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去年10月10日爸爸突发脑梗至今,已过去近9个月。爸爸生病4个月的时候,妈妈突发心梗,离开了我。隔着重症监护室的玻璃,我望着躺在病床上虚弱的爸爸,心里一遍一遍地祷告:爸爸,你一定要好好的,我不能没有你,我现在只有你......在祈祷里,我不敢提妈妈,我怕心灵感应的力量,我怕爸爸能感觉到,而我是如此需要爸爸活着,陪我再走一段尘世的路,哪怕他只能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哪怕他无法和我交流......在我的朋友-中医李杰大夫的帮助下,爸爸从重症监护室转入普通病房;在中药的作用下,爸爸闯过了一个又一个鬼门关,陪我度过了2017年的生日,陪我度过了2017年的父亲节。还能有资格祝愿爸爸父亲节安好,对于我来说是莫大的奢侈!在这里,我记录下迄今为止爸爸的救治过程,以这种方式,感谢命运的眷顾,感谢李大夫,更是记录下中医的神奇和力量。
2016年10月10日凌晨3点左右,爸爸在家突发脑梗,入宣武医院急诊就诊。宣武医院在神经内科领域是全国最好的医院。在急诊,爸爸很快接受了一系列脑梗患者急诊常规检查,之后入急诊治疗区接受治疗。
头几天,爸爸时睡时醒,醒来的时候,爸爸意识是清醒的。入院第二天,爸爸醒来,看到妈妈在病床边,爸爸咧嘴对妈妈笑。因为面瘫,爸爸笑起来的样子有点奇怪。妈妈很开心,逢人就说爸爸今天对我笑了笑得可难看呢,虽然难看,可妈妈的语气里满满的欣慰。第三天,爸爸醒来,刚好看到我,咧嘴对我笑,那个样子,真的难看,而我的心里,真的幸福。之后至今,爸爸再也没有对我笑过。
由于爸爸吞咽功能受损,进食困难,医生建议我们给病人下胃管,但同时也表示,静脉营养注射也没有问题,可以保证病人的营养和热量。妈妈心疼爸爸,担心下胃管爸爸太受罪,于是选择了纯静脉营养注射。记得第三四天的时候,爸爸肚子饿,勉强抬起胳膊用手指摸摸自己的嘴,意思是我饿了想吃东西。我们尝试用小勺子从嘴里给他喂少量牛奶和水,他会呛。后来爸爸咳痰,才发现我们以为爸爸吃下去的东西,大部分没有咽下去,他一定饿得很难受很难受,现在每每想起,我都会特别j心疼。回想起来,当时没有及时给爸爸下胃管是一个多么不明智的决定!
第五天左右,爸爸开始出现嗜睡,每天从早到晚一直昏昏沉沉地睡,但拍拍他摇摇他,他会睁眼会醒。在医生的建议下,终于给爸爸下了胃管,开始从胃管给爸爸喂营养液。我以为这下爸爸终于可以不用饿肚子了。可是第六天早上,爸爸出现胃出血,医生说是胃粘膜应激性出血,于是又继续纯静脉营养输注。
第七天,转入急诊留观病房,这个时候,爸爸已经陷入昏迷状态。第八天早上,急诊留观主任给我们下了“判决书”,说病人已经不行了,基本没有再救过来的可能。我无法接受一次脑血栓就把爸爸带走,我带着一种说不清原因的信任和企盼,拨通了李杰大夫的手机,他是我朋友的朋友,是主攻急症的中医,在爸爸生病之前,我完全不认识他。电话里,他问清了爸爸的年龄和病情,他劝我放弃,我说我做不到,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眼泪喷涌而出。他说好,我帮你,你按着我的要求做。李大夫告诉我,不能继续纯静脉营养输注,尝试给爸爸喂少量米汤,他说,人的胃气很重要,很多时候人就是靠几口粥活过来的。
从第八天,开始尝试从胃管给爸爸喂米汤喂牛奶。这个时候,爸爸的各项生命体征都在变差,包括血压、血氧、呼吸、心率宣武医院重症监护室主治医生曾过来看过爸爸,他说情况很糟糕,能救过来的可能性很小。靠着米汤和牛奶,爸爸又熬过了4天,终于在第十二天在李杰大夫的帮助下转入宣武医院重症监护室!我的绝望里希望开始萌芽。
几天之后,爸爸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一个月之后,转入宣武医院医疗联合体-北京丰台右安门医院重症监护室,接受进一步巩固治疗。原本,李大夫计划爸爸一转入ICU就立即给爸爸用上应对急症的中药,这样爸爸会康复得快一些、愈后的状态会好一些。但因为医院的规定无法用药。转入右安门医院ICU之后,爸爸开始陆陆续续出现一系列新问题,很多久治不愈反反复复,病情依然很不乐观。也就是从这时候开始,李大夫开始给爸爸开方子,开始使用中药。
爸爸转入右安门医院ICU一个月左右的时候,消化功能减弱,开始出现呕吐,一开始偶尔吐,之后越来越严重,同时伴有腹泻,需要经常停止胃管进食,完全改为纯静脉营养注射,爸爸迅速消瘦。为避免呕吐问题,医生给爸爸下了小肠管,目的是避开胃部进食,将食物直接打入小肠。但由于小肠管太细,下了之后根本无法使用。1月中,主治医生表示消化问题他们已经无能为力。我再次向李大夫求救,李大夫开药:小柴胡颗粒。
小柴胡,在我的概念里完全是小儿退烧药,和消化、呕吐问题没有半毛钱关系。但是李大夫怎样说,我会照做,因为对他的信任。爸爸服用小柴胡半个月之后,消化情况明显改善,呕吐次数显著减少。李大夫开药:小柴胡外,加摩罗丹,大蜜丸一天一丸(9克),煮成羹一起从胃管打进去。服用两天以后,爸爸消化状况进一步好转,不吐不腹泻,而之前每天腹泻量达1000毫升左右。李大夫继续开药:摩罗丹9克,加西洋参6克,煎水服用,一天两次,小柴胡继续。到2月中,爸爸消化方面的情况显著好转,营养粉加量,呕吐腹泻都被暂时控制住。
2月底,爸爸从ICU转入普通病房。看着护工们把爸爸移到病床上,眼泪夺眶而出。人高马大的爸爸,瘦得只剩一把骨头,听不见也说不出话,看到我,没有太多的表情,和他交流也没有反应。我的内心矛盾得一塌糊涂。我依然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爸爸,你一定要好好的,我不能没有你。可是我知道同时有另一个声音在内心响起:爸爸,我心疼你,如果你走了,其实也是一种解脱。我问自己:那你现在到底想怎样?我回答自己:我要让爸爸活着。因为,我自私,妈妈不在了,我不想就这样做一个没有来处只有归途的人,虽然爸爸无法和我交流,甚至我都不知道他是不是还认识我,但他活着,对我就是意义。
给李大夫打电话,他很纠结,因为在他心里让病人有尊严是一种信仰。他最终还是同意继续给爸爸治疗,我想可能因为对作为病人家属的我的感受,他也能感同身受。于是从2月底开始,在继续服用小柴胡和摩罗丹的同时,爸爸开始服用李大夫诊所自制的药粉,含西洋参、三七等多种中药成分,李大夫的病人都称呼这个药粉为“救命粉”,顾名思义,危重时候可以救命。每天20克小柴胡+一丸摩罗丹+5克药粉,煮在一起,打入爸爸的胃管。
因为气管切开和长期卧床,爸爸肺部一直有感染,痰特别多。转入普通病房之后,李大夫开药:同仁堂局方至宝丸,用于痰多昏聩,一天一丸,服用三天。
转入普通病房十多天之后,爸爸各方面的情况逐渐好转,痰量明显减少,静脉滴注药物的量越来越少,长期输液的抗生素也停了,改口服。呕吐情况基本完全控制,摩罗丹停用,每天只是5克药粉,加20克小柴胡,防止返流。3月中旬,从生病开始就只能通过胃管食用营养粉和蛋白粉的爸爸,开始通过胃管进食正常的饭菜。同时,神志意识也开始好转,虽然依然无法和他交流,但从刚由ICU转下来时混混噩噩、昏昏沉沉的状态,慢慢开始有些意识,不再嗜睡,我给他看手机的照片他的目光专注。
3月下旬,由于长期使用抗生素,肠道菌群紊乱,爸爸开始出现腹泻。一开始是断断续续不太严重,按李大夫指示服用整肠生,之后好转。3月底4月初,爸爸腹泻开始严重,医生开了很多种益生菌和止泻药(斯密达),同时配合灌肠。灌肠刚做完的时候,效果还好,但经过半天就会继续腹泻。爸爸迅速消瘦,两条腿瘦得好象只有骨头,护工一个人两只手就可以把爸爸托起来,而爸爸曾经是将近1米9的结实的大个子。可想而知,如果换作一个瘦子,几天腹泻下来可能性命都堪忧。医生们已经束手无策,建议我去药店买“易蒙停”,一种纯止泻药。我只好继续向李大夫求助,李大夫说暂时先不用吃这种纯止泻药,他给我开了个方子:葛根15克,甘草6克,炒白术15克,苡仁30克,山药15克,白蔻仁10克,红参6克,茯苓10克。
两帖药服下,爸爸腹泻情况出现好转,虽然大便次数还是不少,但每次量减少,性状变粘,颜色发深。四帖药之后,腹泻已经完全控制住,大便正常。医生们对爸爸腹泻问题的改善都很吃惊。
按着李大夫的方子,给爸爸服了两周的中药。期间爸爸的腹泻问题有点反复。李大夫调整了之前的药方:葛根15,甘草6,炒白术15,苡仁30,山药15,白蔻仁10,红参6,茯苓10,石菖蒲10,西洋参6,炮甲10。因为年事已高、长期卧床,并大量使用抗生素,3月底,爸爸又开始腹泻,医生认为肠道里有炎症,要使用万古霉素。我问李大夫,他不同意用抗生素,让我给爸爸先用“正露丸”试试,一天三次。他认为爸爸现在的情况不宜服用过多药物,停掉小柴胡,只用药粉和正露丸。李大夫说爸爸腹泻的问题很麻烦,爸爸能不能渡过这一关,很关键。幸运的是,5月初,爸爸腹泻的情况再次好转。
这期间,爸爸的意识略微有所恢复。给他看吃的东西,他会用摇头或者张嘴的方式表示他的想法。我尝试把桔子汁挤到他嘴里。我知道这样做是危险的,爸爸的吞咽功能已经严重受损,如果呛到呼吸道里,可能会引发肺炎。但我还是这么做了,因为我心疼他,我要满足他仅剩的这点渴望,无论怎样的后果我都不后悔。
5月初的一天,爸爸发烧了,38度,同时出现呕吐。医生诊断因为痰多引发肺部炎症,引起低烧和心率异常。可是我们发现即使刚吸过痰,爸爸依然会呕吐。李大夫告诉我赶紧给爸爸用小柴胡,他说应该是反流性食管炎。两天以后,烧退了,不吐了,心率也降了下来。我的中医啊,就是爸爸的守护神,就这样,爸爸又渡过了一次危机。
之后,爸爸的情况一直很平稳,就是腹泻问题依然反反复复。爸爸的腹泻,成了我的心头大患,也成了医生们一提起就挠头的大问题,灌肠、抗生素、止泻药、益生菌,都不能彻底解决,“还拉吗?”成了医生和护士每天查房必问的问题,听到肯定的回复都会一脸无奈。这个时候,我的中医,又出手了,李大夫开方:红参6,山药15,苡仁30,葛根20,茯苓15,砂仁10,石菖蒲10,藿佩各10,莲肉20,芡实15,佛手15,黄连5,配合益生菌(整肠生/合生元)一起吃。他告诉我,第二天是端午节,对爸爸来说是一个麻烦的关口,我要一早给爸爸把药喂下去。五帖药服下,腹泻停止!我对中药,已经服气得彻彻底底。
爸爸已经89岁高龄,这样年纪的病人,身体各器官都在衰竭,症状一个接一个。腹泻问题刚解决,6月中旬,爸爸开始喘,中间有憋气现象,有的医生说是呼吸暂停,有的说不是只是呼吸短促,时间长达10秒,监护仪上心率曲线也很快很乱。医生郑重提醒我,老爷子情况很糟糕,需要做好思想准备。我转身就给我的中医打了电话,李大夫开方:红参10,附片10,山茱萸30,黄芪15,丹参15,怀牛膝15,生地15,三七5。一帖药下去,症状很快出现好转,气喘程度减轻。李大夫在之前的方子里加沉香5。三帖药服下,爸爸基本就不喘了,日渐平稳。李大夫说,6月21日是夏至,盛夏时节心最容易受影响,所以爸爸这个时候出现心衰的症状,是正常的。医生感到有点不可思议,原本认为很危险的病情,几天之后居然就好转了,医生问我们用了什么药,问我们能不能让我们的大夫来给他们医院的中医科讲讲课。如果这个时候李大夫站在我面前,我想我的眼光一定是崇拜得一塌糊涂。
为了爸爸能平稳渡过夏至前后的盛夏时节,李大夫专门用纯虫草按新配方配了新的药粉,每天15克。自从服用药粉,除那次反流性食管炎外,爸爸从来不发烧。医生护士每天都要问“烧不烧”,对爸爸这种长期不发烧的病人,他们很少见过。
6月下旬,爸爸在夜里会出现血氧下降,做了雾化就没事了。李大夫说痰多,要用局方至宝丸。我觉得可能是气切管的问题,气切管歪了痰排不出来,没有给爸爸吃药。气切管换了之后,爸爸血氧下降的情况一度消失,我也就把至宝丸的事放在了一边。7月初,有些喘,医生说肺部应该有感染,痰多排不出来,我这才想起至宝丸,赶紧给爸爸服用了一丸,同时医生给爸爸临时开了一针抗生素和平喘针。第二天,爸爸好转了不少。可是很快,爸爸再次出现血氧下降,这次不止是夜里,白天也会,一般会下降到80几,夜里严重的时候甚至会降到70几,必须频繁吸痰、雾化,即使雾化的时候血氧也不是很高。医生说爸爸肺部感染很严重。89岁长期卧床的老人,肺部严重感染,任何人都知道意味着什么!按照李大夫指示,配合医生使用抗生素,同时给爸爸服用局方至宝丸,帮助排痰!第二天,爸爸咳痰容易了,黄色的痰开始大量排出。但血氧下降的问题还是有,痰多的时候,血氧降到80几,咳出几大口痰,血氧恢复到97左右。同时因为抗生素的使用,爸爸又有些腹泻。李大夫开方:红参10,附片10,山茱萸30,黄芪15,丹参15,怀牛膝15,生地15,三七5,沉香5,鱼腥草30,葛根30。在使用四天抗生素、至宝丸之后,爸爸虽然还是痰多,但血氧稳定了,不管白天夜里,无论痰多痰少,血氧都稳定在95以上。李大夫在方子里又加进了黄芩10。今天,爸爸状态挺好的,痰有减少,血氧也稳定。(未完待续)
以上,就是爸爸生病9个月以来的救治记录。我感谢所有帮助过我们的医生大夫,包括宣武医院重症监护室的高大夫、右安门医院重症监护室的杜大夫和春大夫、右安门医院内科病房的韩大夫和冯大夫,他们都有着很强的责任心和耐心,都是好大夫。但是,我最要感谢的,是我的中医-李杰大夫。没有他,爸爸坚持不到现在,而我,早已成为一个没来来处只有归途的人。对他的感谢,我不知道怎样用言语表达,唯有感谢命运的眷顾,让我们相隔一千多公里也可以结识。而他,也彻底改变了我对中医的看法!我曾经相信中医治本,但我会认为中医慢;我曾经认为中药相对西药对人体损伤小,但我会在着急时第一时间选择西药现在我忽然发现,原来中医在急症面前是这么有力量这么神奇,它可以解决那么多西医束手无策的问题!当然,我对中医看法的改变,也源于李杰大夫的“神来之手”,一个好中医对于中医的推广,作用是“致命”的!记录下爸爸的救治过程,为了感恩,为了记住,为了留下中医力量的见证,也为了对中医越来越深的一种情怀的记录!
1.胃灼热和反酸,胃灼热是指胸骨后和剑突下烧灼感,是本病最常见的症状;2.吞咽疼痛和吞咽困难,有严重食管炎或食管溃疡时可出现吞咽疼痛;
3.其他,包括反流物刺激咽部黏膜引起的咽喉炎,出现声嘶、咽部不适或异物感。
胃食管反流的药物治疗首先选用质子泵抑制剂,如抑酸药奥美拉唑,一般建议疗程是8周,其次是促胃动力药如莫沙比利等,能加强胃动力,促进胃排空,有效缓解症状。对于那些药物治疗胃食管反流无效,或长期吃药出现副作用的患者,可以考虑采取腹腔镜下胃底折叠术。生活饮食习惯上,要注意多休息,饮食清淡,生冷刺激的食物要避免,晚餐不要吃得过饱,睡眠时床头要抬高15~20厘米,可以减少反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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