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是北京同仁堂中医医院一名专家,历代医学世家,从小耳濡目染受家庭医学文化影响,自幼喜好中医,研习药理药性,悟性颇强,终得成就,医术精湛,医德高尚。一个古稀之年的老者,精神矍铄,鹤发童颜,老而强健,不失风采。为人行事,相当低调,不失礼数,谦让平和。一路寒暄,不过多时便来到王老的住处,普通的住宅小区,屋舍陈设极为简易,很有生活的气息。一进屋王老急忙招呼我们一行人,为我们看座。又是点火烧水,准备沏茶好生招待,忙地不亦乐乎。口中还念叨,我这寒舍已经好久没有大客光临了,我天天习惯以书为伴,你们地到访突然让我这个老家伙感觉到久违地热闹劲又回来了。总算忙活完待客之礼,一落座,王老的话夹子当正式开启了。也正是在这一梭夹子话里,让我清晰地了解王老,一个备受尊重,值得敬仰的中医名师,其实王老更习惯咱们把他称为一名普通的大夫。
王老的知识面很宽,我们相谈甚欢,我作为资历低的晚辈多是倾听他老人家的滔滔不绝。王老的医学萌芽是受他的舅舅和母亲的影响最大,他舅舅不是什么大医院的什么科室重要人物,一生医人救济无数,心怀大爱,医德至上。在旧社会时代很多百姓的经济状况并不是很好,贫富差距也比较大。乡绅大户,大亨财主家大业大,金银不缺。贫苦百姓,风餐露宿,片瓦遮身,立锥之地,为生计劳苦奔波。医者自古以来扶伤救命,不管在什么年代都是非常受人尊重的。王老说舅舅对待生命,一项敬畏,一视同仁,救死瞧病是医者之职,既有医术便行他人方便,不为钱财,不豪取豪夺。遇智者当知书达理医治,遇达贵者守不贪钱财之心,遇白丁者徐徐耐心答惑,遇无依者分文不收帮扶;舅舅的一生平淡无奇,医德匡正。这让我不禁想起春秋战国期医祖,外科鼻祖,一代神医——华佗。华佗一生,酷爱钻研医术而不求仕途,少时便开始云游四海,心挂苍生,悬壶济世,不图敛财,对医学贡献极大,精通内、外、妇、儿、针灸各科,对外科尤为擅长。励精图治,终得大成,发明了最早的麻药——麻沸散。后因不服曹操征召被杀,一代医圣惋惜陨落。王老继续讲述着,舅舅从小就告诉他,医生这门职业从古至今就不是一个赚钱的行当,也不可用此手段来圈钱,揽财。甚至是门亏钱的行当。可想而知......这里简单说一下医术,特别是中医的形成和演变。医术最早是来源于道家,道家门道居多,其中一门便是医术。早期的医术则更多的是一种道家的术法,是在道家术法基础上加以医理来调整恢复人体状态的一种手段,后来医术得到了儒家学派的影响,慢慢演变为通过其他的物理手法,植物药物,医学根基形成了医术和医治的综合性手段,最终变为了我们现在看到的中医。所以王老他舅舅说医生是亏钱的行当,意指从道家医术的基础理念上,多半的医术者需要通过不同的药物原料来辅助治疗医治之效。也就是药引子,原材料都是需要花大价钱制造的。行医救治者,多半用治病得来的银两,投资在药物的采摘、炮制上,以备随时治疗之需。王老说现在条件好多了,虽早已不像古时旧时那般,但王老谨记舅舅诲言,坚决不用医术坑人骗人,损坏医德的事,誓死不做。牢记毛主席“为人民服务”优良主义思想。王老说现代很多所谓的名师卖名声,吵名声,只为抬高个人的医名,做高自身研制的配伍的药材。能敲多少是多少,一份普药加以包装出来的名声,少则几百,动则上千,欺瞒无知,骗取钱财,实属不当。没有钱不给治,钱不到位药效不到位,先付钱再治病,把医者仁心,救死扶伤的医术精神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对这类新时代名利争夺,恶意敛财的社会乱象,谈而厌之,痛恨不已。他说我衡量一个医者医术如何,只看他的用药和成本,而是他自己开出的成本。同样的疾病治好的病人,还要看他的配药方式和药物成本。如果两个不同的中医,一个用两千元治好病,一个只用几十元,甚至更低的成本治好了患者疾病,那我认为后者才是真正的医术”高明“。王老坚定地说着......从字里行间时刻能感受到他老人家对医者名利淡薄之态,专学术,固本质,崇道德。我们不单单是只探究医学,王老还给我讲了很多他对当今社会的更多现象与看法。王老对德行的强调尤为多,一切的行为都出使德,真是如此。比如王老提到了现代社会的离婚率为什么逐年增高,男女对待婚姻的态度如此随意,离婚好像就跟玩儿似的,这是德行出了问题,双方的德行都有问题。也有一定的社会思想发展的原因,但规终还是在修德。自古以来女为贞洁,守身如玉,男为发妻,终而不弃。原来的爱情很珍贵,生活也很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挽青丝,携白头。如今的男男女女哪还顾及这些,纷繁世界,诱惑极多,不固本心,不念旧情,恶果尝尽,离婚甚至一时形成了种社会不良趋势,大多只顾自己痛快,不顾儿女未来,随性开放。一个不如意,不高兴,全然不计后果。今天可以是你妻,明天可以是他人妻。男人多贪图美色,荒淫无度,似感情为透明,似婚姻如儿戏;德行全无,极为败坏。还有这么多坑蒙拐骗的人,利用法子让人上当受骗,把“发家致富”建立在众人的痛苦之上,人性丧失,无耻至极。还不差奸商恶霸,欺瞒霸市,损人利己,赚的都是昧心钱,无视诚信,虚假经营,夸大事实,这些都是品德出现了问题。王老还说了为什么生活这么好,经济发展这么迅猛还有这么多犯罪的,杀人放火,偷鸡摸狗,无恶不断,为什么?是国家的教育出现了一些问题。中国的现代教育更多开始注重特色化,个性化教育,越来越西化了。中国是一个文明古国,有着非常悠久的历史底蕴。中国是有自己的一套治国安邦,接人待物,品德道义,伦理章程的,但现在这些老辈的东西慢慢都快荡然无存了......王老讲,自古以来中国是以德治天下,孝道为先,人人都得遵守德行。他说你想想看在古代市井常态生活中有多少像我们当今社会这样各种类型的犯罪,要说在古时候接触冷兵器的机率要比现在更为方便,但为什么没有大机率犯罪,过多地恶性事件呢?就是因为人们守住了德,一个人只要他有良知,有德行,他在行任何事的时候都会仅存善信,不可过度肆意妄为,要以伦理道德,严己正身,躬自厚而薄责于人。所以古代以德治国,兴邦利民。我国现代教育很缺乏对国民德行修为的教育,注重自身“本领”的塑造,让自身变得“强大”不受外界侵害。让人们在自私自利的环境中互相“残杀”。人心与人心间逐渐疏远,感受不到礼仪节度,更谈及不到修德。中国的国治强调铁定法制的约束治国方针,但法是冷酷无情的,却可以触碰的,但法固有它存在的极为必要。除了法制,更能改变人的其实是修德。好比先有道德常理这个圈,再有法制这个外圈,设想一下如果不破除道德的圈,就不会有法制手段的出现,有了德行,就不会人面兽心,恶贯满盈。
短短的几个钟头的畅谈,在王老身上看到是一个根正苗红行业大家,对待工作作为淡薄无常,更多地是他骨子里德行和光明正大的思想,就像早上八九点的太阳一样,光辉耀眼,容不得半点阴暗。这样一位可亲可敬可爱的老人,真的是愈发少了。跟王老的交流过程,胜读多年书,我也在这次谈话之后直到今天出稿还深受他老人家的极大影响,在这样一个日新月异,变化飞快地世界中,能够接受到这一股强烈地“清流”,对自己德行建设和修为提高是有巨大帮助的。应当谨记于心,警钟长鸣,向王老学习,人生在世,做一个磊磊荡荡的人。
王连清
1954年毕业于当时的北京医学院,王老荣幸的被组织上安排在中央保健委员会和卫生部双重领导的高级干部保健基地——北京医院的内科、神经内科、康复科工作。由于特殊的工作环境她经常能够接触到来自全国的名老中医给领导看病。得天独厚的机会被王老抓住了。某部李部长患有肝硬化、并伴有腹水和黄疸,生命危在旦夕。院领导请来了湖北的针灸专家杨济生大夫,经杨大夫针刺三阴交(穴)和用“太乙神针”灸神阙穴后,病情减轻了许多。腹水减少了,黄疸减轻了,食欲也改善了。神奇的治疗效果,使王老对祖国中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对针灸也产生了好奇心。在李部长的鼓励下,王老走上了学中医的道路。
1954年毕业于北京大学医学院,在中央保健局和卫生部双重领导下的高级干部保健基地(北京医院),从事党和国家领导人的医疗保健工作21年,曾经为刘少奇、胡耀邦、叶剑英、邓小平、聂荣臻等几十位中央领导和外国元首作过医疗保健,尤其擅长消化系统、疼痛疾病、中风后遗症、植物神经失调、失眠、保健抗衰老等方面的治疗保健,具有丰富的临床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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