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看看吧~~~
其实有时候是因为某些人的心理受到压力或者是特殊爱好
所以会产生恋臀癖
但是男人们要注意克制住自己的欲望
否则很容易会让人以为你是色狼
要记住的是理性永远大于欲望的
以男人对女人身体某部位的兴趣程度分,男人主要有五种。恋颜癖。这类男人最多。这一点,从现如今美容、整容行业生意火爆就可以证明。一个社会,热衷美容、整容的女人越多,恋颜癖男人也就越多。他们总成正比。贾平凹在他的小说《废都》中说:“女人是日脸的”,这句话虽然粗俗,却道出了这类男人的心声。
恋乳癖。一个男人有恋乳癖,是合乎逻辑的。因为他从小由乳房喂养长大,与乳房可以说情深意重。倒是一个忘记乳房的男人是值得怀疑的。事实上,恋乳男人确实是一个庞大的群体。世俗生活中,一个“挺”好的女人、一个“波涛汹涌”的女人总能吸引众多男人的眼球。港台艳星叶子楣曾经仅凭一双豪乳就“星途灿烂”了,英超的艳星乔丹更是“波”压群芳。英国姑娘洛洛费拉里有一对世界上最大的乳房,每只重二点八公斤,每当她在夜总会尽情释放它们能量的时候,总有男人昏厥倒地,引来救护车的嘶鸣。男人之所以喜欢这两枚“炸弹”,绝不会是因为它的弹性,我想除了它是女人的性征,更多应该是男人的一种童年记忆的召唤、一种渴望母爱的回归吧。据说,那些急色男人,在手捧女性乳房的时候,往往除了嘴巴的吮吸、噬咬,还要不停地叫“MaMa”的。
恋臀癖。在欧美,特别是美国,越来越多的女性热心于修臀了。据说修一个丰臀,要五万三千至七万七千港元不等,并且近两个星期不能落坐。但仍然有众多的扁平女士趋之若鹜。我们民间的经验是,一个箩臀的女人,是生育的好手,但其性征却被我们忽略了。如今,随着牛仔裤的出现,女人臀部的魅力日益彰显出来。男人忽然意识到,女人的臀部其实是那样的诱人。“那时我十几岁,我只喜欢她们的脸”、“二十多岁,我更多的喜欢上了她们的胸部”、“而现在,我喜欢上了她们的丰臀,那才是世界的圆形”,这些是诗人汤养宗在《女人,在我眼里是向下的过程》一诗中的句子。对于女人臀部的认识,男人大都和汤诗人一样,有一个渐进渐变的过程。年轻的男人是不会去关注女人臀部的美丑的,只有一个成熟的男人,才深知一个女人浑圆丰满的臀部在性爱和观赏方面的价值。
恋阴癖。“男人都有恋阴癖”,这句话即使不对,想来也不会错。对女人阴部的迷恋是绝大多数男人的嗜好。刘恒小说《伏羲伏羲》中的那个和婶子偷情的天青,就是这方面的行家。传说英国首相布莱尔、球星罗纳尔多也是“活塞”运动的狂热分子,一个晚上要五次方可满足。小罗纳尔多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媒体称之为“钻孔机”,一晚八次。“我喜欢打洞,别有洞天”(格式:《我可能遇见了高僧》),诗人格式的这两句诗,是对恋阴癖男人的最好注解。
恋足癖。我必须说,一个恋足癖男人,一定是一个十足的中国男人。对于女人足的空前绝后的迷恋,可以说是中国男人的特色和专利。从五代十国的李后主开始,中国男人就与女人的足纠缠不清了。三寸金莲至今仍有遗留:那些摩登女子的各种尖头鞋或高跟鞋便是三寸金莲在现代社会的异化。南唐以下,女人的足就不再属于自己的了,它成了男人之亵玩物。但说到恋足狂,李后主却并非第一人。《史记周本纪》记载:“姜嫄出野,见巨人迹,心忻然悦,欲践之,践之而身动,如孕者。”看来,历史上恋足的祖师是姜嫄,男人只不过是步其后尘而已。
“她抬起腿,没有穿黑色的丝袜/白嫩细长的脚趾排列整齐/她笑着,这个中国姑娘笑着看我/用无数的向日葵遮盖屋里多余的光线/之后我开始拼命吮吸她脚趾上的蔻丹/香味弥漫在我僵直的舌头上”(雷炎:《地下室》),恋足狂大抵如此。
“楚王好细腰,国中多饿人”,这是个恋腰癖的例子。“红酥手,黄滕酒,满城春色宫墙柳”,陆游是恋手癖。“你是北方人,在国家公园,我闻过你的腋香”(韩少君:《身体》),诗人韩少君有恋腋癖。另外还有恋颈癖、恋肩癖、恋背癖、恋腿癖等等。凡此种种,因为人数不多,所以不具代表性。
忽然记起自己曾写过的诗句:“太阳出来/照亮女人修长的腿/和高跟鞋上翘起的臀部/我的春心在街心跳荡/在林荫道旁/正一点点膨胀”。但说实话,我对女人“修长的腿”并无兴趣。扪心而问,我似乎接近于恋足癖并恋臀癖吧。我个人之真实体验是:对一个有美臀或美足的女人,我总怀有心旌摇荡之愉悦和生理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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