下就把针头插进了手背的静脉。
大约10分钟后,毒品发作了,阿荣只感到昏昏沉沉,便到房间里的床铺上躺下睡觉。两三个钟头之后,他才醒了过来。
此后,阿飞经常打电话问他:“还要吗?”为了和这些比自己大的朋友打成一片,他没有拒绝。于是有了第二次,第三次。这样,阿荣迅速成了一个“瘾君子”。当他主动开口讨要毒品时,朋友们开始向他收钱了,一般50元一次。
“原来他们只是想赚我的钱而已。
”阿荣此时已陷入毒品的泥沼中无法自拔,每天至少要注射一次。
阿荣的父亲在柳江县基隆开发区做建材生意,他帮父亲干活每个月有四五百元的收入。但这些钱只能维持几天的吸毒开支,他只好向父亲要。父亲知道他拿钱去吸毒后,除了责骂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最多是要钱的时候不给罢了。阿荣就会趁父亲不在家时,把自家门面的铝合金等建材偷卖给附近的同行,钱到手就立即跑去找朋友买毒品。
去年8月的一天,阿荣到姐姐家玩,又躺在床上吸毒,民警闻讯赶来,送他去强制戒毒。本来阿荣半年前就可以离开戒毒所回家了,但家人要求他在里面呆够一年,阿荣说自己也同意。
“我不愿回家,我怕再见到那帮朋友。
”据戒毒所民警介绍,出去后复吸的起码在80%以上,因为一回到以前的环境,人很难摆脱其他吸毒者的影响。像阿荣这样的未成年人,意志更薄弱,更容易复吸。
阿梅:女儿跪着求她戒毒在柳州市戒毒所里,阿梅是年纪最大的一个,今年42岁。
按照阿梅的说法,她的家庭条件很好,丈夫做生意,自己开出租车,两女一子个个听话、乖巧,而且工作后收入都不错。惟一的缺憾就是她10年前开始吸毒,最后活也不干了,丈夫也和她离婚了,好好的家变得四分五裂。
阿梅留着短发,一副乐呵呵的样子,说话大咧咧的,与记者以前所想象的吸毒者形象差别很大。她说其实自己以前也偏瘦,体重只有45公斤左右。
在戒毒所里呆了大半年,体重已增至60公斤。
阿梅的“第一口”,也是在朋友的怂恿下开始的。那是1994年,一帮开出租车的朋友经常在一起打麻将,赌钱。有人跟她说,“吃”了毒品好睡觉,她觉得自己平时睡不好,就想试试。
吸了第一口,阿梅感到很不好受,嘴巴苦,想呕吐,头昏欲睡。她说其实直到现在她都觉得吸毒很难受,但不吸的时候更难受,浑身上下不自在,喉干、骨痒,“寒毛管都竖起来了。
”阿梅不得不一直吸下去。两年后,她干脆连出租车也不开了,和一帮粉友天天混在一起。
阿梅说吸了毒后精神状态很萎靡,开起车来很危险。有一次她搭朋友到武宣港坐船,半路上糊里糊涂就翻车了。没办法,她只好放弃这份收入不错的职业。
10年来,阿梅一直采用口鼻吸食的方法吸食海洛因,不敢搞静脉注射。
“那是会死人的,”阿梅瞪着眼睛告诉记者。有一次她和一帮朋友到广州赌钱,其中一个毒瘾大的朋友连续坐了10几个钟头车,被毒瘾折磨得受不了,到宾馆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卫生间注射海洛因,不知何故竟一头栽倒在浴缸里,等大家发现的时候那人已经被淹死了。
阿梅觉得自己最对不起3个子女,因为他们都为她吸毒的事不知哭过多少次,大女儿还曾跪在她面前求她戒毒。但是如果和子女发生争执,阿梅会像顽童一样恶作剧,故意当着子女的面吸,“气他们。
”去年夏天,阿梅在家里吸毒的时候,儿子忍无可忍,直接打电话叫来民警,把母亲送进了戒毒所。
已经25岁的大女儿来探望她,她总会催女儿快点结婚生个小孩,然后交给她带,这样她就不会因觉得空虚无聊而吸毒了。
阿旺:三进三出为戒毒目前呆在柳州市戒毒所的吸毒人员中,阿旺来的次数最多,从1997年起至今已来过3次。吸毒8年以来,他有一半的时间用在强制戒毒上,但始终没有成功。
“我想做警察。
”记者问阿旺出去后想做什么,他的回答让人觉得十分突兀。他解释说,这是因为自己“老毒鬼”的经历很有代表性,如果有机会做公安,他可以以身说法,教育其他人。
“我想读书。
”这是阿旺对上面那个问题的补充回答。接受采访时,他的手中一直拿着一本《禁毒知识读本》,他说自己争取全部背下来,好参加戒毒所为迎接国际禁毒日开展的知识抢答赛。
28岁的阿旺身材瘦小,但显得很机灵,说话速度快,思路清晰。他说自己就是因为太聪明,小小年纪便赚了不少钱,为追求刺激才走上吸毒之路的。
1996年,阿旺才20岁就和朋友一起开电子游戏室,钱来得快,每个月都有好几万元收入。有钱之后,他和多数年轻人一样,总想玩点“刺激”的,但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手里的钱还是花不完。那些来玩游戏赌博的人,经常把一包包海洛因放在游戏室的桌面上,玩久了就吸一下。见得多了,他也有点动心:“毒品到底有什么好处呢?”刚开始他不好意思问,就从顾客放在桌上的毒品中偷走一点,躲到自己的房间里学吸。一天试一点,一个月之后阿旺向熟悉的顾客公开:我也上瘾了。
于是,顾客和他这个老板就打成了一片,经常向他提供毒品。今年5月初,阿旺打电话给妹妹,说自己要到广州,想向她借一点钱。他按照约好的地点在双马三角地等她,却等来了公安人员。原来妹妹知道他要钱无非是想买毒品,索性向公安报了案。经过尿检后,证实阿旺是吸毒人员,公安人员把他送去强制戒毒。妹妹来看他的时候,他曾埋怨妹妹“不成熟,不懂事”。但进来一段时间后,他理解了妹妹的苦衷,他说其实他们兄妹感情一直很好,他不怪妹妹,只怪自己不争气。
阿凯:自己走进戒毒所6月22日记者采访阿凯时,他才刚进戒毒所不到一天,是最新的一个成员。此前的一天,阿凯经历了29年人生中的一次大蜕变。
21日上午,阿凯一个人呆在家里,望着空空荡荡的家,心里顿感凄凉。他10年前开始吸毒后,家里的景况一天不如一天,父母的钱被他全部花在购买毒品上了,“家里有时连买菜的钱都没有”。
阿凯有一个念头:男人到了30岁还没有“搞”,这辈子就完了。所以,在这一天,他戒毒的念头出奇地强烈,他决定马上到戒毒所戒毒。
10年来养成的恶习,要一朝抛弃谈何容易。阿凯身上只有200元钱,他决定拿出大部分“犒劳”自己,最后狠狠地过一回瘾。于是他花180元向粉友买来毒品,一个人躺在床上连续“享受”了几个小时。中午的时候,他起床用5元钱买了一包烟,又用10元钱买了一包零食。
然后又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家里,继续想问题,“享受”最后的“快感”。
直到下午5时,因担心戒毒所工作人员要下班了,他才起床匆匆忙忙收拾好一些生活用品,然后走出家门。他来到自家所住巷子的巷口,对一个“摩的”司机说:“送我到戒毒所!”据阿凯说,那司机当时用怪异的眼神望了他一眼,接过他手中的5元钱就开车了。来到桂柳路旁的戒毒所,阿凯“赤条条来去无牵挂”,身无分文地开始了自己的戒毒生活。据戒毒所的民警称,为了鼓励吸毒人员走向新生,他们可以免费接纳一定数量的自愿戒毒者,这样的人目前在所里有六七个。
阿凯高高瘦瘦的,如果不开口露出两颗发黑的烂门牙,可以称得上是“玉树临风”的帅哥。采访的女记者还凭女性的敏感注意到,阿凯有一双“漂亮”的手,肤色白皙,手指细长。很明显,这双手大多数时候是闲着的,所以才“保养”得那么好。阿凯坦然承认,自己长这么大了,几乎什么活都没干过。
阿凯把自己的堕落归咎于居住的环境不好。他家就在柳州市有名的谷埠街大同巷,曾有一段时间,这里被称为“白粉巷”。
“那里的年轻人很少有不吸毒的。
”阿凯的说法当然有点夸张,但他坚持自己的观点,认为自己初中毕业后就呆在家里,身边的玩伴大多是“吸毒鬼”。在这样的氛围里,他自然而然就和大家一样了。阿凯的父母曾以卖服装为生,生意好的时候一家人也不愁吃穿。
但自从阿凯吸毒以后,经常向父母要钱买毒品。父母觉得赚多少钱都填不平这个无底洞,做生意的心机也没有了,后来干脆什么也不做。一家人过一天算一天,10年来家里几乎没添置过什么值钱的东西。这就是阿凯后来看到“家徒四壁”,悲从中来的原因。
阿凯说他现在最发愁的是,如果戒毒成功重新回到社会上,自己没有任何技术,父母也没有了做生意的本钱,到时候做什么呢?“你还有一双手啊,”记者提醒他。
阿凯望着自己那双白皙而细长的手,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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