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大家对王菲这人应该是很熟悉的,她是歌坛界中的一名歌手,有着歌后称号的女人,且在圈中的地位很高。她的每一首歌都很有味道,而到现在,王菲逐渐退出了我们视线,随后她的女儿又代替她出现在我们面前,就拿她的二女儿李嫣,她在刚出生时就备受争议,这个女儿颜值长相妥妥遗传了母亲,但唯有一点不足就是长了一张兔唇。
兔唇的发生概率很低,加上现在医学、整容条件发达,是可以通过后期解决。在当时为了给李嫣治疗,王菲夫妇两人带李嫣四处去治疗,在这期间花费了上百万元,终于是将女儿的兔唇给治疗康复了,这钱可是说花得很值。而在当时,还有不少人借着这点去吐槽王菲,说她这母亲当得太不合格了,总是说不疼李嫣,但谁又知道王菲偶尔还会偷偷带着李嫣去买衣服,去参加一些节目活动呢?
加上王菲与李亚鹏两人还是很有爱心的,他们知道治疗兔唇花费很大,也她女儿又同样的例子更是不在话下,所以他们建立了“嫣然天使基金”,为的就是帮助那些与李嫣有相同情况,能做到这种份上的明星,不被人称赞还被骂着实挺怨的。而李嫣也挺坚强乐观,她不会因为自身长相问题而自卑。
另外,别看李嫣年纪小小,她在画画方面还是很有天赋的,在之前曾开过画展,在她所画的作品中,其中一幅“熊猫和小鸟”还被拍卖到了上百万,小小年纪就有这般实力,未来一定是星光一片的,为人在生活当中,她表现很得自信,时常还会与她妈妈一起登台走秀,在气场这块还是很强的。
但有就是有一些网友则表示,李嫣的兔唇是治疗好了,但整体不知道哪里很奇怪,在小时候看上去很可爱的,与王菲的长相十分相似,但到现在五官长开了,似乎在她的身上就看不到有王菲的身影,甚至看上去还有一点像网红的感觉,有可能是因为穿着问题,所以给人产生了错觉吧。
为健康而自豪上月去探望了一位以前的同事,我向来不喜欢专程去探人,尤其是男人,但这次没办法,他患了绝症。“先天性免疫缺陷症”,类似于白血病但是又有所差别的一种病。必须每月注射免疫球蛋白来维持免疫力,否则,即便是一次感冒也会危及生命。
据说最近医院为他找到了配对的骨髓捐献者,要他做骨髓移植,如果成功的话,他年轻的生命将得以延续,当然,失败的可能性也是存在的。但重要的是,手术加康复治疗的费用预计要30万。
没有去到他家里,直接约在茶馆见面。幽静的房间里,他显得很虚弱,面色苍白,目光中闪现着不安和激动。不见了往日妙语连珠的风趣,也不见了咬牙切齿痛骂老板的可爱,只能感受到一种人之将死但又努力求生而又不知可否的无奈和绝望。聊了三个多钟头,对面的他额头已经冒出汗珠,我便起身告辞,送他上了出租车,关上车门时我对他说:“努力活着,我会常来看你的”。第一次对一个男人说这样的话,我并没有觉得恶心,因为我不知道下次来看的,是他的人,还是他的墓碑。
回来的路上,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我是健康的人。是的,我在先天选择的时候幸运地站在了大多数健康人的这一边,因此,我应该是幸运的。从小到大,我都不曾是表达欲望很强的人,特别是近年来,我常常自觉对很多事情失去了兴趣,更不想发表什么意见,但这次不一样。
自从去年到上海工作,后来顺理成章地结婚,感觉生活一下子从半空里落到了地面上,变得很实在,实实在在的忙碌、现实、泥泞。不像以前的日子,所谓的谈客户,搞项目,做策划,或整夜整夜地加班,或全国各地的飞奔,一帮难兄难弟经常到月底衣袋空空,两袖清风,可那时候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装款爷。现在有了家庭,就得承担应有的责任,必须要面对生活里那些最普通的字眼,我不想把这些词汇写出来。
前段时间活的比较累,庸庸碌碌的累,一个人的时候会不开心。去年从基层调到了公司总部,应该是完成了自我职业发展的第一步,但也面临着新的角色有效扮演的压力。除了朝九晚五之外,还应投入一些时间和精力。
五一前到处都在谈论去哪里哪里,我不想说,因为我知道自己有必须要去的地方。妈妈在电话里再三要求我带着女人一起回家住几天(虽然对老婆有多种不同的称谓,但我习惯用女人,比较农民化,感觉实在,我喜欢),但我还是拒绝了,老太太终于大为光火:“告诉你,你不想我,我也不想你!”,说完撂了电话,呵呵,就差没说取了媳妇忘了娘。
最后,我如期去了西安,和朋友在那里共同捣鼓了个小公司,想小打小闹的赚点零花钱养家糊口,平时一直是朋友在管着,过年的时候计划过去后来未能成行,这次再不去怎么也说不过去了。公司规模很小,会餐的时候连整个桌子都坐不满,经营也不景气,勉强维持生存,算来算去是在给员工打工,没辙。
西安的历史文化众所周知,但满脑子都是问题,没心情去看。六天的时间里,我们两个人大多是夹着小包大街小巷的跑,看市场,想策略。其间在大街上还被一脚踏三轮车拦腰给撞了,回头看着踩车的老头满是油汗的脸,还能说什么呢?郁闷,闪吧。唉,人为财死啊,被撞了,该!
回来的时候女人病倒了,急性肠炎,加慢性胆囊炎,严重的两天一直在高烧,神志不清时连我也不认识。好在住了两天院便逐渐好转,但是每天中午我要回家给她做饭,下午下班带她去医院输液,晚上回来再做饭、洗衣服,十点的时候要准时哄她吃药睡觉。十一点以后我才能坐在电脑前面做点自己的事情,但是这时候,却思绪游离,什么都不想做。
看着床上的女人,面庞惨白,最近消瘦了痕多,心里很痛,我对不起女人。有点害怕,不知道她再次醒来时,是否又不认识我了。上海的夜晚并不安静,嘈杂不止,烦躁不休,即便是在深夜里,下着雨的,没下雨的,都是一样。这时候我常坐在屋子里,对着窗口抽烟。
过年后和一个朋友谈了个合作,本来是做了诸多的准备的市场调查,并拟定了详细的操作方案,满怀信心的准备上马操作,但五一回来后还是谈崩了。原因是我拒绝了对方的附加条件,天生受不得别人的要挟,特别是带有利益诱惑的要挟。偶尔做了回爷们,却把顺理成章的事情搞砸了,我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没有气愤和憎恨,只是感到寂寞,无边的寂寞。不是来自感情上的,而是心理上的。读过一篇文章,里面这样说:“读书时很爱演话剧,那时候,花了几个月的时间筹备和彩排一个戏,结果,只演一场。戏演完了,我们彻夜在剧院里收拾东西,那一刻的感受无限寂寞。”感觉特别像是现在的我。
最近部门在做一个关于公司发展的规划,由我主笔,这个需要时间;躺在床上的女人需要照顾,这个需要耐心;西安的事情这个月该我给厂家打款,过时不见钱两头都会嗷嗷叫,这个是需要准备的;月底要付房租款了,三个月的,六千多,这个也是要准备的;去年刚买了房子,还有最后一批款要结,这个同样是要准备。或许,还有很多不知道的事情正等待发生。
写到此处,不禁哑然,忽然想起陶渊明《归去来兮》中的“农人告余以春及,将有事于西畴”。邻居告诉他,春天来了,西边的那块田可以耕种了。这多像我,房东告诉我,你的房租可以交了,哈哈。可也不像,春天还没来,我的许多田一样要去种,更何况,他要去做的是:“引壶觞以自酌,眄庭柯以怡颜,登东皋以舒啸,临清流而赋诗”。而我呢?不是。
上海天气渐热,有了空调,大家似乎已经淡忘了夏日的焦躁,而我的焦躁呢?又止于何时?
刚出来混的时候,我总有个梦想,能够和传说中的白领一样,待在楼宇的写字间里上班,有自己宽敞的办公室,透过侧面的玻璃窗可以俯瞰整座城市,面前有宽大的办公桌,手里的咖啡冒着热气,杯中余香袅袅。后来我渐渐明白,所谓的白领并不稀罕,所谓的白领生活并不值得羡慕。那些整天没事喝喝咖啡,谈谈恋爱,搞搞三角恋或当当第三者的白领生活,那是只有在电视或电影里才会出现的扯淡情节。
今天的烦乱,明天还得去面对。没办法,这是我最近领悟到的“大智慧”。记得03年的秋天,一个人看了西湖烟花节的那个晚上,我写过一篇叫《昨夜烟花绽放时》的文章,结尾是这样的句子:“明天,在万花齐放之后,到处都是凌乱的不复收拾的心情,不可能天天都是过节的日子。”仔细想来,我拥有这种中国农民阶级所特有的朴素的“大智慧”的时间应该是更早。
虽然是早,但只在今天,我才开始考虑。又想起那位患病的同事,让我感到一种求生的欲望,很实在,也很坚决,不似现代社会中的浮躁。于是也更加坚定了这样的思维,虽然有太多的烦恼,虽然生活烦杂而不讲理,但我还是个健康的人。
我儿时的伙伴,成年后到北京打工,后来死于车祸;小学时的同学,大学毕业在扬州工作,也因车祸死于扬州街头;初中时的一位同学,天生裂唇,其貌不扬,本不属木秀于林之列,但灾难之风依旧摧之,他死在南京一座大楼的地基下面,做了永久的奠基人;另一位也是中学的同学,女性,不记得具体的容貌,听说是嫁人不如意,一时上火吞药自杀了;还有一位是师范时的同学,毕业典礼结束的那天,大家都在欢庆牢狱之灾刑满释放时,他一个人盘腿坐在烈日炎炎的旗杆下唱歌,后来大家才知道他是精神分裂,两年后,听同学说,他淹死在家乡的一条小河里。
如此说来,我应属出生于沉舟侧畔,生长于病树前头的,能够安全地长了近三十年而健康的活着,我应该感到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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