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1977年5月19日,是个星期四。27岁的卡罗·史密斯(化名)离开位于奥勒冈州尤金市的家乡,起程去探访一位住在北加利福尼亚州的好朋友简,因为简快过生日了。
北加利福尼亚州距离奥勒冈州大约有644公里的路程,卡罗没有车,也没有钱,她打算一路搭便车过去。
在美国,尽管曾经发生过一些女性在搭便车的途中被杀害的例子,但大部分美国人还是很热衷于这种远程旅途的方式,尤其是那些没有什么钱的年轻背包一族。
搭便车甚至成了美国上世纪70年代的一种生活方式,所以,毫无戒心的卡罗从来没有想过如果在搭便车的途中碰上了危险应该如何处理,而这次她碰上的“好心人”并不打算杀掉她,而是有更大阴谋。
旅程刚开始很顺利,卡罗从尤金出发后,一路搭乘顺风车走了560多公里路,来到了一个叫做红悬崖的小镇。
临近目的地让卡罗感到十分兴奋,她预想再搭乘最后一趟便车就可以到达朋友的家了。
卡罗最后上了一辆小货车,车上坐了一对夫妇和他们的孩子,这家人穿着整洁,而且显得彬彬有礼,当卡罗看到这是一家三口的时候,就更感到安心了。
卡罗上车后,得知这家人姓胡克,丈夫叫卡门龙,妻子叫珍尼斯。珍尼斯在车上和卡罗亲切地交谈,但过了一会,卡罗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她注意到男主人在前座一直从后视镜中悄悄地盯着她。
卡罗开始感到有点紧张,但随即她又安慰自己不要多心,就算这个男人有企图,但在妻子和儿子的面前也不敢怎么样。
汽车开了大约几英里的时候,男主人突然说这附近有一个很壮观的冰窟,想顺道去看一下,卡罗没有反对,于是他们就开进了一条崎岖的小道。
开到半路,车子停了,引擎也被那个男人关掉了,而他的妻子似乎也猜到他丈夫接下来想干什么。
卡罗正感到纳闷时,突然感到有一把刀子抵着自己的喉咙,同时听到卡门龙要她举起双手的命令。
他们绑住了卡罗的双手,蒙上眼睛,嘴里塞一大团布,然后把她带回家,卡罗在黑暗中仿佛感到车子走过了一条弯曲的山道。
卡罗被带到了一个屋子的地窖里,卡罗清楚记得卡门龙把她身上的衣服脱去,一条鞭子抽打在她的身上。以后每天,卡罗先被毒打一顿,然后吊在门檐上,脚尖仅仅踮到一点点地面。
卡罗刚开始还拼命挣扎,但无论她叫多大声,地窖外面根本就听不到,而且还会得来一场更毒的鞭打。卡罗最初的一段时间完全生活在黑暗之中,卡门龙特意用金属做了一个双层头罩和像棺材一样的箱子,她在里面不能吃、喝、听、看。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卡罗不能相信这一切都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她从不知道世界上竟然还有卡门龙这种渴望奴隶的人,她更不能明白为什么受害者偏偏是自己。
(二)隐藏的背后-渴望奴隶的卡门龙
在红悬崖镇,胡克夫妇看起来是极为平凡和不起眼的邻居,他们和平常人一样,白天去上班、购物,晚上回家睡觉。
卡门龙在当地的一家木材加工厂工作,他们的邻居评价这是很爱安静的三口之家。但是从来没有人了解这一家子的背景。在邻居的眼里,卡门龙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年轻人,他不善和人交友,只喜欢默默一个人干活。
卡门龙几年前毕业于当地的一所高中,然后在1973年遇上了当时只有15岁的珍尼斯。珍尼斯患有轻度癫痫病,卡门龙就是看上了她对自己百依百顺的优点。卡门龙认为,只要有男人肯要珍尼斯,珍尼斯一定会为这个男人付出任何代价。
卡门龙显然是一个虐待狂,他崇拜古代的奴隶社会,他把卡罗当成自己的俘虏,而自己就是奴隶主。从卡罗的身上,他得到了征服感和占有感的满足。
卡门龙长期沉迷于带有暴力倾向的色情文学,在卡罗之前,珍尼斯就是卡门龙的第一个奴隶。
尽管珍尼斯已经百依百顺,但卡门龙仍然感到不满足,他开始物色下一个猎物,他开始为物色目标而准备。为了掩人耳目,他造了一个地窖。卡门龙正等待一个适合的时机。
卡罗每天早上醒来都感到很疲惫,她不仅夜夜未眠,还得时时刻刻担心不知卡门龙下一步会怎样对她,她变得心力憔悴。
卡门龙常常一天来好几次,卡罗根本猜不准他什么时候会下来。一天中卡罗最轻松的是卡门龙不在的时候,但只剩自己一人的时候又会感到深深的恐惧和绝望。
一天一顿饭、抽打、囚禁,还有种种不确定的因素,这些成了卡罗每天的生活内容。卡罗感觉自己掉进了地狱,常常处于疯狂的边缘。
卡罗远在几百里之外的家人,在其失踪后的第四天,去警局报了案。报纸上登出寻人启事,寻找一名身高1.62米,体重61公斤的棕发、蓝眼女子。
卡罗17岁辍学,22岁的时候有过一次婚姻,但一年后又离婚。尽管卡罗在家里有两个姐妹,但她更喜欢和朋友在一起。
刚开始家人都怀疑是卡罗的前夫绑走了她,但后来他们意识到一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在了卡罗身上。
(三)完全的奴隶-哄诱签下卖身契约
在地窖期间,卡罗很少有机会看到珍尼斯和她的孩子,大多数的时候她都是被绑着手、蒙着眼一个人呆在地窖里。
卡门龙疯起来的时候会把卡罗的头按在水里,直至几乎窒息,或者接通电线,或者用手扼她的脖子。而鞭打是每天的家常便饭,有时卡门龙还拍下卡罗的照片,然后在家里冲洗。
每当卡门龙折磨卡罗的时候,他就会变得异常兴奋。
尽管卡门龙是一个臆想狂,但他也有实际的一面。他认识到只靠暴力不能牢牢控制卡罗,他又想出另外一个主意。
卡门龙长期订阅一份叫《内幕真相》的地下杂志,1978年1月那一期刊登了一篇《奴隶契约》的文章,文中介绍一些人通过签定合约出售自己的肉体和灵魂的例子。
这篇文章启发了卡门龙,他也学着开始编写一份看上去具有法律约束的“契约”,他为卡罗编了一个奴隶代号“K”,然后让卡罗在“奴隶”一方签上“K”的代号,而自己就在“奴隶主”一方签上“迈克尔·力量”的假名。
契约上写着卡罗作为“奴隶”所必须遵守的规则,规定卡门龙就是卡罗的“主人”。
刚开始,开罗完全不相信卡门龙这种把戏,但卡门龙骗她说,这是一份受奴隶公司监督的契约,假如卡罗违反契约,或者是“主人”感到不满意,奴隶公司就会把她带走,送到另外一家可能更残酷的“主人”家里。
卡门龙还撒谎说自己是花了1500美金为她到奴隶公司注册,所以她的一举一动都会受到公司的监视,如果发现她想逃跑,就会杀掉她和她的全家。如果不听话,就以钉指甲等酷刑加以惩罚。
卡罗后来回忆说,卡门龙总是能想出各种理由证明自己的话,所以,她也相信了他的话。
卡罗被囚禁了7年,在这期间,她认识到只能顺着卡门龙的游戏规则玩,否则死路一条。而且,不要乞讨怜悯,越乞讨他越得意。于是,卡罗学会了藏起了自己的眼泪。
当确定卡罗不会试图逃跑时,卡门龙决定要和卡罗结婚。自此,卡罗有了更多的自由,她可以每天去洗澡、干家务活,甚至允许她出外慢跑,而卡罗每次总是会回来。一些邻居也开始看到了卡罗,他们都以为她是这家的保姆。
签下契约后,卡门龙对卡罗的看管稍为松一点。为了表示对卡罗“听话”的奖励,卡门甚至允许她在其陪伴下回家一周,探望家。
为了得到慰藉,卡罗每天读《圣经》。卡门龙在卡罗的阴唇上穿了一个洞,说这是他们的“结婚戒指”,并说希望有一天可以和她生孩子。
1980年,卡罗甚至可以到外面打工。实际上,已被绑架了三年的卡罗这时有许多机会可以逃跑,但是她并没有这样做,她不敢冒险。
(四)逃离的时机珍尼斯良心发现
卡罗又继续这样过了3年。她曾经有过一次逃跑的念头,但最终还是放弃了,她甚至把这件事告诉了卡门龙,卡门龙没有为此惩罚她。
随着卡罗的日益“得宠”,珍尼斯变得嫉妒不已,她常常借故揪打卡罗。为打发时间,珍尼斯也开始读《圣经》。在读书的过程中,珍尼斯的良知逐渐被重新唤醒,她开始为丈夫和自己所做的一切而感到羞愧。
卡罗已经34岁了,她和胡克夫妇一起生活了7年,这时候的卡罗已经认命,她甚至不再憧憬未来。而卡门龙也似乎对她越来越好,甚至答应在附近给她买一所单独的房子。
悔悟的珍尼斯开始参加一个当地的教会生活,有时候还和卡罗一起去。卡门龙说自己是珍尼斯和卡罗的主人,而这都是上帝的安排。
珍尼斯去教堂忏悔并请求帮助。但她没有把故事全部说出来,而是把其形容成一种三角恋爱关系。但所有人都告诉珍尼斯这么做是得不到宽恕的,于是,珍尼斯开始暗暗酝酿一个计划。
1984年8月9日,珍尼斯把卡罗带到教堂,向她说出所有的真相,告诉卡罗所谓“奴隶公司”和契约都是卡门龙的谎话,根本不存在。
卡罗静静地听着,她终于意识到现在再没有东西可以绑着她,她可以毫无顾忌地离开卡门龙,离开那个地狱般的屋子。卡罗和珍尼斯开始制订一个逃跑计划。
卡罗首先致电父亲向他要钱,买了一张回家的火车票。买到车票后,卡罗在火车站里给卡门龙拨了一通电话,她在电话里对卡门龙说,她已经知道所有一切都是他在撒谎,而她现在要走了。
卡门龙在电话里哭,哀求她不要走,但这次卡罗再也不会犹豫了。她终于离开了那个囚禁了她7年的红悬崖小镇,重新寻找新的生活。
卡罗回到家后,并没有向任何人透露一句自己此前的经历,她甚至还和珍尼斯保持电话联系。
每次卡罗打电话来的时候,卡门龙都乞求她回来,但每次都被拒绝,但卡罗保证不会揭发他们。卡罗还告诉卡门龙,她已经原谅了他,并会为他祈祷。
珍尼斯又一次离开了卡门龙,她找到了一个心理医生,他们聊了将近2个小时,珍尼斯把故事全部说了出来,心理医生报了警。
警方马上拘捕了卡门龙,这时警方才第一次把卡门龙和1976年的失踪案联系在一起。卡罗的真名原来叫做玛莉·伊丽莎白。
但起诉卡门龙仍然面临困难,首先是卡罗的在场证据已被预先销毁,邻居向警方坚称卡门龙是一个“好脾气”“心理正常”的人,而最关键的是,在这7年里,卡罗曾经有充足的机会可以逃走,但她并没有这么做,而且回家后,也没有和警方联系过。
但法网恢恢,警察在卡门龙家中找到了那份完好的“奴隶契约”,许多鞭条,暴力、色情杂志,一些拍下卡罗被鞭打的胶卷,还有那个金属头罩和密封“棺材”,这些都是非常关键的物证。
1984年11月,卡门龙被正式逮捕。
(五)卡门龙的辩解-“我们两人是相爱的”
卡门龙的案件引起了全国媒体的关注。许多邻居都不能相信卡门龙会做出如此可怖的行为。
对于强奸和虐待等罪名可以说是证据确凿,但由于卡罗在7年里从没逃跑,并在离开后依然继续与卡门龙保持联系,卡门龙的绑架罪名似乎难以成立。
在法庭上,主控官描述了卡门龙最喜爱的一部电影,片中讲述了一个虐待狂绑架了一个年轻的姑娘,并把她变成一个顺从的性奴。这个女孩最终变得忠心耿耿,甚至为她的“主人”牺牲了生命。
主控官试图以这种戏剧化的形象,向陪审团证明卡门龙如何深受这部电影的影响,而卡罗也和片中的女孩一样,被卡门龙完完全全洗了脑而丧失了个人的意志。
此外,压在卡罗身上的是一种无形的恐惧和枷锁,因为害怕报复,所以她一直不敢逃走。
卡门龙作为被告出庭了,坚称卡罗后来爱上了他,两人之间的关系都是发生在双方自愿的情况下。
接下来,陪审团才认识到卡罗和卡门龙之间的关系的复杂性。一份证明显示,在卡罗离开卡门龙后,她一共给卡门龙打了29次电话,有一次还谈了1个小时。
取证官还找来了卡罗离开后写给卡门龙的信,信上这么说:“我似乎越来越爱你了,我希望和你生一个孩子……其实,我并不想离开你。”
但后来卡罗又说,这些信都是卡门龙要求她写的,而且她早已习惯跟卡门龙说“我爱你”,因为这样会使他对她更好些。
经过了几星期的审讯,陪审团一致裁定卡门龙10项罪名成立。当听到宣判结果的时候,卡门龙的脸上毫无表情。
最后,卡门龙被判决性侵犯罪名总共60年徒刑,绑架罪1~25年,还有5~10年持械行凶罪。卡门龙最多可被判104年监禁。辩方律师上诉,但上诉马上被驳回,卡门龙将在牢中度过他年轻的一生。
在一个记者招待会上,卡罗公开表示她为卡门龙不能像伤害她那样再伤害其他人而感到高兴,并说这是她决定出庭作证的主要原因。尽管卡罗有时仍然会感到害怕,但她将把生活继续下去。
她找到了一份工作,接受精神康复治疗,重回校园攻读会计学课程。卡罗成功地站了起来,她为自己开辟了新的生活。卡罗又结了一次婚并生了一个女儿,但后来又离婚。
女儿是卡罗的支柱,女儿认为自己的母亲是一个勇敢而坚强的女人。
“我的生活,并没有和其他人的不一样”,卡罗在回忆中写道。卡罗现在任职于一个社会求助热线机构,为一些遭受虐待和性侵犯的人提供咨询。不过直到现在,卡罗还常常警告年轻人不要轻易搭乘陌生人的便车。
(六)犯罪学多棱镜女性共犯易被洗脑
由雷·哈斯伍德和安·伯格司发起的一项关于女性参与性虐待案件的研究中,他们通过访问了20多个女同谋犯(包括卡罗和珍尼斯)和分析她们的心理特征,指出男性患有幻想症和虐待症,通常很容易影响他身边的女性,而使她们也逐渐参与其中。
当女性参与作案后,她们对男人的依赖就会越来越强,而自我的独立性就越来越低。如果感到自己被疏远,她们就会变得不可忍受。
哈斯伍德的观点似乎从犯罪动力学上印证了卡门龙和珍尼斯之间的关系。卡门龙是领舞者,珍尼斯就跟随着他的节奏和舞步共舞。
而针对卡罗对卡门龙的感情,心理学家克里司·哈彻尔强调卡门龙对卡罗所实施的精神控制。
心理学上有一个名词叫做“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这种病常常发生在一些被绑架受害者、被虐待的妻子,被囚禁的犯人身上,他们会逐渐适应于被虐待和被囚禁。
这其实正是他们表达自己感情的一种方式,但外人却对此感到困惑不解。
研究者把这种现象称为“精神冬眠”,受害者以自我麻木和服从的方式保护自己免受更大伤害,这种麻木和服从久而久之变成了一种习惯,甚至愿意为主人卖命或掉进“爱河”。
(七)神奇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又称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或者称为人质情结或人质综合征,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心、甚至协助加害人。
人质会对劫持者产生一种心理上的依赖感。他们的生死操控在劫持者手里,劫持者让他们活下来,他们便不胜感激。他们与劫持者共命运,把劫持者的前途当成自己的前途,把劫持者的安危视为自己的安危。于是,他们采取了“我们反对他们”的态度,把解救者当成了敌人。
病因
1973年8月23日,两名有前科的罪犯JanErikOlsson与ClarkOlofsson,在意图抢劫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市内最大的一家银行失败后,挟持了四位银行职员,在警方与歹徒僵持了130个小时之后,因歹徒放弃而结束。然而这起事件发生后几个月,这四名遭受挟持的银行职员,仍然对绑架他们的人显露出怜悯的情感,他们拒绝在法院指控这些绑匪,甚至还为他们筹措法律辩护的资金,他们都表明并不痛恨歹徒,并表达他们对歹徒非但没有伤害他们却对他们照顾的感激,并对警察采取敌对态度。更甚者,人质中一名女职员Christian竟然还爱上劫匪Olofsson,并与他在服刑期间订婚。这两名抢匪劫持人质达六天之久,在这期间他们威胁受俘者的性命,但有时也表现出仁慈的一面。在出人意料的心理错综转变下,这四名人质抗拒政府最终营救他们的努力。
这件事激发了社会科学家,他们想要了解在掳人者与遭挟持者之间的这份感情结合,到底是发生在这起斯德哥尔摩银行抢案的一宗特例,还是这种情感结合代表了一种普遍的心理反应。而后来的研究显示,这起研究学者称为“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的事件,令人惊讶的普遍。研究者发现到这种症候群的例子见诸于各种不同的经验中,从集中营的囚犯、战俘、受虐妇女与乱伦的受害者,都可能发生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体验。
专家深入研究:人性能承受的恐惧有一条脆弱的底线。当人遇上了一个凶残的杀手,杀手不讲理,随时要取他的命,人质就会把生命权渐渐付托给这个凶徒。时间拖久了,人质吃一口饭、喝一口水,每一呼吸,他自己都会觉得是恐怖分子对他的宽忍和慈悲。对於绑架自己的暴徒,他的恐惧,会先转化为对他的感激,然后变为一种崇拜,最后人质也下意识地以为凶徒的安全,就是自己的安全。
这种屈服于暴虐的弱点,就叫“斯德哥尔摩精神症候群”。
关于进化心理学的解释,心理分析学的看法,新生婴儿会与最靠近的有力成人形成一种情绪依附,以最大化周边成人让他至少能生存(或成为理想父母)的可能,此综合征可能是由此发展而来。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是角色认同防卫机制的重要范例。
人是可以被驯养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临床表现
据心理学者的研究,情感上会依赖他人且容易受感动的人,若遇到类似的状况,很容易产生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斯德哥尔摩综合征,通常有下列几项特征:
1.人质必须有真正感到绑匪(加害者)威胁到自己的存活。
2.在遭挟持过程中,人质必须体认出绑匪(加害者)可能略施小惠的举动。
3.除了绑匪的单一看法之外,人质必须与所有其他观点隔离(通常得不到外界的讯息)。
4.人质必须相信,要脱逃是不可能的。
这四个条件下,人们就会产生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诊断
而通常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会经历以下四大历程:
1.恐惧
因为突如其来的胁迫与威吓导致现况改变。
2.害怕
在不安的环境中,身心皆受威胁。
3.同情
和挟持者长期相处体认到对方不得已行为,且并未受到“直接”伤害。
4.帮助
给予挟持者无形帮助如配合,不逃脱,安抚等;或有形帮助如协助逃脱,向法官说情,一起逃亡等。
治疗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最好的治疗方法应该是找心理医生进行心理治疗。治疗斯德哥尔摩首先要帮助受害者认识自己,发展受害者的个人潜能。帮助受害者建立积极的心态,不轻易屈服于现实。了解加害人的软肋伺机发起自卫性反击。建立限制加害人作恶的制度。
丁俊贵
2018年10月4日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又称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或者称为人质情结或人质综合症。主要系指被害人(比如人质)对犯罪嘅人产生咗感情,唔单止唔嬲个犯,好多时仲要反过来帮番个罪犯,例如帮个犯求情啊,帮个犯逃脱啊之如此类甘嘅情结。呢种情结好多时系被害人俾个犯劫持期间,因为个犯嘅某嘀行为而对个犯产生左好感,甚至乎爱上左个犯,从而对个犯好依赖,百依百顺,好听个犯嘅话,如果情结更加深,仲会因此帮个犯去害其他人。
欢迎分享,转载请注明来源:优选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