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液经法图对五味的划分 该图为正五边形,为三层,从这个图中可看出,木的用味是辛,体味是酸;火的用味是苦,体味是咸,土的用味是甘,体味是辛,金的用味是酸,体味是咸,水的用味是苦,体味是甘。这个划分和我们熟悉的酸入肝,苦入心,甘入脾,辛入肺,咸入肾有明显的差别:土味的体是辛,金味的体是咸,水味的体是甘,对此我们很难理解,现在先存疑。我们可以看到他对五味五行的分配是有严格的规律的,木之用对应土之体,金火体对体,水火用对用,有的是体用对应,有的是体体对应,有的是用用对应,这种五味的五行分配的依据是:肝德在散,以辛补之,以酸泻之;心德在耎,以咸补之,苦泻之;脾德在缓,以甘补之,辛泻之;肺德在收,以酸补之,咸泻之;肾德在坚,以苦补之,甘泻之。补的就是用,泻的就是体。如果我们认为这个图是正确的,我们的认识就很容易出现偏差,相克的两行之间是对应的,有的是体用对应,有的是体体对应,有的是用用对应,就导致五行关系难于融洽,《汤液经法图》虽然很规范,但也存在难于完全协和的状况。本来土居中,金木水火居于四象,在此图中土不居中,五味的体用在五行之间的分配对应的不那么工整。为什么把土从中间拿出来,与四象放在同等地位上,这是理解《汤液经法图》的关键。《汤液经法图》于我们通常对五味五行的认识和应用有差别,根本点在于把土拿了出来,这个问题非常特殊,也是认识《汤液经法图》所必须要做出解释的问题。\n\n《辅行诀》:陶云:肝德在散。故经云:以辛补之,以酸泻之。肝苦急,急食甘以缓之,适其性而衰之也。《内经》:肝欲散,急食辛以散之,用辛补之,酸写之。肝苦急,急食甘以缓之。这两者基本上没有区别。\n\n《辅行诀》:陶云:心德在耎。故经云:以咸补之,苦泻之;心苦缓,急食酸以收之。《内经》:心欲软,急食咸以软之,用咸补之,甘写之。心苦缓,急食酸以收之。基本一致。\n\n《辅行诀》:陶云:脾德在缓。故经云:以甘补之,辛泻之;脾苦湿,急食苦以燥之。《内经》:脾欲缓,急食甘以缓之,用苦写之,甘补之。脾苦湿,急食苦以燥之。基本一致。\n\n《辅行诀》:陶云:肺德在收。故经云:以酸补之,咸泻之;肺苦气上逆,急食辛以散之,开腠理以通气也。《内经》:肺欲收,急食酸以收之,用酸补之,辛写之。肺苦气上逆,急食苦以泄之。炎上作苦,苦能不能泻气上逆呢,《内经》条文存在传抄之误,《辅行诀》比较合理通顺。\n\n《辅行诀》:陶云:肾德在坚。故经云:以苦补之,甘泻之;肾苦燥,急食咸以润之,至津液生也。《内经》:肾欲坚,急食苦以坚之,用苦补之,咸写之。肾苦燥,急食辛以润之,开腠理,致津液,通气也。\n\n此处也存在传抄之误。\n\n1、《辅行诀》的经云,是有所本的,就是《内经》;2、《辅行诀》关于肺肾味的分配和通常认识不一样,但是行文有道理,需要对其进行研究。之所以会出现这么明显的差别,是《汤液经法图》把土从中间拿出来有关。顺着左旋的方向,就是木火土金水,是相生的关系,《汤液经法图》强调的不是五方东南西北中,而是生克,以生的关系构成了五行图,相间者就是相克的关系。如果把五行图按照四方和中央来做的话,说明了一种体系。用相生关系构成的五行循环图揭示了五行生克制化的关系,通过这个相生关系形成的五行图的目的是要把握生克制化的思想,在既定的体上五行如何运化,符合客观规律。就像从《河图》当中提炼出《洛书》一样,一个强调用,一个强调体。在《内经》上五脏五味五行基本上是体的划分,对用的体系的划分谈的比较少。\n\n《汤液经法图》从用的角度来谈五行五味,这点正式他的理论价值所在,没有这个图很可能不知道很不容易得出这样的体系。打个比方,没有《洛书》只有《河图》,对世界的理解会感觉有重大的欠缺。《汤液经法图》这样来认识是不是合理,也需要大家来共同探讨体验。《汤液经法图》是自成体系的,对五行立足于用的,立足于平衡的,《汤液经法图》对五行的把握相当于洛书的位置,讲平衡的讲动态的,动态之中的平衡,平衡之中的动态,这才有五行的合化,才有五行的生生不息,才有我们所关注的五味的变化,才有经方依据此变化所实现的配方的配制。体系图和运动图所揭示的规律是不一样的,五边形的图更强调五行五味之间的相互作用和变化。\n\n7、五味变化五行图第二圈标示了木火土金水,每行都各有体用。最外圈有两个内容,一是五味所化,另一是主治功用。先看化,化就是变化,古人用变化时是两个概念:物生谓之化,物极谓之变。化就是产生新的东西,变就是转变为另外的东西,一个是新事物的产生,一个是既有事物的完成,一个是始,一个是终。这里谈的是化,按照《汤液经法图》所示:辛酸化甘,苦咸化酸,甘辛化苦,酸咸化辛,苦甘化咸。通常所说的酸甘化阴,只有这一个说法,但没有苦咸、咸辛等化,在《辅行决》之前,我们很难见到这方面的知识,五味所化是中医体系中的薄弱环节,《汤液经法图》中所说的五味所化,依据目前还不详,先把《汤液经法图》中五味所化的结论记住,原因有待以后慢慢探讨研究。辛甘发散为阳,酸苦涌泻为阴是对五味阴阳的划分。我们要重视这个化,这是《汤液经法图》里面很重要的思想,五味之间的相互作用不仅是生克关系,也不仅是乘侮的关系,他们之间还在产生变化,正因为有了这些变化,才有了经方的配制理论。对五味的认识不是口感不是味觉上的认识,中医对五味的定义,来自《尚书洪范》,润下做咸,炎上做苦,从革做辛,曲直做酸,稼穑做甘,中医的五味就是是五行禀气。从五味是五行秉气的角度来理解,辛酸化甘就能够能够理解:发散之气和收敛之气相互作用会形成平缓之气,那就是甘,所以辛酸化甘。苦咸化酸,炎上作苦,润下作咸,苦坚咸润,这两种禀气相互作用合化成收敛之气化酸。甘辛化苦,甘是和缓之气,辛是发散之气,和缓和发散这两种禀气进行合化,就化为苦。对于苦味有苦以躁湿,苦以坚之。苦味能够破结,这个结的范围比较小,但是作用力度比辛散要强,对于那些坚硬的凝结,需要苦味才能突破,辛味的力量可能就达不到,苦味能作用于硬度更高的气机,辛味作用于硬度比较低的气机,苦的这种秉气不是快速的而是缓缓作用的,而甘辛就能合化这种性质的秉气。酸咸化辛,收敛和润下怎么合化出发散性质的辛呢?阴阳相互作用时是相反相乘,没有相反就没有相乘,比如肝靠酸来生的,体秉收气,用就是发散。收敛和润下化出来的不可能更加收敛的,而是发散的辛。苦甘化咸,炎上做苦,稼穑做甘,苦味可以开降,有辛散的影子,甘缓和苦味的坚就之气,使其转化为润下的禀气。刚才所讲的五味所化,这是理解之一,还有一种理解,辛酸化甘,这个甘就是土,苦咸化酸,这个酸就是木,以此类推,这种变化也是存在的,五味所化即可以化出味来,也可以化出气来。两种理解都成立,也很可能同时存在。如进食了辛味和酸味的饮食(禀气而非口感),辛酸是相互作用的,辛酸即有可能化出脾所需要的精微物质,也可能化出脾需要的运化的气也就是脾气。\n\n五除除烦,除痞,除滞,除燥,??除烦是水木相互作用的结果还是苦酸或苦甘,辛酸相互作用的结果?倾向于苦酸相互作用的结果。烦表明心气不宁,不管原因是什么,表现为烦,必然最终要落到心气上去,只有心气不宁才会烦,心气不安宁是通过水木之气来实现使心气不宁得以恢复平静的,苦这里是水之用,在火里,也被作为火之用,从《辅行决》自身来看,五味的分配也是有些问题的,味苦皆属水,五味所属的五行是属于用的,苦味为水之用,那就不应该是火之用,味咸皆属火,在五行图中火的体用位置该颠倒一下,这样结构关系更紧密更协调更合理。关于五除,目前认识有限,标识的五种证,表明的是什么内容似乎缺少规律性,如果按五行来分,这五个证应该归属于五行,如果烦是火,痞是土,滞是木,燥是金,水是什么?慢慢研究。一部分是五行互含一部分是五味变化还有一个补泻。\n\n补泻阳进为补,阴退为泻,补泻思想是《经法图》中的第三个思想,关于补泻《汤液经法》即给了定义,也给了说明。\n\n说明有两点,\n\n第一:其数七,火数也,阳进为补,怎么进呢?13579天数,阳数,奇数,阳进为补:由小到大,1到3到5到7到9,最大是9,为啥是其数7?物极必反,阳数达到最大时,实际上已经是要走向阴数了,走到最大时,阳气不纯,阳数禀气最纯的就是火,火数7。阴退为泻,阴数是偶数,地数,2 4 6 8 10,如果阴退为泻,最小的阴数为2,为何不说2呢?因为2是火数,火属阳,2藏于7中,阴数中禀阴气最纯的是水,天一生水,地六成之,水的成数是6,故以6代表阴。\n\n第二:《汤液经法图》还有一个指导思想,就是图下面那两个符号,阳进为补为左旋,阴退为泻为右旋,水数火数是阴阳的属性标示,左旋右旋是对阴阳运动的把握,阳进必然是左旋,阴退必然是右旋,必然是左升右降,实际上左升右降是古人很基本的认识,这个认识来源很简单,就是面南而立,阳气左升,阴气右降,是天地阴阳的必然规律,人与天地相参,就像水往低处流,这就是自然规律。
(我也是复制的,你最好去下个相关的电子书看看,查查)处方用药必须根据理法的原则处方用药是衡量一个从事诊断工作理论水平的尺度。处方用药的目的是为了防治疾病。动物发病后由于品种、年龄、体质、季节以及致病的因素不同,其病状也十分复杂,所以,必须在中兽医理论指导下,进行辨症论治,审因论治,依法选方,据方议药。在处方用药时,首先应当考虑的是方与症是否相符,药与药的配合是否恰当,以及药量的轻重、用药秩序。
(一)针对病因、病位、病状三个方面处方用药 针对三个方面用药时,应相互呼应。例如:白虎汤证,症见高热口渴、出汗、脉洪大,阳明经证。但未见阳明腑实,故不宜改下,宜用甘寒滋润,清热生津。白虎汤证,病因为热,病位为阳明经,病状则为口渴、高热、出汗、脉洪大。立法:清法。处方用药:石膏、知母、粳米、甘草。
(二)分析药物功效应用,根据症状不同加减1.动物发病后,由因高热津液己伤,上方则加天花粉、芦根以养胃生津。
2.动物发病后,如出现气虚,则上方加党参、以补气。
3.如邪热未清,气津两伤,热淫于内,发热出汗则宜用竹叶石膏汤。即白虎汤去知母,加竹叶、半夏、麦门冬、党参。白虎汤与竹叶石膏汤虽均为清气分热剂,则竹叶石膏汤为清补之剂,故知母易麦门冬,加党参。据《医宗金鉴》记载:“从大寒之剂,易为清补之方”,为两方区别的要点。
4.如果动物出现口渴津伤,脉象变细,则去甘草,加生地、玄参,虽然加生地、玄参仍以清气分热为主,但具有生津止渴作用。如动物舌质红绛,则热邪已入营分,选用清营汤。热邪从气分转入营分,症状上除气分热为主要症状外,舌质红绛,脉细数为其主要特征,此时宜选清营汤。如果过早选用清营汤,则有引热邪入里之虑,清营汤即使热邪从营分转出气分而解。
热邪转为阳明腑热,热结胃肠、腹痛、口干舌燥、苔黄,治宜改下,选用大小承气汤之类。
处方用药必须在理法指导下,掌握中兽医的基本方,还要掌握基本药物,全面掌握基本方和基本药物,在处方时才能灵活、成熟应用。
二、成方的灵活运用和对有效方剂的采纳所谓“成方”,是历代医家经过长期医疗实践,总结流传下来的具有良好效果的方剂。而且,对于一个长期从事动物疾病诊断工作者来说,也需要积累较多的成方作为资本,才能在临证时灵活运用。
(一)成方 根据历史时期不同,分经方和时方1.经方:系指《黄帝内经》所载为13首,多为单方形式。《伤寒论》载方113首,《金匮要略》载方262首,其中有60首是重复的,其中还有1方只有方名,却无药物组成。经方组成原则是:主、辅、佐、使,区分明确,炮制煎服,剂量的轻重,加减比较周密。所以,经方具有法度严谨,配合周密,制法精当等特点。如麻黄汤:由麻黄、桂支、杏仁、甘草组成,要求麻黄去节,煎时去沫,服后食少量热粥或热水,以助发汗。经方做到了方与法的统一,证治明确,是病必用其方,用方必守其法,专病专方,所以,至今经方仍在临床上广泛应用和采纳。
2.时方:是在经方的基础上发展而来的,到唐朝后代,方剂学开始向前演变。时方的组成少则一两味药,多则十几味药,治病的范围有广有专,即有一病而处数方的,也有一方而治多病的。方剂的组成、组方的宗旨、药量的轻重权衡、配伍变化等均发展了经方,而且补充了经方的不足。例如:⑴《元亨疗马集》中的润肺散,则为汗、下、清三法并用,表里双解之剂;⑵李东垣著《脾胃论》中补中益气汤,用于中气不足的下陷症,阳虚外感,母畜阴吹等症;⑶局方中“四君”、“四物”;⑷清。关鞠通著《温病条辨》中“银翅散”;⑸清。王清任著《医林改错》中“血府通瘀汤”、“补阳还五汤”,皆为时方中的代表方。
3.土单验方:指流传在民间的经验方、秘方、单方以及相传的特效方。
选用方剂必须根据动物病情需要,宜补则补,宜泻则泻,经方合适用经方,时方合适用时方,用方时防止偏执倾向,如善用补药的,凡病皆补(八珍汤、十全大补汤、六味地黄汤);喜用泻药的,处方即攻(承气汤之类);善用经方的不用时方,喜用时方的不用经方。但在用方时,应吸取众家之长,灵活运用,才能提高疗效。
(二)成方的灵活运用1.必须分清成方中的通治方和主治方:一病必有一方,专治者名曰主方,而上病又有几种,每种亦有主方,专治一病为主方,如一方而所治之病甚多者,则为通治方。
通治方和主治方各有特点,通治方也有主病,但一般治疗范围比较广泛,如对通治方能做到加减运用,在处方用药上则是基础,不然遇到病例都去套用原方,就显得呆板,而且不易收到显著的效果。
如六味地黄汤(枣皮、山药、熟地、丹皮、泽泻、茯苓)是以肾阳亏、腰胯痛等为主治病症,或肝肾不足,也有三阴并治,也治盗汗、遗精等症。为治阴虚的通用方,但不能认为所有的阴虚症都用六味地黄汤,必须分清主症、主用、主脏加减用之。
如治疗肺肾两虚的咳嗽,加麦门冬、五味子。
如治疗肝肾两者的目疾,加枸杞子、菊花。
如治疗肾虚腰胯痛,加杜仲、牛夕。
如治疗肾虚小便频数,加益智仁、桑螵蛸去泽泻。
临床上处方用药,当选一个成方依据,但具体使用时,必须通过独立思考,才能在前人的基础上创新。
2.根据动物症情需要,善于组织新方。
在治疗过程中,根据患病动物证情变化,治法的要求,在前人留下的方剂中,一时选不出符合要求的方子时,或虽已用过前人的方剂但不理想时,要善于按处方的组成原则和药物配伍的关系,吸取前人的经验,选择适合的药物,组织新方。
在防治动物疾病中,借鉴前人的经验,将有效方剂通过加减,广泛用于防治动物疾病,取得了可喜成绩。如茵陈蒿汤、补中益气汤、参苓白术散、银翅散、黄连解毒汤、逍遥散等已广泛用于临床。
在兽医实践中,吾等用大承气汤加减治疗猪便秘症效果较好,用补中益气汤加减治疗母畜子宫脱垂效果十分显著。用疥癣散治疗动物疥癣效果也十分明显。
三、重视药物配伍和熟悉加减变化的方法(一)重视药物配伍关系 药物配伍是处方的基础。药物通过有机的配合成为方剂,可以提高药物的疗效,符合病情的需要,发挥药物的综合作用,即所谓“药有个性之特长,方有合群之妙用”。
1.两种相同性质和不同气味、不同功能药物配合后,取得相辅相成的新疗效。桂枝与白芍配合,调合营卫,如桂枝汤;石膏与细辛配合治牙病;干姜与五味子配合,化痰饮,如小青龙汤;麻黄与槟榔配合,泻下破结。
2.两种药物相辅而行,互相发挥特长,提高疗效。黄柏与知母配合,清湿热,如知柏地黄汤;黄芪与防己配合,利水消肿,如防己黄芪汤;半夏与陈皮配合化痰,如二陈汤;3.两种药物性质、功效相同提高疗效。山药与扁豆配合补脾止泻,如参苓白术散;柏子仁与枣仁配合,养心安神,如天王补心丹;附子与肉桂配合,温肾回阳,如桂附地黄汤。
(二)处方加减变化的方法 前人在处方加减变化方面积累了丰富经验,可归纳为以下几种方法。
1.加:即在原方的基础上加一二味药物或加重一二味药物用量称为加。
2.减:即在原方中减去一二味药物或减轻一二味药物用量称为减。
3.化:即是方剂灵活运用的一种方法。其含义为:(1)经过变化的药方,再次与证、法、动物体质、气侯、饲养管理等进行分析,考虑处方药物配伍、药物力量大小、用量多少、制法等,发挥处方的特长,纠正其不足。
(2)方剂组织与症情、治法达到统一,而不是一些药物单独的罗列。
(3)可组成许多新方。
4.裁:如裁衣,即在原方上裁去目前不需要的一部分药物。
5.合:把两个以上的方子合并使用,以治疗比较复杂的病症。
如治疗动物脑炎的石膏汤,是由白虎汤、犀角地黄汤、黄连解毒汤加减化裁合并而成的一个方子。
如十全大补汤:是由四君子汤、四物汤、当归补血汤合并而成的。
四、处方与药物用量的关系方药的用量恰当与否,与疗效关系极大,用量不及,方虽中病,而不能取得理想的效果;反之,用量太过,损伤正气,加重病情。所以,药量的轻重必须根据患病动物病情的轻重缓急,动物个体大小,方子药味的多寡,处方剂型而定。
中药常用剂量,是长期防治动物疾病过程中总结出来的。
当前,有人认为:剂量愈大愈好,认为剂量大,患畜恢复得快。也有人认为:现在的药物,不十分地道,质量差,剂量小达不到目的……等等。中药治病,是通过中药气味、升降沉浮的药性之偏来调整畜体的阴阳之偏,调整有机体的阴阳平衡,使其恢复健康。例如:表寒证,用麻黄汤发汗解表,以微微汗出为度,达到解表祛邪的目的。用药剂量过大,则出现汗出不止,表证虽解,但患畜又呈现津液耗失、正气不足的症状。
也有人认为:西药易产生过敏性,中草药无产生过敏性,剂量加大也无妨,但经有关资料记载,有些中草药也含有过敏源,能够引起动物过敏。如有人服用麦门冬而出现红斑、尿血等;服用马勃而出现头晕、胸闷、丘疹等;服用熟地而出现奇痒、荨麻疹等。
经试验证明:穿心莲、板兰根、鱼腥草、大青叶、鸦胆子、乌贼骨等均有不同程度的过敏性。
中草药质量下降,与中草药的采集、收购、储存、加工等有着密切的关系,如今不按季节采购的现象较为普遍,影响了药物的质量。如马齿苋、柴胡、竹叶等采集过早,药材未成熟,药物中的有效含量不足,药材的质效就相当差。如保管储存不当,霉烂变质,虫蛀现象也比较严重,应该引起中兽医界高度重视,但绝不能因此而把中药剂量无限量的加大。
处方剂量既要根据方剂的组成原则“主、辅、佐、使”的内在联系,又要考虑病情的缓急和虚实、畜别、体质、年龄大小等来决定。李东垣说:“君药分量最多,臣药次之,佐药又次之,不可令臣过于君,君臣有序,相与宜摄,则可予邪除病矣”。以“生化汤”为例:生化汤为去瘀生新之剂,治产后瘀血停滞,肚腹疼痛,具有良好功效,原方剂量比例为:当归八钱、川芎三钱、桃仁十四粒、黑姜五分、灸甘草五分,用黄酒童尿各半煎服。
方中以当归补血润燥,川芎行血中之气,桃仁活血化瘀,炮姜温经止痛,灸甘草调和诸药,黄酒童便为引。亦取其活血行瘀之义。值得研究的是此方取得如此效果和方中各药用量有很大关系。方中所有五药、当归超过四药的总和数,本方是以补虚为主,行瘀为辅佐,符合产后虚中夹实的病机。
临床治病,除辨证要精细,用药要恰当外,对药物用量也不可忽视,它关系着全方所起的作用。如生化汤之重用当归和当归补血汤之重用黄芪(黄芪重于当归五倍)都是具有特殊意义的。
再如《伤寒论》中的厚朴三物汤和小承气汤,虽用药相同和所治之症也都为大便秘结,但厚朴三物汤治腹中胀满为主,故厚朴的用量比大黄多一倍,小承气汤以治大便硬结为主,故厚朴之量比大黄少一半。总之,在中兽医处方用药时,要灵活掌握运用,才能收到满意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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