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为捐髓救姐姐每天跑10公里 ,捐髓的条件都有什么?
一、妹妹每天跑10公里的原因是什么?这个社会上经常会发生一些让人觉得非常感动的事情,有一个七岁的小女孩儿,她的举动就感染了很多的人,这个小女孩儿,她每天早上坚持跑步十公里,对于一个七岁的小女孩来说,这样的运动强度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大的,然而这个女孩儿她却坚持了下来,目的就是为了给自己的姐姐捐献骨髓,因为他的姐姐生病了,需要骨髓移植,小女孩儿和自己的姐姐,两个人的配型结果非常的吻合,所以这个小女孩儿就成了最佳人选,但是他他却需要把自己的体重增加到50斤才能够进行捐献骨髓,所以他就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来锻炼身体,让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的强壮,体重增加一些,现在他离自己的目标还有八斤。
二、这样做就能救自己的姐姐吗?对于一个七岁的孩子来说,他能够每天这样坚持,目的就是为了救自己的姐姐,这样的孩子真的是非常的懂事,嗯,本来这样的年纪应该是享受童年好好玩耍的年纪,但是他却担负起了这样重要的一个责任,因为他心里边儿清楚,只有自己才能够救自己的姐姐,而增加体重是医生给女孩儿定的一个任务,小女孩儿的体重相对来说是比较轻的,捐献骨髓必须要保证捐献者的身体状况,符合要求才能够进行手术,所以只有女孩儿增加自己的体重,达到标准之后才能够救自己的姐姐。
三、一般情况下捐髓的条件都有什么?捐献骨髓,他的条件限制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多的,年龄上要求的是18岁到50岁之间,而且身体素质以及体重等等要达到一定的标准,本身还不能够患有传染性疾病以及其他一些影响骨髓移植的疾病,其次,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捐献骨髓的人,他必须要是自愿的,这也是这个女孩儿为了救自己的姐姐所要达到的条件,因此能够符合这些条件,也说明这个女孩的姐姐还是比较幸运的,希望女孩儿的姐姐能够被完全的治愈,也希望这个女孩儿能够勇敢一点,最终他们都将收获健康的身体。
(1)三探妻人物
庄周:(真庄)古代道士,清静无为;
(伪庄)得道圣贤,超凡脱俗。
田氏:田宗之女,庄周之妻。
楚王孙:庄周幻化,楚国贵族。
齐女:齐地村姑,亡夫新寡。
欲神:欲念主宰,至上真神。
庄周众弟子等。
〔注:本剧部分情节摘自“三言”之《庄之休鼓盆成大道》一篇。
-作者
时间:古代。
地点:变换中的天地间。
结构:一楔三折。
楔子
〔幽冥天地间,昏暗深邃。
〔一束追光引出一尊真神-欲神。他手持法光钹且舞且吟。
欲神:(吟)
有血有肉逐名利,
无情无欲失生机;
真真假假如做戏,
尤似赤身穿华衣;
往往重表不知里,
浮华虚奢人自迷;
摒伪求诚赤身对,
纵观古今又有谁?
(白)吾,欲神是也。夫芸芸众生之纷繁欲念皆吾主宰,谁敢不尊!颇耐庄周妄称高贤,诲人以清静无为、寡欲脱俗之道,有逆吾意。实则一片伪情,标新立异,到底还是名欲太重也!吾今当往凡尘,面诘其罪以正视听。
〔欲神击钹,一片红光。
〔暗转。
〔函谷深山。绿林旷地中庄周讲道,众弟子团坐恭听。
庄周:(吟)
富贵如春梦,功名似浮云;
骨肉亦非真,恩爱不可云;
寡欲净六根,逍遥脱凡尘!
众弟子:(合)
寡欲净六根,逍遥脱凡尘!
庄周:(唱)
肉体凡胎一团泥,
巧幸塑做我与伊。
虽然同在一室居,
你是谁来我是谁?
邂逅结缘皆天意,
既有合来又有离。
情移意终赖时位,
生死不渝本为虚。
汝等如若不肯信,
可知庄某三探妻。
众弟子:先生品德,众人不及。
〔众弟子拜服,庄周矜骄。
〔欲神击钹,收光昏暗。
〔追光打出庄周、欲神。
庄周:尊驾是谁?
欲神:哈……汝尚不识吾神,吾乃欲神是也。
庄周:何谓欲神,请道其详。
欲神:欲念主宰、至上真神暨吾也!汝今诲人清心寡欲,有逆吾意,该当何罪?
庄周:哈……尊神请听!(唱)
口出大言不羞惭,
以误驳正诽高贤。
多少纠纷因欲念,
无穷恩仇名利牵。
清心寡欲消旧怨,
无为无欲息事端。
汝若悟得个中意,
一世无忧乐无边。
欲神:荒谬之极也!(唱)
七情六欲人之本,
行尸走肉绝天伦。
摒除恶念生善欲,
方为有情有义人。
诲人清心净六根,
汝却不绝夫妇伦。
身被高贤虚名困,
强做无欲抑凡心。
庄周:(大怒)你……(唱)
你是哪里一邪神,
损吾声名信口云。
真情伪情有公论,
庄谋自问无贰心。
〔众弟子暗上,怒视欲神。
众弟子:(怒唱)
吾师高志人不及,
尊神何必费心机。
超然物外非虚假,
不见生前三探妻。
欲神:(唱)
听时笑破千人口,
说出还添一段羞!
众弟子:你胡说!
欲神:吾神法大无边,不信你们来随吾看个明白。
〔欲神击钹,收光。
(2)不屈的生命
人物:艾新(美院学生)、女青年、中年男子、美院院长
开场:艾新坐在舞台中央,旁边一张醒目的招牌:免费画像。艾新抱着一块画板,耳朵上夹着一支铅笔,低头沉思着什么。
场外音:某星期天下午,市中心广场。
一面容忧愁的女士走过来,想要坐下,又有些犹豫。艾新抬起头,微笑着请女士坐下,她才很勉强地坐下了,并下意识地捋了一下有些乱的头发,显得有些局促不安。艾新示意她放松,随后将画板搁在自己的双腿上,取下耳朵上的铅笔,开始作画,他画画的动作很洒脱,透出专业和自信。
艾新:你好象很不开心?
女士:你怎么知道?
艾新:我是学画画的,这点观察力还是有的。
女士:(有点想哭)我不开心和你有什么关系?
艾新:对,本来我们之间是没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希望我看到的每个人都能快快乐乐的。
女士:(略为所动,但还是有些犹豫,良久)那,那我问你一个问题?
艾新:你问吧!
女士:你,你觉得我是不是——长得——特别难看?(又捋了捋头发,很紧张地等待着回答,显然这个答案对她来说很重要)
艾新:不,谁说的?谁这么没有眼光?你蛮好看的。
女士:(发自内心的一笑,但马上又收起笑容)你骗我!
艾新:我没有骗你,你长得真的很有特点,很象一幅很有名的油画里的女子,尤其是眼神,那种淡淡的忧郁,有一种飘忽不定的高贵的气质。太象了,哦!想起来了,是陈易飞的一幅油画,名字叫《忧郁的秋天》,画的是一位美丽的女子,凭窗而望,思念远方的心上人。就因为那眼神,这幅画还获得过国际大奖呢?
女士:是吗?(从包里翻出一面小镜子,顾影自怜起来,很快又收起来)你是美院的学生吧?
艾新:是啊,我是美术学院的
女士:搞艺术的就是不一样,看东西就比一般人准!
艾新:呵,过奖过奖!
女士:其实我——我一直是一个很自卑的人,害怕与别人交往。
艾新:那又何必呢?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闪光之处,只是有些人的明显,比如漂亮的脸蛋,匀称的身材,有些人的优点隐藏在他们的外表之后,比如善良的品行、平和的性格,优雅的气质……我倒觉得后者更为持久更为可贵。
女士:话虽这么说,可是世人的眼光……
艾新:为什么要去管别人的眼光呢?你的生命是你自己的!
艾新已经将画完成,但并没有马上将画交给女士。
艾新:我有个请求?
女士:啊?什么请求?
艾新:你可以把这幅画送给我吗?要不,我再给你画一张?
女士:(赶快抢过画)那可不行!(拿着画细细地端详着,不觉会心地一笑,自言自语:真的很好看呢。慢慢将画卷好,将手背在身后,咬着嘴角)谢谢你啊!
艾新:不用客气!
女士:那,那再见!(踏着轻快的步伐离去)
艾欣:再见
望着远去的女士,艾新有陷入沉思,似乎自己也有什么心事。
一男子出场。一边走一边打着手机
男子:什么?他们突然不签了!损失了多少?一百多万?(一只手在头上挠着)什么?银行的张行长又来催帐了?最迟这个月底?妈呀,这笔生意没做成,到月底哪儿弄钱去!好好好,你自个儿看着办吧,别来烦我!(关上手机,走了两步,手机又响了)喂,找谁?打错了!(生气地关掉,马上又响了)你有病……哦!老婆啊!(声音变得柔和起来)你在哪儿?在纽约啊,好好,什么!在纽约?老婆你别开玩笑了,我现在烦着呢!没开玩笑!?(愕然)你在那儿干吗?你不是去上海的同学家了吗?怎么转眼就到了英国了,啊?美国。什么?你说大声点!我听不清楚,祝我幸福?祝我——幸福(失魂落魄地,差一点倒下,艾欣赶紧过去扶着他)
艾新:先生,你没事吧?你先坐会?
男子:坐会?哦,坐会,是该——坐会了。(坐下,双眼发直)
艾新:你怎么样?不要紧吧?(男子摸着额头,神情木然)
艾新:先生你坐直了,我给你画张像吧,不收钱的。
男子:画像?哦,画像,画吧,年轻人,就给我画张——画张遗像吧!(往椅子后背上一躺,双眼紧闭)
艾新:先生你可真会开玩笑!
这时,一位学者模样的老人悄悄地站在他们旁边,看着艾新画画。
艾新:(开始画画)哎,先生你的长相,挺奇怪的,头部的比例好象,好象不大对呀。
男子:(睁开眼)不对!我今天到底是怎么啦?!公司跨了,老婆跑了,现在连我的长相也不对!呵呵!好啊,好,不对就不对吧!反正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艾新:先生你别着急,你听我慢慢给你分析,我们搞美术的都知道一种说法,就是三庭五眼。所谓三庭就是说从人的发际到眉心,从眉心到鼻底,从鼻底到下巴,长度是相等的。但你看看,你的发际到眉心那一段,就是额头,是不是明显地比其他两段长一些……
男子:(急忙打断)那又怎么样?
艾新:我研究过曾国藩关于相面的一本传世奇书《冰鉴》,按照上面的说法,这样的人大都聪慧敏捷,才智过人,但前半生都浮沉不定,尤其到了而立之年,还要遭受巨大的变故,事业和婚姻都可能出现大的危机啊!
男子:(又闭上眼,向后一仰,下意识地摸着自己的额头)难怪啊!我就老觉得这大脑门儿不对劲,(站起朝着艾新)你说我爸妈怎么就给我这样一个大脑门儿呢?
艾新:我还没有说完呢,书上还说,在这场大的挫折之后,这个人如果怨天尤人,灰心丧气,这辈子很可能就一蹶不振了,但如果他能继续拼搏,重整河山,凭他的天分,还会有惊人的成就,后福不可限量啊?
男子:啊?!重整河山?哼,我怕是没有那力气了。
艾新:怎么没有?你看(将画递过去)你多精神!
男子:(看着画,自言自语)这——是我吗,(眉头紧锁,象在思考什么,良久,象突然顿悟,握住艾新的手,激动地)小伙子,你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啊!你说得对,这点挫折算什么,连这点打击都承受不起,我还算什么大男人?我要重整旗鼓!我要重整旗鼓!(下场)
(男子走后,艾新疲惫地摸着头坐下,那老者轻轻地坐在他的对面。艾新注意到旁边的老者,赶快强打起精神。)
艾新:老人家,您也要画像?
院长:画吧(慈祥地看着艾新)你每个星期天都在这里画?
艾新:哦,差不多有两年了吧!
院长:那为什么呢,还是免费的?
艾新:一方面为别人做点事情,另一方面嘛,也能提高自己的绘画水平,您看,我给你们免费画像,你们也不是在为我免费做模特吗?
院长:(笑着)你还真会算帐。小伙子,你也给我看看相如何?
艾新:(也笑了)嗨!老人家,我哪儿会看什么像,刚才那些话,都是我瞎编的。
院长:那又为什么呢?
艾新:为了让他快乐点,为了让他仍然对生命充满热情和希望。
院长:你对每个人都是这样吗?
艾新:在我眼中,世界上的每一个生命都是造物主的恩赐,都应该快快乐乐,但这只是我的希望而已,生命中——总会有痛苦和不幸。
院长:那,那你自己呢?你——快乐吗?
艾新:我?(猛地一怔,抬头看着老者)我快乐啊!很快乐。哎,老人家有些面熟啊!
院长:哦?是吗?(良久)小伙子,你看这阳光,多好啊!
艾新:是啊!
院长:你说乌云,它能遮挡住这阳光吗?
艾新:(抬头看看面前的老人,觉得他的问题很奇怪,似乎并不是一般人)乌云终将散去的。
一阵沉默。艾新将画给她。
艾新:老人家,您看还行吧?
院长:(并没有马上回答,静静地看着)从专业的角度上,你的画几乎是完美的,无论是解剖还是透视,还是明暗对比,都是无可挑剔的,但有一点,小伙子,不知你发现没有?
艾新:是吗?(惊疑地看了看面前的这位老人,更觉得面熟,又仔细地看着画)
院长:尽管你一直想把快乐带给别人,但你自己的心里却并不快乐,你看你的笔触,那么沉重,我能从你的笔触里感受到你内心的矛盾和痛苦。(艾新惊得手中的铅笔掉落地上)
艾新:啊?您是?(弯身捡铅笔)
院长:何中立。
艾新:何中立?(吃惊,又很兴奋)院长!难怪您这么面熟,您怎么会?
院长:我首先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那幅油画《不屈的生命》,已经入选第十八届巴黎国际绘画展,这是我国美术作品近十年来首次入选。这不仅是我们学院的无限光荣,也是我国美术界的光荣。祝贺你啊,艾新!(握住艾欣的手)
艾新:是吗!太好了(由兴奋又转入沉郁)院长,其实我一直想做您的学生……
院长:你已经是我的学生了。你已经被保送为我的研究生了,下学期一开学……
艾新:(抢过)下学期?还有几个月?(掰着手指)我,我怕是没有——下学期了(眼泪夺眶而出)
院长:不,你不仅有下学期,还有很长很长的人生路,跟我走吧艾新。(拉起艾新的手)
艾新:走,去哪儿?
院长:去,去医院啊!
艾新:医院?我,可是……
院长:我是今天早上才接到医院的电话,知道你——知道你患了白血病,你为什么要瞒着大家!
艾新:我……
院长: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对别人有爱心,怎么对自己就没有爱心了,白血病不是不治之症啊,刚才我召集全校教师开了一个紧急会议,决定在明天,就是明天,搞一个美院师生作品拍卖会,所得的钱首先作为你的医疗费用,所有的人都举手同意的。另外同学们也都知道了,好多同学都主动要求为你捐献骨髓……
艾新:院长,我该怎么感谢大家?
院长:走吧(拉着艾新的手),象你画中的那棵树一样,要有不屈的生命!
(3)母亲的心愿
[旁白]
小雨过后,郊外,一对父女的身影沿着小路相携来到一片隆起着许多坟茔的林子里。在一块墓碑前站定。
父亲:雨如,你还好吗?我和女儿看你来了。雨如,我没让你失望,我们的缨子成人了,已经大学毕业了。
女儿:妈,我是缨子,你能听见我吗?妈,你的缨子来看您了。爸把一切都告诉我了,是妈妈给了我两次生命。妈,妈,妈,你在哪啊?我多想看看你,我都不知道您长什么样子了,我多希望您回来呀,多希望那场灾难是做梦啊。
[旁白]
镜头拉开,回到了20多年前的一个仲夏夜晚。
雨如:子列,给,喝水。
子列:好,今天怎么这么热呀。闷得人难受。
雨如:是啊,都这么晚了,还这么热。
子列:去看看孩子吧。
雨如:刚看过,睡着了。
子列:哦,那就好。我们也睡吧,不早了。
[旁白]
更深夜静,万籁聚寂,指针已经指向凌晨2点,逐渐沉入梦境的人们哪里知道,一场巨大的灾难将要降临到他们的头上。
(音效:轰隆震动声尖叫声)
雨如:子列子列,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子列:雨如,别怕,我在这,好象地震了,快,缨子缨子!
[旁白]
在房子的摇晃和地板剧烈的震颤中,夫妇俩踉踉跄跄地冲到女儿缨子的床前,不约而同的伸出手去。就在这时,他们感到房顶象一块磐石般重重的压了下来,耳畔是咯吱咯吱的挤压声轰隆轰隆的坍塌声……
许久许久,一切安静了下来。
子列(焦急地):雨如,雨如,你在哪?在哪?
雨如(痛苦地):子列,我在这里,我好痛,我动不了。缨子呢缨子怎么样啊?
子列:缨子没事,她在我怀里,还睡着呢,你怎么样?伤到哪里了?
雨如:我动不了,半边身子被卡住了,你呢?怎么样?
子列:我没事,你在哪在哪啊?
雨如:我在这,在这……
[旁白]
黑暗中,狭小的空间里,丈夫抱着女儿向妻子一点点挪移过去,终于触到了妻子的手。
子列(着急痛苦无奈地):雨如,别着急,忍着点,我们会得救的。
雨如(强忍疼痛地):恩,有你在,我就不怕。
子列:疼吗?
雨如:恩。
子列:我想想办法。
[旁白]
子列一手抱着女儿,一手摸索着想用肩膀顶起压在头上的水泥板,但,只悉悉簌簌掉下了些许的沙土。
雨如:子列,别费力气了,陪我说说话吧。
子列:雨如,你一定要挺住,一定要挺住,会有人救我们来的。
雨如:子列,我没事。从结婚那天起,我就没想过和你分开,缨子还小,她不能没妈。
子列:雨如,别瞎说,你不会有事的,我们一家三口还会和以前一样,缨子再过几年就要上学了,我们不是说好要培养她上大学的吗?
雨如:是啊,我们缨子聪明,一定会有出息的。
[旁白]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熟睡中的缨子醒了过来。
缨子:妈妈,妈妈,我渴,我要喝水。
子列:缨子乖,爸爸在。
缨子:爸爸,妈妈呢?我渴了。
雨如:缨子,妈妈在这呢,来,摸摸妈妈的手。
缨子:妈妈开灯,我渴我要喝水。
子列:缨子听话,别闹了,没灯,地震了。
缨子:爸爸,什么是地震呀?
子列:房子倒了,我们都被压在底下,没有水喝。
雨如:子列,别吓着孩子。
缨子(大哭):不嘛不嘛,我渴,我要喝水,妈妈我要喝水……
[旁白]
孩子的哭声逐渐沙哑下去,缨子在抽噎中又睡着了。一对夫妇黯默了许久……
雨如:子列,你把手伸过来,对,这边。
子列:啊?!你流这么多血?
雨如:子列,别喊,别吓着孩子。
子列:这样不行啊,这怎么行呢?我我我……来人那,救命呀!!!!
[旁白]
子列的呼救声没有叫来救兵,孩子却又惊醒了。
缨子:哇!妈妈,爸爸……我渴我渴!
子列(气急败坏地):别哭了,别哭了!
雨如(制止地):子列,子列!缨子,乖,妈妈想办法。子列,你别喊了,没用的。你听我说。
子列:我真没用,自己的老婆都救不了。我,嗨!
雨如:急也没有用,想办法救孩子吧。
子列:可我现在口干舌燥,连点口水都没有,哪里有水给孩子喝呀。
雨如:子列,你把头伸过来听我说,我要节省点力气说话。
子列:好。
雨如(悄声):你摸摸这里的血流了这么多,流也白流,不如给孩子解渴吧。
子列:这怎么行啊?雨如,你疯了吗?
雨如:白白流走不如用来救命啊。你用嘴巴吸点喂孩子,算我求你了,好吗?
子列:可是,雨如,你叫我怎么做得出啊?
雨如:子列,都什么时候了,还讲究这些?你想我们三口都困死在这里吗?又不是让你在我身体里吸血,这样是白白流走的你知道吗?
[旁白]
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脱离险境,靠自己根本做不到,短时间内获救的希望又很渺茫。面对残酷的现实,周子列无可奈何伏下头去将妻子身上流淌的鲜血吸含一口送入了孩子的小嘴里,腥咸的味道与他痛心疾首的程度相比,不及万分之一,但他的眼里已经流不出任何的泪水。
子列:老天呀,你睁开眼看看吧,我周子列成了什么人了我?我成了吸老婆血活命的吸血鬼了呀,(声嘶力竭地狂吼)啊……!
(伴着孩子哭声)
雨如:子列,子列,别这样别这样。你吓到孩子了你吓到她了!咳、咳……
子列:雨如雨如,你没事吧?
雨如:放心,我没事,她喝了吗?
子列:唉……喝了。
雨如:那就好,她要渴了就这么多喂几口,啊。你别担心我,我没事,我们会出去的,我们还要培养缨子上大学呢。
子列(哽咽地):好,雨如,我们好好地活下去。
雨如:好,一定。子列,我有点困了,你照顾孩子,我先睡会,睡一会……
[旁白]
听雨如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子列不禁打了个寒战。此时的子列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突然,他狠下心狠狠地掐了孩子的小屁股一下。(孩子的哭声)
雨如(惊醒般):缨子,缨子,怎么啦?
子列:缨子不哭不哭,雨如你听我说,你先别睡,你不能睡,缨子还要妈妈照顾呢。缨子是要妈妈讲故事,对不对?听了故事缨子就不哭了。
雨如:好,我不睡不睡,妈妈给缨子讲故事。
子列:雨如,你节省点体力,我们故事接龙好不好?我讲前边,你接最后。
雨如:好。
子列:我们就讲《小蝌蚪找妈妈》吧。暖和的春天来了,池塘里的冰融化了,柳树长出了绿色的……
雨如:叶子。
子列:青蛙妈妈她在池塘碧绿的水草上,生下了许多黑黑的、圆圆的卵。春风吹着,阳光照着,池塘里的水越来越暖和了,青蛙妈妈生下的卵,慢慢地活动起来,变成一群大脑袋、长尾巴的……
雨如:小蝌蚪。
子列:小蝌蚪在水里游来游去,非常快乐。有一天,鸭妈妈带着小鸭子到池塘来游水。小鸭子跟在妈妈后面,嘎嘎嘎叫着。小蝌蚪看见了,就想起了自己的……
雨如:妈妈。
子列:他们你问我,我问你:“我们的妈妈在哪里呢?”可是谁也不知道。他们一齐游到鸭妈妈身边,问:“鸭妈妈,鸭妈妈,您看见过我们的妈妈吗?您告诉我们,她在哪里?她在哪里?”
雨如:子列子列,等等,我好象听到什么动静了,你听……
(音效:远远的人声和搬动砖石的声音)
子列:雨如,我听到了听到了,有人来救我们了,我们马上得救了!来人呀,快来人呀!!!!(伴着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
雨如:子列,我想请求你一件事。
子列:什么事?
雨如(拼着最后的力气):出去后,别让孩子看到她妈妈的惨样子,好吗?还有,一定照顾好自己和孩子,好好活下去。
[旁白]
随着刺眼的强光,几双大手将子列怀中的孩子接了出去,回过头去,子列看到了亲爱的妻子那惨白的脸上凝固了一丝丝微笑,而她的半边身体,早已经被坍塌的屋顶压成了血饼,她是凭着怎样的毅力陪伴丈夫和孩子度过这绝望的两个日夜呀。
子列(哭腔,摇晃着雨如的手):雨如,雨如,雨如呀,我们得救了,我们得救了,雨如,你听见了吗?雨如你醒醒,你醒醒呀,雨如你怎么啦怎么啦?你不是答应过我们一起把孩子抚养大培养她上大学的吗?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雨如你回来回来呀……雨如……
[旁白]
光阴荏苒,子列没有辜负妻子的嘱托,含辛茹苦将女儿带大,一年又一年,他心中对妻子的那份思念却丝毫未见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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