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转运要健康长寿最好最快的方法戒杀护生,吃素,放生 ,当然一定要心诚。
求姻缘求子女可以求观世音菩萨,当然一定要恭敬诚心,而恭敬诚心在哪里体现呢,当然拜菩萨的时候一定要恭敬(不要一边拜着,一边念着,心里却在想着,这灵吗,那多半不会灵,因为您的心不对)。还有就是体现在自己的行为上,真正弃恶向善了,这叫真的恭敬诚心。现在很多人不懂这个道理。只是一味的拜菩萨,烧香捐钱,却不规范自己的行为,做不到真正的恭敬,所以就不怎么灵了。有的觉得灵了,也很多是自己命运中本来有的,而不是求到的。
庄子所说的不要去对抗命运是有一定道理,但并不是完全依赖于命运,内心要有反抗意识。庄子的理论过于悲观,没看到事物积极的一面的存在,对于他来说,人生的一切已经是注定好的,我们要放的开自己所拥有的一切,要有对事物有逆来顺受的心态,不要过于着重名利得失,一切都是虚无缥缈的东西。但是如果每一个人都像庄子那样的生活,这个社会就会缺乏很多积极性与活力。
一、不反抗命运庄子很多至理名言都体现了一个道理,逍遥游,自在地活着,不在乎身体拥有的一切,要在乎灵魂的升华以及长久流芳百世。他告诉世人的是,神高于形的思想,我们的身体只是一个躯壳,永远都会被世俗名利所束缚着,人类得不到永恒的自由。但是精神可以得到逍遥自在,我们人类,会一直向往一种积极,温暖的精神,譬如母爱,兄弟情等,这些都是命中注定你拥有或者失去的东西,得之我幸。
二、反抗意识反抗意识是我认为人类必须要有的东西,中国几千年的文明史,一代又一代王朝的更新迭代,都是因为反抗精神永存,不甘心文明,制度的落后,才会有一个又一个朝代被倾覆。揭竿而起的农民,巴黎战争中底层人民起义,都是表示着对社会不公的反抗,我们之所以站起来了,也是因为中国民族那种不服输,不甘落后的反抗精神,鼓舞我们现代人前进,我们的科技才能越来越发展迅速,领先全球。
庄子那时候的语录其实非常适合统治阶级对于底层人民的思想控制的主张。这种主张传授的是逆来顺受的生活体验,但是人还是得要勇往直前,积极好争。因为有了竞争力,争夺力,这个社会才会有进步的地方。
对于人生,庄子完全持一种悲观甚至是绝望的态度。于人生,庄子看到的是荒凉与无奈,看到的是生命注定存在的困境。
世界乃无处可逃的刑网。我们都是人生的囚徒,哪有什么现实的快乐。在庄子看来,人生最佳的结果,不过是免于刑罚而已。按照庄子的说法,“方今之时,仅免刑焉。福轻乎羽,莫之知载;祸重乎地,莫之知避。”幸福如同羽毛一样轻飘飘,但最终不知所踪;祸患如同大地般沉重,而无处躲避。如此看来,人生真是一场囚徒之旅。
文明在异化,人为物役。本来应该是物的主人,现在我们却成了物的奴隶。庄子所说的物,除了指人的生存必须依靠的生产生活资料之外,更多的是指文明带来的泛滥的欲望。我们常常为名缰利锁所拘;为富贵利禄所诱;为财物美色伤身损性。在庄子看来,人的一生就在名与利的摩擦中,成为粉末成为灰烬。庄子说,“自三代以下者,天下莫不以物易其性矣。小人则以身殉利,士则以身殉名,大夫则以身殉家,圣人则以身殉天下。故此数子者,事业不同,名声异号,其于伤性以身为殉,一也。”
意思是说,自夏商周三代以来,天下世人没有不因身外之物而迷失其本性的!小人为私利而牺牲自己,君子为名誉而牺牲自己,大夫为家族而牺牲自己,圣人为天下而牺牲自己。虽然各自不同,但因为欲望而伤害人的心灵,却是一样的。因此,人生就是在文明的裹挟之下的欲望煎熬之旅。
人无法摆脱命运的纠缠,因此,人生就是在命运的必然性中的悲剧性存在。生存是偶然,死亡是必然。庄子说,我们都生活在神射手后羿的射程之内,“中央者,中地也,然而不中者,命也”,你被后羿射中是命运的必然,暂时没有射中,只是命运的偶然。偶然必然,其实都是命运中的“不得已”而已。必然统治一切,偶然无处可逃;快乐无影无踪,痛苦无处不在。
因此,在庄子看来,人生处处都是困境。要逍遥自由,身体却不可能无所待,这是人生的自然困境;人生不可能脱离 社会 关系的束缚,这是人生的 社会 困境;人生总是要被注定的命运击中,无可奈何无处可逃,这是命运的困境。更为重要的是人很难摆脱自我的困境。我们的内心深处,充满了欲望与偏执的“小我”,沉溺于功名富贵之中不可自拔,如此想要实现“心斋”“坐忘”的“吾丧我”之境界,无异于猴子捞月一般徒劳无功,这是人生的自我困境。
在庄子看来,人生就是一出悲剧,为四大困境所包围,我们又将如何活在这个世界上?如何在荒凉的人间,实现逍遥游?庄子用他绝望的人生观催生了一种“安时处顺”的生存原则。“安时处顺”意味着,你不要与人生、 社会 以及命运对抗,命运扼住了你的咽喉,那你就伸长脖子等待死亡的来临;你不要与人发生冲突,要“不谴是非”,不争不吵随顺自然,如一叶孤舟任意东西。这种处世态度,用老子的话说叫“和光同尘”,用庄子的话说叫“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德之至也”。
“安时处顺”与“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既是庄子的价值观,又是这庄子对待处于困境中的人生与无常的命运的人生态度,更是他对抗人的悲剧性存在的生存艺术。
有什么样的命运观,就有什么样的人生观。同样是对待命运,儒家与道家有鲜明的不同,甚至同为道家的老子与庄子其区别也非常明显。儒家承认,命是一种不以人的愿望为转移的必然性存在。但在这种必然性面前,儒家并不绝望,他们倡导用自己的努力去对抗一下试试,所谓“尽人事知天命”,管他什么命运,活着就要努力,所以孔子“知其不可为而为之”,孟子则更加坚决,他说“君子行法以俟命”,做最好的自己,等待命运的安排。
一向崇尚自我力量的墨家学派,根本就不认为有什么命运的存在。在墨家的眼里,人才是天地的主人,是世界的中心,人才是自立自强的存在。连一向倡导清静无为的老子在命运面前,也有一些刚劲的精神,老子虽然倡导无为,但目的是无不为,虽然倡导“居下”“守弱”“不为天下先”,但他的目的却是柔弱胜刚强,颇有一些战斗精神。而庄子,在命运面前完全失去了主动精神,倡导人只有匍匐在命运的脚下,不妄求、不妄想、不妄作,一切都在“不得已”之中,随顺命运的安排,这就是庄子的命运观。
命运观总是与人生观紧密相连,人生观又指导着人的生活哲学,因此,庄子的生活哲学就是两个字,一是“安”,二是“顺”,安于命运的安排,顺应自然任意东西。喜也好忧也好,让它一切随风而去吧,不进入自己心中;富贵也好,贫贱也好,不迎不拒;生也好死也好,不乐生不恶死。一切都是大道的必然,一切都是命运最好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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